吞下了一颗刺骨的毒.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拳头不由自主地紧握,指尖泛白:“我越来越感觉到魔鬼侵占了我的内心,污染了我的灵魂……就连上帝,也恐怕无法拯救我了。”他咬紧牙关,神情愈加痛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也染上这份污秽。”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眼神也变得异常阴郁。白允赫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那种被不堪的欲望和痛苦所撕裂的感觉几乎要吞噬了他的一切。再也没有理智可言,他的心几乎已经被裴熙占据了。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直视裴熙:“在东云高中附近有一间公寓,我已经转到了你的名下。裴熙,明天我会帮你搬过去。”
青年的眼神瞬间变得茫然,他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允赫,眼眶开始微微发红,“白神父……”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对眼前这一切感到无法接受,无法理解。
白允赫皱了皱眉头,语气坚决又带着一丝无可回避的苦涩:“我已经没有资格成为神父了,从明天开始,我会请求辞去职务。抱歉,裴熙。”
他目光沉了下来,眼底似乎藏着某种决然与放弃。他的信仰已经不复存在,曾经那份光明与纯洁早已瓦解,而眼前的,只有裴熙那张令他疯狂的面庞。
他的内心被一股深深的欲望所困扰,白允赫终于意识到,他已经无法再回避自己的感情,无法再躲藏在上帝和信仰的保护伞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明知道这条路将通向无尽的深渊,他依然无法自拔。
他略微抬手,似乎想要触碰裴熙,却又在空中停住了,手指微微颤抖,最终收回,冷冷的眼神中却闪烁着某种无法掩盖的疯狂。
“裴熙,从明天以后,我们换一种相处的方式吧。”白允赫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病态的清冷。他的内心已经失控,疯狂地想要拥有他的一切。
换一种相处方式,换一个能将所有属于他的部分都占有的方式。
白允赫的眼睛微微眯起,已经完全贪心到失控了,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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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区中心的大厦顶层酒店,璀璨的灯火如同从未休眠的星河,整个大厅都被铺陈得富丽堂皇,水晶吊灯闪耀着柔和而冷峻的光芒,几乎要将人吞噬在光影之中。
裴熙站在门口,原以为郑律尚今晚的邀约会是一场大型宴会,至少会有些熟悉的面孔,然而进入房间之后,才发现宽阔的空间内只有郑律尚一人,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手中缓缓摇晃着一杯红酒。
“律尚,我还以为这是场宴会。”裴熙低头微笑着,浅色西装贴合他的身形,每一步都带着优雅而淡然的气息,慢慢走到了郑律尚的身边。
郑律尚抬眸,淡淡地扫了裴熙一眼,那目光锋利却带着一丝隐忍的渴望:“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裴熙。”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但眼神却不经意地在裴熙的脸上流连,像是要将每一寸轮廓都烙印在脑海中,“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裴熙微微眨了眨眼,有些无奈地笑着:“所以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仿佛完全没有察觉郑律尚眼底的暗潮汹涌。
郑律尚眉头微皱,不满地啧了一声,手中的酒杯被随意地放在桌上,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执拗:“我们被打断过那么多次,当然得继续。”
他抿了抿唇,眼神掠过裴熙的脸庞,压抑住心底那股莫名生出的自尊心,仿佛有什么话卡在喉咙却又无法说出口,忍不住咂舌,继续逼问:“你之前和崔昶勋做的时候,他也会这么清理自己吗?”
裴熙听到这话,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低下头,不自觉地垂下眼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这个,我也不清楚呢,昶勋他……工具很多。”
“工具?”郑律尚的眉头皱得更深,双眼微微眯起,目光锐利地看着他,心底盘算着什么,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你们玩过哪些?”那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甘和嫉妒,他也必须得全部尝试才行。
裴熙轻咳一声,耳朵通红,微微躲开了郑律尚的视线,但郑律尚显然没打算放过他,猛地凑近,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舌尖轻轻舔过裴熙的耳垂,声音低沉且暧昧:“我是第一次啊,很多东西都不懂。至于崔昶勋,他看上去很熟练,你确定他没和别人上过床?”
“律尚,别说这些了。”裴熙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低下头,掩饰不住脸上的羞赧与不安。
郑律尚稍稍挑眉,眼底光芒闪烁,像是在考虑接下来的一步,随后嘴角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意:“好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