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丹期吗？”林瑆有点紧张。
容栩颔首：“相信自己。”
林瑆也想相信，五师姐很早之前就是筑基后期，已经闭关几个月，她的天赋所有人都有目共睹，除了当年的师尊还有大师兄，没人比得上。
正思索着，不远处传来雷声，是姜白闭关的方向。
林瑆跑出兰溪院，明明是晚上，却能清楚的看到黑云压顶，大有风雨欲来的架势。
一道道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下，轰隆隆的声音不断，容栩叮嘱他不要靠近，一人朝着落雷中间而去。
作为师尊，庇护徒弟是分内之事。
林瑆看到他站在半空中，跟站在平地上没有区别，偶尔抬手把落雷引到别处，金丹期的雷劫动静不小，沈从川带着陆离赶了过来。
直到最后一道雷结束，滚滚乌云散去，露出夜色的本来面目，容栩落到沈从川身边，沈从川惊喜：“成了？”
“成了。”容栩道。
“十六岁的金丹，明年慕名而来的人肯定更多。”沈从川眼神中难掩兴奋，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三十岁能到金丹期就已经是天才，像陆离和姜白这种更是千年难得一遇。
当年奚明华跟方斯燃还有商卓昀，都差不多是三十岁结丹。
如今陆离不过三百岁，已经元婴后期大圆满，只差一步便可到出窍期，超过众位长老，要知道归元宗的长老们，哪个不是活了上千年。
沈从川已经在考虑，等陆离到了出窍期，要不要让他做长老。
陆离不是追逐名利之人，相反，他跟仙尊的性格有些相似，仙尊当年不想当长老，所以他把三长老的位置给了程天河，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徒弟也已经有实力当长老了。
想当年他把陆离扔给仙尊的时候，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奶娃娃，现在长得比他还高，甚至……
甚至从林瑆暴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中，他知道陆离产生了那种心思。
一开始沈从川不信，可他不是傻子，当初陆离冒死相救，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想他受到半分伤害，还想跟他做交换。
回到归元宗后，陆离的眼睛看不见了，沈从川心中有愧，照顾时无不尽心，陆离的心思越来越明显，沈从川只能装傻。
在他眼里，陆离跟林瑆没有区别，都是晚辈，他实在没办法强迫自己跟一个孩子在一起，他又不是仙尊。
这般想着，沈从川偷偷瞟了一眼容栩。
怎么下的去嘴呦。
反正他不行。
容栩突然看过来，二人对上视线，沈从川不自然的躲闪，仙尊难不成知道他在想什么？
姜白到了金丹期，还需要稳定住，暂时不会出关，剩下的人看完热闹，见她好好地没出事，各自回去忙。
“宗主。”
“别这么喊我，怪让人害怕的。”沈从川后退一步，平日里当着众人的面，仙尊会尊敬的喊他宗主，私下里没这个必要。
容栩道：“明日我下山，我的两个弟子交给你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算你不嘱咐，我还能虐待他们不成？”沈从川装作思索的样子：“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肯定是陆离，他为了救我才受伤，我义不容辞。”
“还有一个是谁？”
容栩转身：“你知道。”
沈从川气的想掐死他，但又打不过，逗容栩一点也不好玩。
林瑆不知道容栩跟沈从川说了什么，问五师姐什么时候能出关，两人一同进屋。
容栩：“大概需要三四天。”
“好久没见到五师姐了。”林瑆感叹：“等五师姐出来，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接任务？”
林瑆兀自说着话，没注意到容栩的眼神不太对劲。
等他说的口干舌燥，容栩递过来一杯水。
“双修吗？”
林瑆正胡思乱想着以后该接什么任务，听到他的话差点呛住。
所有话都吞回肚子，林瑆默默喝完水，小幅度的点头。
夜已经很深了，他以为要改天。
林瑆红着脸爬上床，默默褪下裤子，上身的衣服没动，最近都是这么修炼，穿着衣服不会太紧张。
开始之后，他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就在他想要结束的时候，容栩突然把他翻了个身，衣服被撕破，露出粉白色的肤。
林瑆小声惊呼，腰部被一只手按住，力道大的出奇，无论他怎么动，都挣不开丝毫。
“师尊……”
林瑆声音发软，他想问为什么，心跳在这一刻到达极点。
随着容栩的动作，林瑆的后颈被咬了一口，像是动物最原始的撕扯，不是很疼，林瑆依然红了眼眶，眼泪的里面打转。
有第一下，就有第二下，到后来的狂风骤雨，林瑆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中飘荡，他拼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