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不愧是老江湖了,端水那也是非常不错的水平。
刘专家想想也觉得赵刚说得有道理,便同意了鱼雷由部队拉走的事情。符婉见事情有了结果,走到赵刚旁边。“赵领导,这东西拉走了我家觉都能睡得安稳些。我也有个建议,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赵刚一直都觉得没有把符婉拉到自已麾下是个损失,这会儿听见符婉说有建议,哪里有不听的道理。“快说来听听。”“我们这边渔民们捕捞作业,大家伙可能会跟我一样捞到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但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有不少人会选择再扔回海里。我想着领导能不能安排人在村里甚至附近的村里多宣传宣传,让大家伙捞到这些东西第一时间上报。”赵刚之前也奇怪,为什么渔政局从来没有接到过符婉这样的上报,现在符婉的建议,他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符婉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继续说:“老百姓们虽然不认识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什么鱼雷不鱼雷的,但是如果告诉他们这跟国家安全有关系。再给点上交奖励,我觉得赵领导你们之后,一定会接到不少各村渔民的消息。”是啊,有钱拿还有责任感,赵刚几乎是当时就觉得这方案可行。“这事我记下了,回去我就开会安排人落实。”符婉笑着点头,后世的现代,渔民们的安全意识非常高,几乎漂亮国那些想搞事的国家一放东西,没多久就会被渔民捞上来上交。相关部门把东西拿回去拆了,再丰富一下自已的技术,这不就可以研发出我们国家的有关产品了?这不是把技术往我们手里喂吗?赵刚想到这里,顿时就干劲满满,宣传,马上就宣传,他要让他辖区内的渔民们都有这个意识!村民们眼瞅着进符老大家里的人一起扛着个大家伙出来,心里都有几分好奇。符村长站在外头赶人,“都回去,一个个的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村长,符老大家这是捞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符村长一看问这话的是王招娣,面上更不耐烦了。“家的事都干完了是吧?都吃太饱了是吧?这事都给我烂肚子里,要是出去乱说,回头都把你们抓去蹲笆篱子!”王招娣到底是怕老村长的威严,也没再多说什么,其他村民见状,也纷纷回家去了。白千舟跟叶小翠等人告别,赵刚也带着自已的人急冲冲得往县里赶,连叶小翠符老大说的留下来吃饭都婉拒了。他一心想着回去开会搞宣传。等这些人都走了,符婉一拍脑门,得,那个砗磲贝壳又忘记跟赵刚说了。她这个记性啊,算了,回头去县里的时候再找他吧!……忙活了一上午,好在符婉家里人多,那几百斤鲍鱼马上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所有的鲍鱼里也就开出了十五颗鲍鱼珠,其中还有不少跟鲍鱼壳连在一起。符三上午送货回来就在家里等着,听到符明来说鲍鱼杀好了,就开着三轮急冲冲过来了。“三叔,你这鲍鱼是送去县里不?”符婉想趁热打铁,跟着符三的车去县里,把手上的鲍鱼珠给处理了,顺便还能把砗磲一起带上,送去渔政局。之前符灵开出来的那个她打算打磨出来留着,至于其他的人,只想把鲍鱼珠都换成钱,所以这事就落在符婉身上。 符三正愁一路上没个人说话,听说符婉要跟去,马上就同意了。只是符婉马上就遇到了难题,符灵也要跟着去。“妈妈,我也要去!”符明也跃跃欲试,“阿婉,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我能背着灵灵。”符婉也是服气了,不过就是去县里,去就去了。于是出去卖鲍鱼珠的除了符婉符三,又加了两人。好在天气已经转秋,又是今天下午有点风,几个人在三轮车上也不觉得热。符灵更是快乐,丝毫不觉得鲍鱼筐放在旁边有味道,嘴巴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没停。一会儿讲她跟符红红的趣事,一会儿又讲自已认识了哪个新伙伴。最后还特别神秘地从兜里掏出四颗糖,不仅符婉符明有,连正在开三轮的符三嘴里都被塞了一颗。“哎呦我们灵灵真是懂事,回头叔外公带你去买零食!”没多久的功夫,三轮车就到了县城。符三让符明和符婉带着孩子先去买卖珍珠的冯骥那里,自已则骑着三轮车给刘老板送货。符婉之前卖蚝珠的时候见过冯骥一次,这次更是轻车熟路,没走几分钟两大一小就拐到了冯骥的店门口。符婉跟之前那样敲了敲店门,冯骥正在旁边打瞌睡,听到声响赶紧起来。“谁啊,哟,小丫头,是你们!”冯骥还记得符婉,毕竟她发现的那些假银元,现在可都在市博物馆摆着。“是我,冯叔,别来无恙?”冯骥难得笑了笑,“好说,一把好骨头了,不就这么活着嘛!”符明也朝冯骥打招呼,符灵更是甜甜地喊了一声冯爷爷,惹得冯骥把抽屉里舍不得吃的巧克力都拿出来了。“说吧,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不会只是来看我老头子吧?”冯骥背着手让符婉等人坐下,符婉知道他的性格,直接拿出自已随身带的布包。“我这得了几个鲍鱼珠,还请冯叔给我看看。”冯骥一听鲍鱼珠,赶紧带上自已的老花镜。“这鲍鱼珠还没打磨出来,但是成色还不错。”他想了想给出了价格,“这鲍鱼珠大点的我能出三十一颗,小点的十五一颗。”他又怕符婉觉得少,赶紧解释:“这鲍鱼珠打磨也需要人工,这价格我也没多赚你的。”这个价格符婉可以接受,于是十四颗鲍鱼珠,大的总共五颗,小的九颗,一共卖了285元。这边卖了鲍鱼珠,符婉就要去渔政局找赵刚。怀里这砗磲,可异常的烫手。刚没走两步路,符灵就捂着肚子,“妈妈,我要去茅厕。”好在不远处就是公厕,符婉带着她过去,刚巧一个老太太带着个寸头的孩子从公厕骂骂咧咧得出来。而那孩子的眉眼精致,分明是个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