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一群人乌泱泱的赶过来,就看到大树妈妈枯黄的样子。
随即就发现了滴着血的人头。
老易在这置产七八年了,这棵树无论春夏秋冬,都是青翠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它枯黄凋零。
每次走近大树妈妈,都会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在这待一会儿,就会心胸开阔起来。
但是此刻,赶来的陆河镇人,再没有从前被大树妈妈轻柔安抚的感觉。
姜颋把知道的,猜到的和老易说了一下。
大叔十分自责:“还是我做事不够周祥,大树妈妈真的还能恢复吗?”
姜颋点头:“能,就是要委屈一下鸡头米了。”
老易:……一下子给我整不会了。
“和鸡头米又有什么关系?”
姜颋说了一下那个池塘底,可能有能量晶,和能量晶能救大树妈妈的事。
老易脑子转的还是挺快的:“那我们各家的泳池底会不会也有能量晶?”
姜颋:“很有可能。”
老易连忙回头跟有泳池的人家说了一下,又安排人去鸡头米那里捞能量晶。
姜颋带着几个异能等级高的异能者,又找到一个被姜颋刻意压制的人。
这人被安检队的人认出,就是刚被赶出去的闹事者之一。
姜颋没直接一刀砍了,留给镇子里的人,她相信现在的老易绝对会用好这只鸡。
找到第三个人,姜颋找到了压制异能的来源。
可这人也太弱了些吧,就连她都能轻而易举化解这人的异能,大树妈妈不至于这么轻易阴沟里翻船吧。
大树妈妈是很强悍的,至少原书中,没有任何变异动植物能突破这层防线,伤害陆河镇的人。
现在周围出现最强的变异动植物就是大蛇,但是大蛇宁愿去招惹同为四级的鹦鹉,也没到陆河镇虐菜。
想必是大树妈妈的等级压制,让这类强大的变异兽望而生畏。
只是,一个小小二级异能者,即便有压制异能的分化能力,也不至于让大树妈妈束手就擒啊。
就算是加上那个可以吸取生机的异能者,两个人对大树妈妈的伤害也只能是九牛一毛。
那么问题,就出在最后一个人身上了。
将这个异能者一刀切,一群人去挖坑,把人埋了给大树妈妈当化肥。
姜颋带着剩下的人,去找最后一个漏网之鱼。
有3d全景地图,姜颋很快找到位置,只是这人的经纬度对上了,海拔却对不上。
姜颋看了看脚下,土系异能者?
还是他有能力在不挖洞的情况下,去到地下?
到现在为止,她知道的能有这种能力的,只有老刘。
让人把老刘叫过来,和他说了一下这个情况。
老刘:“我可不行,置换到地下,然后把自己憋死?”
姜颋:“也是哎,算了,叫个土系异能者过来,把这王八羔子挖出来先。”
老刘去把王重阳叫过来,姜颋“啧啧”两声。
被重点培养是不一样哈,这货都升到三级了。
虽然还是个菜鸡,但是在陆河镇范围内,他是最强的土系异能者无疑了。
王重阳很有经验,从土层里挖出大号石块的事干多了,挖个人出来也是驾轻就熟。
结果人挖出来,姜颋就乐了。
“哟,这不球子哥?好巧啊。”
球子哥:……都要气死了,连续两次遇到这贱人,每次都还没来得及用异能,就被压制的死死的。
球子哥眼珠直转,如果能对她用一次异能,说不定就能直接把她弄死。
陆河镇的一圈人:……
该说不说,当着姜颋的面算计她的人,这光头算头一个吧。
“小姜,这么四个……人,就能把大树妈妈弄成那样?会不会还有其他同伙?”
王重阳十分不解,四个被秒杀的菜逼,是怎么做到差点搞死大树妈妈的。
其他人也不理解。
姜颋突然就想起书里,后期对s市的描述。
这地方到最后就是地狱级别,一个恶魔异能者控制着整个s市及周边地区。
他的手下中有一个特殊系异能者,有种不分等级,但是只能对每个人使用一次的异能。
这种异能的设定很牛逼,一旦对特定人物使用,这个人会与识海断开一段时间。
异能者一旦连接不上识海,就只有经脉中那一丢丢的异能,几乎等于是连降三级。
没有了源源不断的异能补充,几乎相当于是一个力气大跑得快的普通人。
所以,这个人一旦对某个异能者,或者变异动植物使用异能,对方基本就会回到解放前,变成普通生物,哪怕是个一二级的异能者也能轻松虐菜。
姜颋垂眸俯视这个光头。
不是吧不是吧,这货就是那个恶魔异能者的手下之一?
就这点程度,都能做一方诸侯的大将了?
那他来搞大树妈妈要干嘛?原书里有这段吗?
还是她的蝴蝶翅膀太硬,现在的剧情已经和原书八竿子打不着了?
不过姜颋还是很好奇,这异能这么牛逼,光头怎么混的连蒋三那种坑货都不如?
看他这样子至少还是个双异能,打底一个断开识海的特殊系,一个土系。
啧啧。
“就这几个了,直接杀了吧,这就是个祸害。”
王重阳跟着姜颋一起任务过,知道她心里有数:“那行,我先去帮着捞能量晶了。”
一旁一个小少年,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利落的手起刀落。
光头球子哥就这么不甘不愿的,成了化肥的一员。
陆璟御就跟在姜颋身边:“这人我们是不是见过?”
姜颋:……小小年纪就健忘了?
“你忘了?在s市告诉我们蒋三下落的人。”
陆璟御:“哦。”
还是没想起来,蒋三?谁啊。
陆河镇全体总动员,捞能量晶的分成几组。
分到鸡头米这边的人,都找了些乱七八糟的头盔铁桶,套在脑袋上。
但是身上,还是被变异芡实揍的青一块紫一块。
这拨人挨打最多,捞的最少,一个小姑娘委屈的坐地上哭。
“鸡头米太过分了,我头上的铁桶都要打成筛子了。”
“我这腿,估计从楼上摔下来都不至于这么青。”
一群人很想笑,但是大家都是有节操的人,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