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
“爷爷——”安藤友梨当即抱了上去。
“太好了,爷爷,太好了……”
与谢野晶子?的脸上也难得地见?到了笑?容。
立源桑……
她已经不想再用自己的异能不是任何人变成“鲨人武器”。
可是,偶尔治疗一些?真的需要帮助的人,你?可以原谅我吧?
…………
多亏了与谢野晶子?的异能,安藤友梨的爷爷捡回?了一条命。接下?来等着?他的,就是在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大家都以为这是个奇迹,可只有乱步和阳毬知道事情不是这样。
但他们都很高兴。
为了安藤的爷爷,也为了迈出了正?视自己的异能的第一步的与谢野晶子?。
寒假的东北之行结束了,一行人重新回?到了东京和横滨各自的家里。
期间乱步和阳毬带晶子?去过一次爸爸妈妈的医院,可与谢野晶子?望着?床上的病人,却摇了摇头。
两个人都不是濒死的状态,她的异能力?用不了。
中学二年级最后的几个月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春假。
江户川阳毬放春假的那一天?,福泽带着?与谢野晶子?去做复健,所以家里只有乱步一个人。
“我回?来了——”
阳毬关上门走进屋子?里,就看见?笨蛋哥哥托着?脸坐在餐桌前,拿着?一袋糖果晃荡着?。
“阳酱!”看见?阳毬回?来了,他招手示意阳毬过去,脸上的笑?容却很收敛了起来。
“阳酱,我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想问你?。”
江户川阳毬:?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笨蛋哥哥这么严肃的样子?,总觉得事情非同小可。
就见?江户川乱步问道:“阳酱,怎么吃东西才?能不碰到牙?”
这是什么问题?
江户川阳毬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放。“睡一觉就可以了。梦里什么都有。”
笨蛋哥哥当即虎扑了上去。
“可是阳酱,我牙突然好疼qwwwq”
……!
牙疼?
“张开嘴我看看。”江户川阳毬立马把乱步按在沙发?上命令道。
“啊——”乱步不情不愿地张开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福泽社长和与谢野晶子?在医院做完复健回?来,就有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扑了上来。
“晶子?!”江户川乱步哭唧唧地说,“你?的异能力?能不能治疗蛀牙呀?”
与谢野晶子?:“可是那个安藤爷爷,最后还?不是在医院做了搭桥手术。”
江户川乱步当即蔫了。
倒是福泽严肃地问道:“乱步,你?长蛀牙了?”
“长了!”江户川阳毬当即从沙发?上跳下?来告状,“还?不止一颗呢。”
福泽“哦”了一声,就从和服里翻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绿江牙科诊所嘛?我要预约——”
“……!”
乱步一惊,跑到厨房里拿了个冰块回?来,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我的牙好得很呢,冷热酸甜随便吃!”
说着?就把冰块送进了口中。
下?一秒,江户川乱步倒吸了一口冷气。
“唔……好疼疼疼——”
“乱步,”福泽说,”预约好了。明天?上午十?一点,去牙科诊所。”
江户川乱步:qwq
所以果然……他还?是要去看牙吗?
…………
第二天?中午。
“哥哥?”
推开了乱步房间的门,江户川阳毬仔细打量了一下?。
屋里没有人。
“不在吗?”阳毬撇了撇嘴,“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听着?阳毬走远的脚步声,躲在壁橱里的江户川乱步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推开壁橱——
“哥哥,我就知道你?又躲在壁橱了。”
“……!”
乱步当即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阳酱,真的要去吗?”
十?六岁的江户川乱步此时面临着?人生中最大道挑战。
看牙医。
其实乱步小时候是去过一次牙科医院的,因为一颗迟迟不掉下?来的乳牙。
只不过听着?周围诊疗椅上“刺啦刺啦”的声音,再一看医生手上尖锐的钻子?,当时就吓哭了,死活不肯让牙医看。爸爸大人和妈妈大人怕孩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也只好先?观察一下?。
大概是那颗乳牙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危机,第二天?就掉了下?来。
那之后江户川乱步就再也没去看过牙了。
只是那时的他想不到,该来的还?是要来,就在他十?六岁的一天?。
江户川乱步讨厌医院里浓浓的消毒水味,也讨厌钻子?在牙齿上发?出的刺啦刺啦的声音,他绝对不要去那种地方!
既然躲猫猫行不通,他干脆往沙发?上一坐。
“不去不去不去,我就是不去!”直接发?起脾气来。
“乱步,”福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乱步,“乖乖去牙医,只要你?去了——”
江户川乱步:“升值?加薪?买点心?我是那么容易被诱惑的人吗。”
“我就夸夸你?。”就听福泽说道。
“……!”
第26章 晋江独发
29.
江户川阳毬觉得, 自己这个笨蛋哥哥有时候真的很好哄。
之前还坐在沙发?上誓死不从,没想到因为社长一句夸夸就败下阵来。
尽管乱步出门的时候,大有一丝“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阳酱——”站在医院门口, 乱步郑重其事地把那副社长送的眼镜放到了阳毬的手?上,“希望能以后?看见这个?,能想起来你还有个哥哥——”
“……?”
“你是去看牙, 又不是去什么恐怖组织卧底,”阳毬把眼镜放回到笨蛋哥哥的手?里, 然后?拿着手?机对着牙科诊所“咔嚓咔嚓”一顿拍。
江户川乱步:“你拍这个?做什么?”
阳毬回头?一笑。
“下次哥哥再半夜偷吃零食, 我就把这个?图给你看。”
“……”
江户川乱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诊所的感应门已?经?打开了,最终他也只能任由阳毬拉着他进了医院。
就和他小时候那次一样, 仍然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钻头?“滋滋”的声音, 顿时让江户川乱步打心里感到生厌, 整个?人?都像一只警惕的小猫一样。
“请问患者是哪一位呢?”受付台前的工作人?员礼貌地问道。
江户川乱步想了想,指向了阳毬:“她。”
“……?”
江户川阳毬毫不客气地把医保卡往受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