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农村,按道理来讲,不说是每家一只狗吧,但起码也得有几只啊,可昨天晚上秦瑀和师父从村头走到村尾,连一声狗叫都不曾听见,要知道,这农村的狗和城市里的宠物狗可不一样,但凡你从门口走过,不说一直叫,但最起码也得叫两声啊,这一声狗叫都没有,显然是不正常的。
说真的,但凡要不是因为那村庄的祠堂的贡品还是新放的再加上祠堂十分干净整洁,秦瑀甚至都以为这是个被遗弃的村庄。
“师父,这村子好像.......”
秦瑀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前面有个老大爷,于是秦瑀便把这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而此时,那大爷也看见了秦瑀师徒,这大爷一脸警惕,随后便要回到屋子里。
秦瑀的师父见到了这一幕后连忙笑着开口道:“大哥,等一下......”
那老大爷听到秦瑀的师父这么说以后微微皱了皱眉,但却还是站在了那里。
秦瑀的师父见状连忙开口道:“大哥,您别怕,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这是我徒弟,我带着我这徒弟云游正巧路过了你们村子,寻思着讨口水喝,我们不进去,就是想喝口水,您看.......”
这老大爷听到秦瑀的师父这么说以后上下打量了秦瑀师徒二人一番,神色有点复杂:“成吧,你们等我吧.......”这老大爷说完之后便转身进了屋子里去了。
秦瑀见到这一幕后:“师父,您这是......”
“啧,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秦瑀闻言无奈的苦笑了笑,倒也没再说些什么。
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任何动静,秦瑀见状便对着师父开口道:“师父,要我说.......咱们还是换个人家吧,就打两碗水,总不至于这么长时间啊,依我看........人家可能是不想搭理咱们吧........”
秦瑀的话音刚落,那门便打开了,那老大爷端着两碗水递给了秦瑀的师父。
秦瑀的师父见状连忙行了个礼:“慈悲!”说罢,他便接过了一碗水,随后便对着秦瑀招了招手,秦瑀见状心领神会,直接到了师父的身旁接过了那碗水,随后喝了起来,说实在的,这水还挺甜的。
而秦瑀的师父接过了碗后也将那碗中的水一饮而尽,在喝完了之后,他便碗还给了那老大爷:“大哥,我看咱们村子这门户也不少,为什么这么冷清啊.......”
那老大爷闻言又打量了师徒二人一番后叹了口气:“算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秦瑀闻言刚要开口,可还没等他开口,秦瑀的师父便点了点头:“好,多谢大哥了!徒儿,咱们走吧.......”说完,秦瑀的师父便故意做出了一副要带着秦瑀继续云游四方的架势。
那老大爷见状纠结了一会儿后开口对着秦瑀师徒二人喊道:“等一下.......”
秦瑀的师父听到那老大爷开口之后便转过了身子:“大哥,怎么了......”
那老大爷听到秦瑀师父这么说以后试探着问道:“你们.......是道士?”
秦瑀师父闻言点了点头:“是,我这徒儿随我一同云游,正巧路过此地,不知大哥叫住我是......”
那老大爷叹了口气:“要不,你们进来歇会儿脚.......”
秦瑀师父听到了老大爷这么说以后便招呼着秦瑀一同进了老大爷的院子内。秦瑀进到了这院子里之后便看到了拴狗的锁链,可却不曾看见有狗的身影,但秦瑀也没开口问,只是跟着这老大爷走到了那屋子里。
“我这家里也没啥东西招待你们的,就只有点稀粥咸菜,二位道长要是不嫌弃的话,一会儿我热热,你们吃一口?”
“大哥,那也太麻烦您了,我们歇会儿脚就走。”
“这有啥麻烦的,也不是啥好东西,你们等着,我这就去热去......”这老大爷说完了之后就起身去热菜了,没多一会儿便端着两碗粥回到了屋子里......
秦瑀的师父见状叹了口气:“大哥,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们帮忙啊,要是有的话,您就开口,我们绝不推辞!”
这老大爷一听秦瑀的师父这么说以后有一种想说又有点不敢说的意思。
秦瑀师父见状便开口补充道:“放心,我们不要钱!”
这老大爷听到秦瑀的师父这么说以后才放下心来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您看,你们二位,能不能救一救我们村子........”
秦瑀的师父听到这老大爷这么说微微皱了皱眉:“救你们村子?这话从何而来啊,您不妨详细的和我们说说,我们也好知道怎么帮您!”
这老大爷听到秦瑀的师父这么说以后叹了口气,随后便缓缓对着秦瑀师徒二人开口道:“我们村叫刘家村,在这儿也有些年头了,和别的村也没啥大区别,都是靠种地维持生计,这些年来,倒也一直没出什么问题,这事儿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咱们村每家每户都会养几只鸡和狗,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村东头刘二家的鸡晚上突然叫了一声,当时大家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咋说也就是个动物,偶尔晚上叫一下,也算是正常,可第二天一早,刘二醒了,可却一直都没听到鸡打鸣,刘二也觉着奇怪,就寻思着去院子里看看这公鸡。”
“可刘二到院子里后也没看见公鸡,就想着可能是回窝了,于是他便到了那鸡窝看了一眼,他这一看才发现,他家的那只公鸡,现在就剩下了一个脑袋还在鸡窝里了,要说这个事儿吧,在农村其实也算不得啥多特殊的事儿,毕竟是农村么,刘二也就寻思着可能是家里来了黄皮子了,所以他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可就这天晚上,怪事儿又发生了!”
“刘二家除了鸡之外,其实原本还有一只大黑狗来着,可就当天晚上,这大黑狗也死了,身上的血被吸了个一干二净,要是说黄皮子的话,吃只鸡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要是说这黄皮子能把狗给杀了的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而且,这黑狗就好像是自愿让人家吸干了血一样,一丁点儿反抗的迹象都没有!”
秦瑀师父听到这老大爷这么说以后皱了皱眉:“然后呢?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怪事儿?”
老大爷听到秦瑀师父这么说以后叹了口气:“这事儿只是个开始!刘二虽然说也没弄明白自己家的这大黑狗到底是怎么死的,但他寻思着,这现在自己家里啥都没有了,总归不会有什么东西死了,可就在这天晚上,刘二死在了村口.......”
秦瑀师父听到老大爷这么说以后也懵了,要说这黄皮子吃鸡,那他能理解,就算那大黑狗也是那黄皮子吃的倒也勉强可以说的过去,但是这人要是也说是黄老子杀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刘二也没个孩子啥的,但毕竟也是一个村里的人,而且刘二这个人还挺不错的,所以大家就安排了一下给他下葬了,可下葬了刘二之后,咱们整个村子里的鸡在一宿里就突然全都死光了........”
秦瑀听到这老大爷这么说以后更是觉得疑惑,按道理来讲,大黑狗就算是死,也不应该连点血都没有,而且.......这黄皮子虽然说确实是报复心强,可是,按照老大爷的描述来看,这刘二也并没有对这黄皮子做什么,更何况,这可是东北,黄鼠狼在这儿的地位奇高,甚至是被称作黄仙,所以这村民一般来讲也不会对这黄鼠狼做什么。
可这话说回来了,这黄鼠狼是报复心强,但要是没对黄鼠狼做什么的话,黄鼠狼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动手杀生,毕竟.......某意义上来讲,这黄鼠狼也算是一种有仙根的动物,所以这事儿也应该和黄皮子没什么关系。
可是.......要不是黄皮子的话,这刘二到底又是怎么死的呢?要说是在家里,硬说是黄皮子索命的话,秦瑀勉勉强强倒还能理解,可刘二却是死在了村口,而在下葬了刘二之后,这整个村子里的鸡又全死了,这事儿秦瑀怎么听怎么觉得蹊跷,当然了,觉得蹊跷的人并不止秦瑀一个,他师父现在其实也和秦瑀一样是一头雾水。
而这时,那老人则是再次开口说道:“而在这全村的鸡全死了之后,咱们村子里的各种牲畜就都开始消失了,现在这整个村子里,除了村长家还有只公鸡之外,什么牲畜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