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芒在我手中汇聚成一把光剑,我挥舞着光剑,朝着水鬼劈砍过去。
光剑带着破空之声,仿佛要将眼前的黑暗一分为二。
水鬼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它慌忙向后退去。
但光剑的速度太快了,还是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啊!”水鬼发出一声惨叫,黑色的液体从它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散发着恶臭。
我心中一喜,看来这金色的光芒对它是有效的!
我乘胜追击,挥舞着光剑不断向水鬼进攻,逼得它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该死的人类!”水鬼怒吼着,突然停止了召唤小鬼,而是将所有的阴气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屏障。
我挥舞着光剑劈砍在屏障上,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却无法突破它的防御。
“没用的,你破不了我的防御!”水鬼得意地笑着,“你还是乖乖受死吧!”
我咬紧牙关,不断地挥舞着光剑,一下,两下,三下……
金色的光芒和黑色的阴气不断地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整个庙宇都仿佛在颤抖。
阎研虚弱地靠在一根柱子上,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必须找到水鬼的弱点,才能彻底打败它。
“大壮,小心!”阎研突然大声喊道。
我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向我袭来。
我本能地向旁边一闪,堪堪躲过了攻击,但那股力量还是擦到了我的手臂,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没事吧?”阎研焦急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低头一看,只见我的手臂上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黑色的阴气正不断地侵蚀着我的伤口,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它的目标是你手中的光!”阎研突然说道,“它在害怕这股力量!”
我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水鬼,只见它正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光剑,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贪婪。
不,更像是忌惮!阎研说得对,水鬼害怕这股力量!
“大壮,你支撑一会儿,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它的弱点!”阎研说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阎研已经扶着柱子站了起来,她朝着水鬼的方向走去,眼神坚定而清澈。
“你撑住,我去去就来!”阎研没有丝毫犹豫,跌跌撞撞地朝水鬼跑去。
她每走一步,脚下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肯停下。
“阎研!”我担忧地喊了一声,却不敢分心去追她。
水鬼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我只能集中全部精力抵挡,根本无法顾及其他。
金色的光剑在我的手中嗡嗡作响,每一次挥动都像是要将我的力气抽干。
水鬼的黑色阴气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地侵蚀着我的身体,让我感觉浑身冰冷,力气渐渐流失。
“该死!”我暗骂一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挥舞着光剑。
水鬼的防御虽然严密,但它似乎也不敢硬接光剑的锋芒,每次都是险之又险地避开。
我心中一动,难道这金色的光芒是它的克星?
想到这里,我更加卖力地挥舞着光剑,想要逼迫水鬼露出破绽。
“找到了!”阎研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惊喜。
我转头看去,只见她站在水鬼身后不远处的一根柱子旁,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石头。
“这是什么?”我一边抵挡着水鬼的攻击,一边问道。
“这是水鬼的阴气来源!”阎研解释道,“只要毁掉它,水鬼的力量就会减弱!”
“好,我来拖住它,你抓紧时间!”我说着,再次挥舞着光剑向水鬼攻去。
水鬼似乎也感觉到了威胁,攻击变得更加疯狂,黑色的阴气如同海浪一般向我涌来。
我咬牙抵挡,却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大壮,小心!”阎研惊呼一声,我心中一凛,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水鬼突然张开大嘴,一道黑色的光芒从它的口中喷涌而出。
黑色的光芒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我的胸口。
我闷哼一声,感觉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上,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壮!”阎研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感觉浑身酸痛,提不起一丝力气。
那道黑色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某种诡异的力量,在我的体内肆虐,不断侵蚀着我的生机。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想要再次站起来。
就在这时,阎研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惊喜和一丝颤抖:“大壮,我找到源头了!在那口缸里!”
我抬头望去,只见阎研站在庙宇的角落里,指着一个巨大的水缸。
那水缸足足有一人多高,缸口被一块巨大的青石板盖着,从缝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色的阴气溢出,与水鬼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好,我去毁了它!”我强撑着站起身,顾不上身上的伤痛,朝着水缸的方向冲去。
水鬼见状,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
黑色的阴气如同潮水般涌动,化作无数道利刃,铺天盖地地朝我袭来。
“滚开!”我怒吼一声,手中的金色光剑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周围的阴气驱散。
水鬼的攻击虽然凶猛,但似乎对金色的光芒十分忌惮,不敢与之正面抗衡,只能不断地躲闪游走,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我顶着水鬼的攻击,一步一步地朝着水缸靠近。
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大壮,小心!”阎研的声音再次传来,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我转头看去,只见水鬼突然张开大嘴,一道黑色的光芒再次从它的口中喷涌而出,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我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经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