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水灵儿,咯咯咯,你说的是那两个华夏男子吗?”雷恨玉的魅惑样与她的眼神格格不入,有一种矛盾感。
她连道:
“我早就想笑话你们冰云仙宫了,为什么会觉得,两个与你们几乎毫不相干的男子,会为了两个名额的恩情,付出这么多呢?”
“他们完全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寻圣贤道,他们何必来滩浑水。”
可是下方的水灵儿无悲无喜,只是淡淡回话:
“聂廷我可能不知道,但另外一人,他,有良心。”
话落之时,一道身影如同破晓的曙光,突然划破了半空中漆黑的雷云。
可是,他的语气,却与他的出场风格截然不同:
“不是,这是哪家的母鸡,一直在那咯咯咯的叫着,烦死了,喂,你是鸡还是母鸡?”
说着的时候,叶风手中的天级斩我剑也骤然出现。
顿时间,天级的光柱冲天而起,照亮了这片峡谷。
他的话让半空驾雷浮空的雷恨玉懵逼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是满脸怒意。
无论是鸡还是母鸡,一个比一个更有羞辱意。
“你是谁!”
“呵呵,我是谁?问我的剑去吧!”
叶风呵呵一笑,朝着这雷恨玉一剑斩出。
这女人生的是格外美丽诱人,可是,叶风看着她的眼睛,却根本不会被吸引。
其中充满的残忍,实在是太多了。
“天级剑?你是灵剑宗的人!”
一听此言,叶风顿时惊喜:
“对,本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灵剑宗天级剑掌控者之一是也!”
虽然二人在进行交流,但叶风的剑跟根本没有停下。
可现在,雷恨玉正在全力对付下方的水灵儿,若要反过来抵御叶风,就只能停止攻击。
那这样她耗尽心思布置的这片雷云,用处就会大大衰减。
毕竟原本此雷可直接劈下方大阵,现在却要手动来攻击叶风。
雷云的自主性就消失了。
不过现在没有办法,叶风的剑已经到了近前,再慢一瞬她都会被伤。
可紧接着出现的景象,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竟然忘了自己也不是孤军奋战。
她此时所统领的雷光山队伍,虽然下方的冰云仙宫弟子数量多,可却发挥不出明显优势。
不过她还有一个助力,正是这红莲天焱派的圣子--炎毅。
此人高大魁梧,肌肉线条分明,以古铜色的皮肤身躯正挡在前方。
“铿锵!”
他手中,一杆以纯粹火焰凝聚的长枪挡住了叶风的斩我剑。
此枪枪尖锋利无比,抵挡叶风剑之时,枪尖也对准了叶风的大动脉。
其上刻有的复杂火属性阵纹,令此枪更添威势。
“天级长枪?”
叶风一愣,他想过这些远古宗门的天级武器可能不少,但压根没想到,就连一个金丹巅峰的修士,都有带着的。
要知道,他与他们根本不一样,叶风的斩我剑是自己的本命灵剑,是与自己完全绑定的。
而眼前这人的手中长枪,虽然被他掌握,但叶风还是从其中感受到了一种割裂感。
枪的气息和此人的气息有很多方面都不一样,而此枪的气息更甚,压过了这人的气息。
与其说是人掌握枪,不如说是枪控制了人在战斗。
“对,器灵,我居然忘记了这名重要的一个事。”
华夏镇国之剑并非没有剑灵,只是没人能够唤醒这剑灵,老天师并没有出手,也没说为什么。
可如果一名元婴修士出手唤醒器灵,并掌握它,不就能让这兵器为弟子所用冷了么?
可还是感觉有矛盾感。
叶风并非全力出手,他一直在进行抵挡,与此人周旋。
同时,他传音询问:
“灵儿,现在速度告诉我,为什么他们有天级武器,而你没有?”
只见下方的水灵儿微微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叶风:
“叶风,我不知道你的天级剑怎么来的,但我能感受到,它的气息和你浑然一体,似乎它就是你,你就是它。”
“可是,想必你也看出了,这红莲天焱派的炎毅,却是没能像你掌握你手中之剑一般掌握那柄长枪。”
“你觉得,是人掌握兵器正确,还是兵器掌握人正确?谁才是主人?”
叶风也看了一眼水灵儿,二人眼神交流,说到这就已经足够了。
“眼前之人此时所散发的气息,比我强大,可是,他的意识无法彻底掌控自己的身体。”
叶风看了一眼对方的眼睛,透过眼眶,他看到了其中的枪灵残影。
“我斗不过你,但这人,我随便杀。”
叶风猛然向后一退,而那长枪也直直朝他刺了过去。
就在枪尖碰触到叶风的胸口之时,这个叶风瞬间破碎,被刺成了虚无。
与此同时,一道冲天剑鸣在炎毅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狂放一剑。
人生第一剑,初式虚探,而叶风之前的所有剑,都算是这一剑。
现在这一剑斩出,才是杀招。
又是天级枪灵的懵逼,又是叶风的瞬龙移,双重叠加,让这枪灵与炎毅根本无法反应。
叶风的剑,已经斩碎了炎毅的心脏,斩碎了他的肺,波及了其他的内脏,在他身上,划出了致命一剑。
“天级枪灵,你很强,可你又怎能想到,除了元婴修士,还有低阶修士可以瞬移。”
叶风无需隐瞒,直言说出,而他的话也是瓦解敌人军心的一步。
让对方明确知晓,自己能够瞬移,则军心不稳,军心涣散。
此乃“统治”属性的作用,让叶风在随时都会找到对大局最有利的办法。
而他也不怕这些人将消息传出,因为他们一个都走不了。
因为叶风,击杀剑下的这一人,根本没有耗费多少灵力。
对方就这样,憋屈死去了。
这一幕不仅震慑了雷恨玉与其身后众雷光山之人,还让下方的冰云仙宫众弟子不敢置信。
她们都以为会发生什么激烈的大战,最后再决出胜负。
结果那气息比叶风更强之人,竟悄然死去。
谁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