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一脸无语,这个年龄的小朋友想的不应该是吃喝玩乐吗?
为啥他们老苏家的这两个开始保媒拉纤了?
赵大舅虽说和苏小姑的条件更般配,但是苏小姑的性格比较软,赵姥姥又是那样的性子,说不定会受气。
不过想到苏老太,苏禾又觉得受气的不一定是谁。
无论是何工还是赵大舅,关键还得看苏小姑自已的意思,这都是后话了。
她沉着脸对两小只说道:
“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不要掺和大人的事情,知道吗?”
两小只本来都仰着脸求表扬,现在都蔫了,成了两棵小趴菜。
苏禾对铁柱招手:“铁柱,你每天抽出点时间给他们补习功课,免得他们玩疯了。”
说完又对两小只说道:“你们两个要听铁柱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调皮捣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两小只更蔫了,早知道这样就不争宠了。
现在好了,便宜铁柱这个外来货了!
苏小满更是想到了刚学过的一篇课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是那只鸟,苏金宝是那个大蛤蜊,铁柱就是那个不要脸的渔翁!
苏禾把苏金宝和铁柱送到家,然后带着苏小满回了平房。
刚进院,钱慧芳就隔着墙头喊:“小禾,小禾,你来一下!”
苏禾让苏小满先进屋,到了钱慧芳家。
一进屋,钱慧芳就拉着苏禾的手激动的说道:
“小禾,我和你齐叔分到房子了!
一定是你帮着我们争取的是不是?”
钱慧芳心里有数,如果不是苏禾在胡厂长面前说什么了,他们两口子肯定分不到房子。
苏禾抿嘴一乐:“我帮着争取是一方面,主要是您和齐叔工作表现好,要不然就算我说,胡厂长也不会同意。
再说,我帮您不也是为了转租您的房子吗?!”
钱慧芳红着眼圈说道:
“小禾,多余的话,婶子就不说了,咱们以后事上见。”
苏禾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要走的时候,钱慧芳一拍脑门:
“瞧我这记性,帝都那边又来电话了,还是那个小伙子,让你明天有时间给他回电话。”
苏禾答应了一声,心想,估计是土豪鱼收到我寄去的礼物了。
第二天早上,苏禾到了夜校。
虽然是夜校,但是陈校长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白天也会在。
果然,苏禾到的时候,陈校长已经在办公了。
苏禾搓手:“校长,您去我办公室待会儿,我用一下电话。”
陈校长:“……”
你现在是一点脸也不要了!
你打电话,我还得给你腾地方!
上哪说理去?!
不过,老头子还是乖乖的出去了。
苏禾拨通了顾池宴的电话。
“同志,您好,麻烦帮我找一下顾池宴。”
话筒里面传来顾池宴的声音:
“苏禾同志,我是顾池宴,你寄来的礼物我收到了。”
苏禾笑眯眯的问:“衣服合身吗?”
“挺合身的,比我自已买的还合身。”
“手表和钢笔喜欢吗?”
“喜欢,我现在就戴着呢。”
“小兔子奶糖甜吗?”
“甜!”
甜到了心里。
“嗯,你喜欢就好,我不太会买东西,挑了好久才选了这些东西。”
顾池宴听到“挑了好久”,心里比吃了奶糖还甜。
“苏,苏禾同志,我刚给你寄了一封信,你,你有时间的话,尽快给我回信。”
苏禾听他这结结巴巴的,心想,不会是在信上挑明要和自已处对象吧?
挑明了也好,遛了这么长时间的钩,也该收竿了。
“好,我只要收到信就给你写回信。”
顾池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写信还好些,有思考的时间,这打电话也没时间组织语言。
想说点关心的话,又怕苏禾觉得唐突。
好在有苏禾的地方就不会冷场,苏禾就问起了帝都的天气,两人这才聊了起来。
苏禾觉得聊的差不多了,就说:
“这是夜校的电话,我也不好打太长时间,我们写信交流吧!”
“好,你多注意身体,天气热,多喝水。”
“好,再见。”
“再见。”
顾池宴挂了电话,一脸的怅然若失。
想到寄出去的信,心里七上八下的,有时候觉得苏禾关心他还送给他礼物,肯定会同意和他交往。
有时候又觉得苏禾只是把他当普通朋友看待,虽然有那么点好感,但还没到想交往的程度……
另一边的苏禾挂了电话,给聂文杰打去了电话。
袁老师不方便和聂文杰联系,她这个刚出炉的孙女得懂点事,隔三差五当个小喜鹊。
“您好,麻烦找一下聂文杰聂老师。
我姓苏,是安县夜校的老师。”
过了一会儿,话筒那边传来聂老师的声音:“是,是小苏吗?”
“奶奶,是我!”
聂文杰手一抖,差点把话筒给扔了。
“小苏,你,你没事吧?”
上一次还叫她师娘,怎么这回叫奶奶了?
苏禾怕旁边有人,含糊道:
“奶奶,我这辈分肯定没错,您好好想想就知道了。
最近安县天气不错,魔都的天气还好吧?”
聂文杰是个聪明人,知道苏禾说的安县天气不错指的是袁老师这边很好,让她放心。
至于奶奶?
难道是这丫头认了袁行知当爷爷?
笑着说道:“魔都最近天气也挺好,你回去的路上顺利吧?”
“嗯,挺顺利的,给您打电话就是报个平安。
您记一下我单位的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苏禾就跑去和夜校的老师们联络感情了。
她是有职业道德的人,虽然是兼职,也要和同事们打成一片!
在夜校吃完中午饭,苏禾有点犯困。
平房本来地方就小,挤了四个人更热了,昨晚她下半夜才睡着。
苏禾出了夜校,准备回平房补一觉,下午再去纺织厂刷脸。
交易所蹦跶了出来:
【宿主,有统子欺负我!笑话我的皮肤难看!
你说,我该怎么反击?】
苏禾打了个哈欠:“你就说,有能耐你比我还难看!”
交易所:“……”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