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丁长安想要去开车,但是被周红旗叫住了,“坐我的车去吧,你那辆车去那里不合适”。
丁长安一愣,这是要去哪儿,去赛车?他不懂,但是打定了一个这样,那就是,我即便是不懂,我也不问,你爱咋地咋地,到了你的地盘就是听你的,只要你不把我卖了就好。
“你倒是对她很放心,不问问去哪儿?”周红旗去开车,肖寒站在丁长安身边说道。
“嫂子,这是去哪儿?”
“你要是再叫我嫂子,我就永远也不搭理你,你叫我嫂子,你依的是哪头啊?”肖寒一直想淡化自己的已婚身份,但是丁长安却一再的提醒她她是已婚人士,是个有夫之妇。
“嫂子,你不懂,现在的男人都不喜欢那种嗲嗲的小女生,都喜欢成熟的女人,有句话你没听说过吗?会玩的玩嫂子,呵呵……”丁长安说完,坏笑着朝周红旗的跑车走去,周红旗给丁长安的感觉一直是很简朴和正统的军人形象,没想到居然有一辆保时捷911,看起来这些高官子弟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这得是她多少年的工资才能买这一辆车。
“你笑什么,这么贼?”周红旗当然看到了丁长安坏坏的笑,于是问道。
“呃,男人看见好车和看见美女是一样的表情,更何况我是看到了美女又看到了好车呢,你说能不笑吗?”丁长安说完来开车门钻进了后座位。
“嘁,要不来试试?”周红旗问道。
“算了,改天吧,我不认识路,喂,嫂子怎么不上车啊?”丁长安喊道。
肖寒刚才被丁长安小小的报复了一下,‘会玩的玩嫂子’,怪不得他一直叫我嫂子,死不改口,原来是内心里存在这样一种龌蹉的想法,真是个小混蛋,可是内心里也是一阵窃喜,因为丁长安在温泉里给她的印象真是太深了,男人要是想得到一个女人,那他不仅仅想得到女人的**,男人追求的是**和心灵的双重征服,可是女人要想得到一个男人,除了谈恋爱那种的爱之切,像肖寒这样年纪的女人,多半是想得到**的享受。
丁长安那一堆鼓鼓囊囊的本钱,一直让肖寒魂牵梦萦,多年的饥渴让她简直有点像发情的母牛,可是她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至少她要估计夫家的面子,所以隐蔽的找过**,在网上购买过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具,但是没有一次能令她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江都市向北十公里左右是一座山,不要小看这座山,这里可是建国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江都市的人防重点工程,有几座山头都已经被掏空了,过去了几十年,战争的阴云逐渐淡化,所以这里现在成了达官贵人们享受的地方,山窝窝里盖起了别墅群,而一些原来的地下防空洞和指挥中心都成了各式各样的会所或者是酒窖。
周红旗的跑车在这样的山间公路上根本就跑不起来,但是十几公里的路程还是转瞬即到,停车的地方也是在地下,这家不知名的会所除了门口站着个保安之外,丝毫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名堂,一个和隧道似得入口,开车下去,一会就到底了。
“红旗,这是哪儿啊?”
“一号会所,不用进展,都是一些不学无术的废材,待会不要惹他们,这里面有不少纨绔子弟,整天吃吃喝喝的,屁事没有,惹事的本领倒是不少”。周红旗没有吱声,但是肖寒倒是解释了一下,想到周红旗的父亲也是中南省的常委,还是个军区司令,所以跟着她应该不会被人打,呵呵,想到这里,丁长安自己也笑了,自己什么时候将目标定的这么低了,不挨打就是好事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周红旗居然挽住了丁长安的胳膊,这让丁长安一下子有点不适应,“有这必要吗?”
“嗯,很有必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挡箭牌,先让我检验一下你这个挡箭牌是否合格”。周红旗看着肖寒的背影小声的说道。
“挡箭牌,挡谁啊?”
“挡谁?肖寒是不是把我说的特别不堪,说我没人要是不是,待会你就知道了,我身边的苍蝇蚊子多得是,待会你的任务就是帮我把这些苍蝇蚊子赶走,明白吗?”
“可是肖寒说不能……”
“听她的干么,你是我男朋友,你得保护我,该出手时就出手,出了事我替你擦屁股”。周红旗说的理所当然,丁长安不禁有点旖旎,替我擦屁股,这要是让柯子华知道,他梦寐以求的女人现在就在挎着自己的胳膊走向一个高级酒会时,不知道他的鼻子会气成什么样。
周红旗一向是放荡不羁,连穿衣服都是一样,平时除了军装就是牛仔装,今天也不例外,是一身牛仔装,,但是一进入大厅,丁长安顿时感觉自己来错了,他是一身休闲的衣服,毕竟是从王家山家直接来的省城,也没有带衣服,可是这里的男人清一色的西装,女人清一色的礼服,当然了,除了肖寒、丁长安和周红旗三人之外。
可是这里居然没有人注意到衣服的问题。
“哎呦,你们两个终于来了,好了到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是走向周红旗的,这个时候周红旗松开了丁长安的胳膊,也笑着和这个男的打招呼。
而肖寒则退到了丁长安身边,小声介绍到:“他是罗东秋,省长罗明江的儿子,做这个会所也是为了给他老子呐喊助威的,这山里还有一家会所,是省委书记的儿子开的,我们也时常去捧场,神仙打架的事,我们不管,我们只管吃好喝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