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富藏身在阴暗处,看着保安亭明亮的灯光,和亭子顶部明晃晃的摄像头,犯了难。
从衣服里拿出围巾,包裹着脸部。
白国富故技重施,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对准保安亭,弹了过去。
“咔哒。”
石子精准命中保安亭的玻璃门。
扔完石头,白国富藏好身影,免得被发现。
保安听到声音,放下手机,疑惑地看向门外。
门外空无一人。
保安摇了摇头,缩回脑袋继续看手机。
“咔哒。”
又是一颗小石子。
“谁?”
保安拿着手机,走出保安亭,想看看咋回事。
“呜……”
一个黑影窜了出来,一只有力粗壮的手,捂住他的口鼻,随即一柄冰凉的利刃放在他的。
“噗呲!”
利刃干净利索地划过保安的脖子,鲜血犹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
“呜呜……呵……”
保安捂着脖子喷涌的鲜血,惊恐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黑壮汉。
“草……恶心。”
白国富见保安滚动得满地都是鲜血,厌恶至极。
“送你一程吧,不用谢。”
说罢,白国富一刀插在保安心脏部位,拔出刀又差了一刀,搅动刀柄直至保安不再动为止。
拔出刀,在身上擦了擦鲜血。
白国富跨过保安的尸体,走进靶场。
靶场内是一个空旷的大院,四周是围墙,院内正门处是一栋大楼。
白国富侧着身子,走在阴暗处。
不多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宿舍楼的门牌。
白国富从肩膀上放下步枪,拿出弹匣,按进子弹。
装回弹匣,上膛。
白国富走进了宿舍楼。
宿舍楼内一层并未住人,只有洗浴室和运动室。
白国富上了二楼,一户一户地寻找。
打开第一个房间,房间内床上坐着一个玩手机的男子,看到白国富持枪走了进来,一个闪身下床准备扑过来。
白国富抬起枪射击,男子被一枪打中腹部,痛苦地弯下身子,跪在地上。
白国富拿起枪,对准男子头顶。
“呯。”
男子全身抖了抖,倒在地上。
白国富看了看,床上再没其他人,除了一张床铺被子整齐地铺好外。
察觉房内再无隐患,白国富转身出了门。
此时,房间内被子下一个惊恐的身影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
出了门的白国富,开始寻找第二间,第三间……直到最后一间。
白国富一共开了7次枪,击杀6人。
多出的一枪,就是第一个人击杀用了两枪。
第二个人开始白国富基本做到一枪爆头。
在军队白国富练习过射击,打靶。
这点准头用来击杀贫民,足够用了。
解决完一切隐患,白国富走出宿舍楼,来到射击场。
射击场一旁屋子里,是储存弹药和枪支的地方。
白国富在房间内,找了把顺手的连发轻步枪,找到对应的弹药,将弹药一扫而空。
又找了把重型狙击步枪,扫清弹药,转身离开。
白国富离开许久,宿舍楼内被子下,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一个惨白的脸露了出来。
这是一个瘦小的男子脸庞。
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
再看看地上,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男子的脸又惨白了几分。
爬出被子,男子来不及穿衣服,挂着宽大的裤衩就跑向室外,寻求帮助。
旁边宿舍,一片血泊。
在找,还是一样的惨状,男子觉得自己头发都竖了起来。
“啊!!!!!!”
男子跪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稳了稳心神,这才想起打电话。
男子返回屋内,找到自己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电话接通,男子颤颤巍巍的说了起来。
“喂……灵峰山靶场,发……发生杀人案,有人袭击了我们靶场……持枪杀人……”
说完这些,男子感觉自己全身虚脱了一般,摊在地上,心脏似乎要跳出来。
此刻,电话那头接线员说这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清楚。
白金商务会所,雷虎坐在包间内,一旁沙发上坐着唐涛和钟晓峰。
三人对面坐着一个身着西服的男子,戴着眼镜,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唐先生,您在这张纸上签字就可以了。”
唐涛看了雷虎一眼,雷虎看向西装男。
“我看看再说,什么签字就行。”
“没问题。”
西装男笑了笑,将合同递给雷虎。
雷虎接过合同,看了几眼觉得晕,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来下01包,帮我看看合同。”
不多时,军师来到了包间。
雷虎递上合同,让他看。
军师接过合同,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起来。
不多时,军师放下合同,看着雷虎。
“其他地方没什么坑,但合同中提到,一旦移交白金会所,那么他们二人安危直接和你雷虎挂钩,就是一旦有到危险,那么他们的委托律师将第一时间向警方起诉这是你干的。”
雷虎:“……?”
“这合理吗?”
雷虎愤怒地看着律师。
“法律上肯定不合理,但是合同中这属于双方协商。”
“也就是他们上厕所掉茅坑也是我干的呗?”
雷虎气鼓鼓地看着律师。
唐涛纠结的看着雷虎。
“虎哥,要不算了吧。”
“算?这哪里可以,这明显属于霸王条款,必须改。”
律师闻言,看着雷虎。
“协议是双方商议拟定,您不接受可以和雇主去谈。”
雷虎轻蔑地看了眼律师。
“可以啊,我今晚就去谈,你问问他们在哪里见面好。”
律师脸色一变,看着雷虎。
“我去和他们沟通下。”
说罢,律师转身出门。
钟晓峰看着雷虎。
“虎哥,他们不接受怎么办?”
“放心吧,他们不敢不接受,都到这个地步了,陈丽华已经没了底牌,他担心他儿子的厉害,更怕我们复仇。”
“这次谈判主动权在咱们,话说老虎,陈丽华给了白金会所,你真的打算收手吗?”
雷虎哈哈一笑。
“收手?怎么可能,涛仔的姐姐现在还坐着轮椅,这笔帐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再说了陈丽华那个儿子造了多少孽,这么轻易放了他后边他还得祸害多少人,咱们这也算替天行道对吧。”
看到雷虎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军师扶了扶眼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