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恶灵娃娃20·前因
——驱魔师的计划和他们玩家有关系,所以比鲁斯才会心虚忌惮,迟迟不说。
“是不是和我们有关系?说话!”
秦雨的态度变得强硬,哪怕是女人,也不会让在场其他男人瞧不起。
张成很欣赏秦雨这股聪明劲,她漂亮又识大体,简直是副本中不可多得的极品。
如果这场副本顺利通过,以后也可以一起搭个伴。
张成冷漠地补充道:“不说话我们可以把你女儿带到你面前让你慢慢说。”
“不行!琳娜不可以离开阁楼,我说,我什么都说。”
比鲁斯一副颓然放弃针挣扎的模样,在他的叙述中,他们可以知道一切的起因和结果。
*
十年前,新婚的比鲁斯夫妇买下了这处偏僻风景优美的小洋房,前任房主人给出的价格很便宜,所以比鲁斯也只当是自己捡漏了。
前任房主人带着自己的妻子离开前,和他说了实话。
他说,这栋房子之所以这么便宜是因为阁楼关了一只恶灵。
但是,他又让比鲁斯不要担心,只要没人进入阁楼,恶灵是不会出现的。
抱着对方是在开玩笑的侥幸和贪便宜的心理,比鲁斯还是买下了这栋小洋房。
由於前任房主人的话,比鲁斯靠近过阁楼,但是却让他经历了毛骨悚然的一幕。
“比鲁斯,快来!”
被锁上的阁楼里传出来声音,在呼唤他打开门锁。
比鲁斯觉得自己被鬼迷心窍了,真的有种想要打开阁楼的想法。
好在当时的妻子刚好喊了他去吃饭,他才幡然醒悟。
比鲁斯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被锁的门前,就差一点点就能打开门锁了。
事后,比鲁斯告诉了妻子森迪,无论如何都不能去阁楼。
住进来三年之后,比鲁斯夫妇喜得一对双胞胎。
姐姐叫安娜,妹妹叫琳娜。
安娜文静,琳娜活泼,比鲁斯也是警告了她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去阁楼。
原先琳娜什么都不懂,直到一年前,她听见阁楼有人在呼喊她。
“琳娜,你想和我成为好朋友吗?”
琳娜茫然环顾四周,奶声奶气地问:“是谁在说话呀?”
“我在这,快来。”
琳娜循着声音走到了那扇上锁的门前。
“没看到呀。”
“我被关起来了,我亲爱的琳娜,快放我出去吧,我就可以陪你一起玩了。”
那声音还在引诱着年幼的琳娜。
因为姐姐安娜太过文静,平时不是看书就是学习,都不愿意陪琳娜玩。
父母也不陪琳娜玩,所以琳娜一直想要一个能够陪她玩的夥伴。
“好呀好呀,你一定要陪我玩哦。”
琳娜听从声音的指示,趁比鲁斯睡觉的时候偷走了钥匙。
对於她来说,她马上就可以和自己的朋友见面了。
打开门之后,阁楼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琳娜这时候有些害怕了,怯生生地问:“你在哪呀?”
“乖孩子,过来。”
那声音响了起来,琳娜循着声音往前走,然后碰到了一个布娃娃。
“好孩子,你找到我了,带我走吧。”
因为漆黑,琳娜不知道自己手上拿了一个什么,只知道是布料做的。
等走出阁楼之后,琳娜就被恶灵占据了身体。
第二天,比鲁斯就发现琳娜的不对劲了,因为琳娜总是用阴沈而邪恶的目光看着他,还露出渗人的笑容。
“琳娜,你怎么了?”
恶灵歪着脑袋,玩味地叫着:“爸……爸?”
声音是听不出男女的沙哑,这让比鲁斯顿感不妙。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女儿身体里出去!”
“嘻嘻嘻嘻……”恶灵发出了渗人的笑声,“我就是你的女儿呀嘻嘻嘻……”
比鲁斯和妻子将被恶灵附身的琳娜合力关在了房间里,比鲁斯决定去镇上找驱魔师,留下妻子和安娜在家。
去镇上来回最快都要两天。
比鲁斯离开的第一天,关着恶灵的房间里传出了属於琳娜的哭声,在门外听着的森迪突然变得激动。
“琳娜!我的宝贝女儿,是你吗?”
“妈妈!我好害怕呜呜呜……它是个坏朋友!”
“妈妈!我想抱抱你!它已经离开了……我好饿啊妈妈……”
听着自己女儿的哭泣声,森迪将比鲁斯再三嘱咐的“在他回来之前不要开门”抛之脑后,打开了门,拥抱着她的女儿。
“嘻嘻嘻……总算把你骗到啦~”
怀里哭得凄惨的女儿突然变成了那个邪恶的恶灵,恶灵的脸上都是戏谑,吓得森迪只能不断咒骂着对方。
“想要她回来吗?”恶灵笑嘻嘻地问森迪。
森迪一边害怕一边点头。
“和我玩一个游戏吧,我以前最喜欢玩捉迷藏了,我来找你们。
在比鲁斯回来之前,只要你们不受我的诱惑不被找到,我就离开。”
森迪因为害怕想要拒绝,又想要自己的女儿可以回来。
“是我躲起来吗?”
“不,还有安娜,人多才好玩嘛。”
恶灵又“嘻嘻嘻”地笑了起来。
“不,安娜她还那么小,不可以……”
“你似乎想错了,”恶灵打断了森迪的话,神色冷漠又阴沈,“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突然,恶灵一改原先的冷漠,脸上挂着笑意。
“哎呀呀——还有十分钟游戏就开始咯~”
还有十分钟就到五点了。
森迪没有办法,只能让安娜躲起来,自己也躲到了四楼的书房里。
随着一声钟响,游戏开始。
恶灵慢悠悠地来到四楼,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旋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行踪的想法,步伐惬意又自得。
只有听着脚步声和旋律的森迪躲在书架后面瑟瑟发抖。
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森迪浑身冒汗,恶灵丝毫没有进入房间的想法,只不过关着的书房门还是被一种诡异的力量打开了。
恶灵没有进来。
森迪就躲在书架后面,书架上的书被她剥开,露出了一些缝隙,让她可以透过缝隙看向敞开的房门。
旋律逐渐飘远了,看起来像是去到其他地方了。
突然,响起了女儿安娜的呼救声:
“妈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