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灼热、深入,满满都是占有。
比起祁蒲之先前在包厢里“送礼”时的又轻又柔,眼下在狭小的杂物间的这个吻过分缠绵和激情。
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祁蒲之身体越发软得支撑不住,只能努力勾住江恬的脖颈。
江恬似是察觉到了,边吻她边托住她的后背,不让她滑下去。
“该不会是调虎离山,已经从停车场跑了吧......”
记者不知道蹲守半天的“大新闻”其实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愤愤地和同行交谈。
耳边是纷扰的对话声,唇舌间是连绵不止的湿热勾缠,祁蒲之在这种刺激里逐渐有点喘不过来。
江恬察觉到,终于渐渐放过她,只是仍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唇角。
杂物间空间狭小且漆黑,不平稳的两道呼吸纠缠,显得分外暧昧。
祁蒲之胸腔起伏,眼眸含雾,微懵间感受到江恬的唇瓣从她的唇角一路流连,贴上她的耳朵,说话时热气喷洒在耳廓上,引起心头振颤——
“你好甜啊......祁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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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恬:得寸进尺,一进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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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祁蒲之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睫羽尚悬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喘息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江恬虽然一刻也不舍得把视线挪开,但担心她回过神后羞恼,于是没再看她,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顺着她的背。
良久,她才听到祁蒲之闷闷地在怀里说:“连姐姐都不叫了?”
祁蒲之伸手抵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面上已不复方才的迷离和可怜,抿了抿唇,声音微沉:“......你很不乖。”
圣诞节的这场约会,祁蒲之本是想像章华说的那样,主动出击,给江恬一点“年上的冲击”。
然而,前有坐腿上献吻那段搞砸,后有杂物间反被吻得喘不来气,两相对比,不仅没有立出预料的威,反而更显得她经验匮乏、纯情十足。
虽然江恬的每一次主动都似是有理有据,要么是回礼、要么是吃醋,但本质上不过是仗着祁蒲之心软一进再进,把协议抛在脑后,有恃无恐。
看着祁蒲之的表情,江恬知道这次踩到兔子尾巴了。
确实不该这么冲动的。祁蒲之本来就还陷在“送礼”后的那点别扭里,现在这么一强势,算是雪上加霜,打乱了原本的节奏。
只是女人先前坐在她腿上,眼尾绯红,丢脸又傲娇的模样太过勾人。她当时其实就想亲回去,强自按捺住了,一直到杂货间......
江恬清清冷冷的面容上难得露出无措的神情,规规矩矩十足乖巧地站在祁蒲之面前,一副听从发落的样子。
暧昧拉扯的关系犹如跷跷板,江恬那边一低,祁蒲之便立于高势,愈发从容起来。
她轻捏江恬的下巴,打量她的神情,似笑非笑地说:“现在知道乖了?”
小狼崽子收起尾巴,忙不迭点头的样子还有那么几分可怜。
啧。
祁蒲之轻哼一声:“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江恬眨了眨眼睛,那漂亮水润的眸里满满当当都是请求原谅的顺从:“姐姐我错了......你随便罚我。”
“自然是要罚的。”祁蒲之不紧不慢地接话,却一时没想到能罚什么。
上次江恬惹恼她,被她赶到酒店房门外,没一会儿又被放进来。
上上次,她摸了江恬的马甲线。
惩罚总是过轻,难怪江恬毫不害怕。
打蛇自是该捏七寸。
相处这么久,祁蒲之已经摸清江恬的七寸。她想起上次章华所说“吊她胃口,让她看得到吃不着”,思路顿时打开,心情突然有点畅快起来。
江恬说:“那罚什么?”
她卖起了关子,意味深长地说:“你会知道惩罚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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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两人圣诞幽会的消息,大批狗仔媒体闻声赶来,却最终空手悻悻而归,心里憋了一口气。
于是,江恬在某次跟团活动期间,被媒体直言不讳地发问:“听闻你圣诞节和祁蒲之幽会,请问你们是否有不正当关系?”
当前同性恋并没有合法,虽然社会风气开放进步了不少,但终究不是能在正式场合随意提及的话题。
这个记者甚至直接称之为“不正当关系”。
江恬疏冷的面上毫无波动,淡声道:“你的提问不正当,恕我不愿回答。下一位。”
那位记者当即愣住,没想到江恬竟然直接反过来怼他。
他脸色铁青,强忍怒意。顶流爱豆又如何?江恬现在爆火,可能有点嚣张的底气,但过几个月就不一定了。
下一位记者也问了类似的话题,只是有了前车之鉴,她问得没那么露骨:“据说你和祁老师关系不错?”
江恬这次没再怼,答得官方:“祁老师是我尊重的前辈。”
先前那个被怼的记者是当天在现场苦苦蹲守的人,见江恬的回答毫无信息量,心头不满更甚,于是不管提问规则再度发问:
“祁蒲之风流在外,历任皆是你这样的年轻明星,你们如果只是前后辈关系,单独幽会不避嫌吗?”
江恬拿着话筒,神色愈发冷淡,带了点不屑的睥睨感,直接把记者的单位念了出来:“这位红叶娱社的记者,你问的这些劣质问题,便是贵社的水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