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的眼终于有了一丝情绪,那情感升腾,到达顶峰,破眼倾泻——
厌恶,恶心!
她的眼眸终于有了神彩,她在抗拒!
她的身子挣扎,这娇弱的女子终于愿意反抗。
她咬着唇,咬出了血液,顺着她的脸下滑,又被眼泪包裹。
她的脑海在歇斯底里的疯叫,
她的心在狂吼——
为何?为何?!
她已把思想掏空,她已无数想念让自己放弃,她已用那女子来掩饰逃避!
为何要抓着她不放?!
她不在乎,这副肮脏的皮囊她不在乎!
她明明告诉着自己,她明明这样告诉着自己……
男人不会看她如何,男人只顾情欲发泄。
男人的手掌落到她腿间,往上,到那幽深禁地。
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那里,想要让那里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别再落泪,别再哭泣,别,别再了……
她绝望的望着窗外,想那皓月会不会在看着她?
是为她悲哀,还是无感情的欣赏一部戏。
她笑问自己:
要到何时,心才会死?
要到何时,这命才会终结?
她忍受折磨,忍受羞辱,她的眼定格,融在黑暗。
她不愿承认,她想念那女子。
她幻想着:
女子站在她前边,对她展露笑颜;
女子向她走来,欲要将她拥入怀;
女子一身青装,在黑夜下是衣袂飘然。
女子笑言:
“享受吗?”
那声音从幽远传来,钻入她耳,钻到她心。
她落下最后一滴泪——
落地了,绽放!
☆、她
别再落泪,别再哭泣,别,别再了……
她绝望的望着窗外,想那皓月会不会在看着她?
是为她悲哀,还是无感情的欣赏一部戏。
她笑问自己:
要到何时,心才会死?
要到何时,这命才会终结?
她忍受折磨,忍受羞辱,她的眼定格,融在黑暗。
她不愿承认,她想念那女子。
她幻想着:
女子站在她前边,对她展露笑颜;
女子向她走来,欲要将她拥入怀;
女子一身青装,在黑夜下是衣袂飘然。
女子笑言:
“享受吗?”
那声音从幽远传来,钻入她耳,钻到她心。
她落下最后一滴泪——
落地了,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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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笑言:
“享受吗?”
梦月雨寒……
依稀,女子走来,那完美笑意下是冰冷的双眼,冰雪并不喜欢那神情,她喜爱那人将她拥在怀,用轻言细语同她交谈。
女子往前,快到床边,她走路无声无息,像幽鬼一般。
门开了,寒风狠狠灌入,吹起女子发丝,飘逸如仙。
男人突然停了动作,转身,露出惊恐的神情。
冰雪看着女子,女子与男人对视,笑。
含情脉脉——咳!
“可还享受?”女子的声音全无细腻柔软,幽深冷漠,明是笑语,却让人寒颤。
冰雪不悦了,难道连她幻想的人儿都不肯让她如愿?!
女子此刻像极了艳丽的女鬼,融身黑暗里,诡异而妖娆。
男人吓惨了,愣神呆立,根本不及思考,便被女子扬手一挥,狠狠摔在一旁。
女子在笑的,不同于平日的温婉,笑得妩媚妖娆。
在床沿坐下,女子看着冰雪赤`裸的身子,又笑。
她修长的手指点在一大片乌青上,缓缓圈画,她言:“你得好好清洗了,我厌恶太脏。”
她邪魅着眼,盯了冰雪一阵,突然俯身下去,竟将唇落在冰雪唇畔。
她没有吻下去,只是轻轻碰着,“我曾说过,要你记得不得比我先死,如今再记一条,这里,只可有我的味道。”
她的气息落在冰雪脸上,唇畔轻微的摩擦带来不同于那男人的美好。
冰雪睁大了眼,欲要将眼前人看得更清晰。
熟悉的馨香味道,熟悉的温火温度……
这女子,是真……
这女子,是真!
眼泪又夺眶流出,她仍是不知自己为何落泪,只知比之方才愈激烈了,心,揪着疼!
女子站直身,将衣物丢在冰雪身上,正好掩了这流泪人儿的赤·裸身子。女子站起后背对冰雪,忽又回首:“是了,若你做不到,我定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比今日更好的待遇。”
若是平时,冰雪定然又是一番抗拒不安,但此时此刻,她好似什么都听不到一般,眼落在女子身上,伸出手,想触碰这美丽的人。
但女子往前走了几步,她碰不到。
她只见女子走到那男人面前,用手将男人提起,不知用了何种方法,让那本是昏厥的男人清醒了来。
男人惊恐,但毕竟是匪子的头,亦有些道,一清醒,便抓准机会出拳袭击雨寒。
男人拳至雨寒脸门前,她不动,仍在笑。
眸子却嗜血又疯狂——
下一秒,她身影扭曲,落下残影,顷刻在了男人后方。她手指间是一根细小玉簪,一推,生生穿过男人手掌,竟狠狠定在墙上!
疼,疼得男人几乎再次昏厥,他想叫,但舌头似乎被打上了结,发不出一点声响。
他恐惧了,去看这女子,女子正好也看他,还对他笑……
男人颤了,吓得都快忘记手上钻心的疼痛了;
这女人,真的就如鬼一般!
雨寒舔了舔唇,将眸子摄入男人眼瞳,“她身子,别的人都碰不得,只我可,若谁碰了,便唯有毁掉碰她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