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满她的不安分,将她锢得更紧,于是她不动了,掏空掏空灵魂,留了具空壳给那人抱。
女子并不介意,从未介意,轻轻摩擦她发,蹭着她脸颊,指揉着她腰,“你这幅摸样,定不可于别人瞧见。”
人儿凌乱的长发搭在身上,精致的小脸上有双美丽的眼,虽无神,但并不影响她的美艳。她身上衣裳拉扯得太开,露出香肩,露出锁骨,她胸前起伏,其实人儿的呼吸一直都很微弱,只是这刻看着十分明显。
人儿的双腿笔直修长,好似一条线从大腿拉到了脚踝。这人的肌肤太过白皙,晶莹剔透才可予以形容。
无需雕琢,无需剪裁,自是绝色惊心。
公主后悔了,昨晚怎没趁着性子将这人连根拔起?!
雨寒动手将她衣穿上,把她带起,掩饰眸中美艳,温婉展现。
“且带你出宫去。”公主婉丽笑言,“见见我那准驸马。”
冰雪一顿,站好。
雨寒扶着她走,她顺从跟上。
一步,一寒。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将我的恶趣味发挥到极限……
☆、拒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这是第二更。
日更恢复,可怜的我还是继续上课!
第一公主要成婚,不仅梦月,乃至整个江湖都大为震惊。
据说驸马乃宰相之子,才貌双全,身份尊贵。但无数人言,哪怕这般男子也配不上那早在天下闻名的第一公主。
何人可与公主相配?
必是九五之尊,天神之子。
可梦月九五之尊是公主兄长,凌国之王已有非卿不娶之人,晓国之君年过半百,冰国女王却是女子。
好吧,谁才是公主那盘菜?(咳!原谅我精神失调,手指抽风——)
~~~~~~~~~~~~~~~~~~~~~~~~~~~~~~~~~~嗯,凑字数,你们懂的~~~~~~~~~~~~~~~~~~~~~~~~~
手指间没有她的温度,鼻息间没有她的气息。
她就如毒药深入身体,染时容易,戒时却难。
这无关乎情,仅是习惯促就。
冰雪的习惯太少,所以只这一个可去想念,纠缠。
女子将她带出,却为打算把她带在身边,放开她手,牵起了另一个人的手。
另个人的气息在女子的馨香中占得了一席之地,混合出气息,冰雪并不欢喜。
那另个人,便是女子驸马。
冰雪看不到,但猜得出。
人儿并无埋怨,她被丢到了何处,她亦不知。她心安理得,随遇而安。她睁大眼看着前方,尽管是毫无光亮,漆黑一团。
女王悠闲自在,除了不便走动,她完全自由。
把记忆在脑海翻滚播放,略去那女子,略去这梦月之行,一切美好。
那女子将惜儿带了来,惜儿就在她身旁。她回神来才发现,便问惜儿她们此刻在哪。
惜儿答:“集市,我们在这地的一件茶楼上。”
女王想了想,说下去,让惜儿扶她。
她嗅到了惜儿身上的体香,淡淡的,有股药草的味道。
这味道莫名教她心安,她很是欢喜。
她靠惜儿近些,并无理由。
集市中声音很杂,人群拥攘,惜儿建议去别处,但她不愿。惜儿知她不喜别人触碰,便护她。
她听着周围的声音,难得未生出烦躁,耳旁掠过几句歌谣,不知为何曲,但甚是好听。
她问惜儿,惜儿告诉她是几个小孩在歌唱。
冰雪站着不动,她一身白衣,气质清冷高雅,姣好的面貌在这市井太过突出,无数眼眸落到她身上,赞叹,疑惑,羡慕,垂帘……
她心平静,毫无波澜。
她在听隐约传来的歌声,是带着她快遗忘的曾经。
……
有女子捏着她手指,扳着她脸要她看空中明月。
女子说,她遇到了一个如月的人。
问女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女子笑答,不及你美的人。
笑女子,追问那人的名字。
女子说,祝凝霜,一个比月还孤寂的人。
女子哼着一首曲子,无名的曲,她说她将这曲送了那如月的人。
女子叮嘱,若有天听得了这曲,便送只箫给那人,那人自然懂得。
……
女子,是念儿,那时,冰雪政局被朝中弄臣所控,冰雪如同傀儡之王。念儿在那时回来,到她身旁。
一个人的心不会在生命结束前死去,只在乎自己能否感到跳动,若不能,便是自己将心封存。
冰雪此刻听到的曲子并非念儿所作,只是思绪被勾起,记忆便潮涌而来。
从冰国被灭到念儿之死,从离开凌国到双眼瞎掉,一路,太多太多的曲折沉浮,她没有时间静下来整理,便是有,中途也会被人影响、打断。
在这里,她宁静了。
心沉到了底,不会泛有波痕。好似投一颗石子到幽深的井中,听得“噗通”一声,声音散了,便消失了,但,石子还在井底。
她们还是回到茶楼,等到了公主与驸马归来。
公主的笑声传达到她耳,她分不清那人的真真假假。那女子轻抚她脸,她偏头,躲了开。
她应学会一种情绪,真正的抗拒。
就如她曾告过自己,纵是如何的习惯,若有必要也可改变。
冰雪很宁静,宁静的坐着,只要雨寒不碰她,她便不动。
她不愿承认,她是在为自己不满找了的光鲜的理由。
公主轻扬蛾眉,无奈笑着,温柔又婉丽,可谁也看不得她柔发下得幽冷眼眸。
这次,雨寒没再将人儿强搂在怀,笑了笑,便不再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