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珣音摆摆手:“不可惜不可惜,小烟自然是继承我的衣钵才更能发挥她的潜力!若是做了你的徒弟,那才是大材小用。”
“而且以俞生那小子拈花惹草的功夫,让小烟做你的徒弟,我才是不放心呢。指不定哪天,你的情敌大军就来将你这俞羽山给一锅端了,到时候波及到我家小烟怎么办?”
羽仙老祖无奈:“夫君他哪里招惹你了,你二人总这么不对盘。”
贺白野也不服气的对南珣音吼道:“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
“我和他向来是合不来的,”南珣音撇撇嘴:“他若不是拈花惹草,又怎么会招来那个...这才过了多久,你不会已经忘了吧?”
羽仙老祖下意识的看了白玉烟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那件事,实在是剪不断理还乱,谁也说不清谁对谁错。”
“就你心地善良,总是分不清场合的烂好人。”
“并非如此,”羽仙老祖笑了笑:“夫君他只是模样生得好,又不是他的错,怎么能怪他呢?他一心一意对我,惹来这些事也不是他有意如此,我自然不会怪罪他。”
贺白野也道:“我父亲除了母亲谁都不在乎,他才不是什么拈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
“是,是,”南珣音无可奈何道:“真不知那个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作为背景板的白玉烟竖起耳朵,仔细听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企图从中推测出些许讯息。
只是两人对“那件事”交谈得不多,很快便略过了。
“他不在俞羽山,又出去历练了?”
羽仙老祖点头:“若非他不在,你也不会来此不是?”
“这次倒不是,”南珣音一把捞过做在身边的白玉烟:“这一回我可是为了小徒儿来的,他在不在我都得来啊。”
“师傅...”白玉烟鼓起脸:“不要老是对弟子动手动脚的,影响多不好。”
“你是我徒弟,有什么影响不好的,”南珣音无所谓道:“都说师父师父,以师为父,你师傅我就是你母亲,母亲跟女儿亲近天经地义。”
南珣音凑过来,对白玉烟传音道:“还是乖徒儿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师傅亲近你啊?怕你那位最好的朋友阿玘...”
“哪有什么...”白玉烟脸颊飞起两片浅绯的云霞,“师傅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们刚才说话一没设阵法隔绝,二没传音交流,你师傅我到这儿可是光明正大的听到的,怎么会是偷听。”
白玉烟哼了一声。
“你不承认啊?”南珣音使劲在白玉烟头顶上揉了揉:“不承认正好,反正不用顾及别人,师傅跟你亲近怎么了?”
“还有,师傅可跟你说了,你现在离十八岁还差了几个月呢,小小年纪,不准谈恋爱,懂不?”
白玉烟条件反射的点点头,南珣音满意的放开了她。
谈恋爱?
白玉烟脸颊上的云霞褪去,红彤彤的颜色却悄悄的爬上了耳朵...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羽仙老祖母子不知她俩在谈论什么,过了一会儿见她们不再交流了,羽仙老祖才道:“那珣音,是不同意白玉姑娘来我这儿学炼器术了?”
“也不是,”南珣音笑嘻嘻道:“我将小徒弟借给你做助手怎么样?”
“助手?”羽仙老祖不解道:“有什么区别?”
“区别当然有,小烟只是我一个人的徒弟,就算你教了她炼器术,也不是你的徒弟。”
羽仙老祖白她一眼,转而对白玉烟道:“白玉姑娘觉得如何?偶尔来做我的助手,我传授你炼器术,也好给白野做个榜样。”
贺白野不服气道:“我需要什么榜样?她先前还来听我的课呢,怎么就变成我的榜样了。”
“你从小在我身边耳濡目染,白玉姑娘不过才刚刚接触炼器一道,你倒还理直气壮起来,谁教你的?”
待人温和的羽仙老祖教子却是颇严,贺白野很快道歉:“我错了。”
白玉烟露出些许怀念之色,当初她母亲似乎也是这样,平日虽然对她十分宠爱,但该严厉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的呵斥她的。
羽仙老祖说了贺白野几句,对白玉烟露出歉意:“抱歉,白玉姑娘,白野这孩子太任性了。”
白玉烟摇头:“没什么,我在炼器之道上的确不如贺小弟,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白玉烟对贺白野道:“贺小弟,以后请你多关照了。”
算是答应作羽仙老祖的助手。
白玉烟实在是对“那件事”很是好奇,或许与阿玘的母亲有关,待在羽仙老祖的身边,指不定哪天就能知道些什么。
二来嘛有机会学习炼器术也不错,不需要用所有的时间来钻研,作为助手还是很自由的。
答应之后,羽仙老祖就给了白玉烟一块出入俞羽山的通行牌子。南珣音顺便交给白玉烟一招,她将那块牌子与白玉烟的弟子牌一磕,通行牌便融入了弟子牌中。
“以后得到其他通行牌都可以这么做,”南珣音将弟子牌还给白玉烟:“不论走到哪儿,用这一块就够了。”
白玉烟将弟子牌挂回腰际:“可真是方便。”
羽仙老祖看到白玉烟的牌子:“这不是亲传弟子的身份牌么?白玉姑娘竟是你亲传弟子?”
“那是,”南珣音道:“不然我怎么会急急忙忙的赶来,若是叫你将我的小徒儿勾搭走,那可就危险了。我这小徒儿对修真界不太了解,她还不知道违背誓言有什么可怕后果呢。”
白玉烟噘嘴白眼道:“师傅,你这是不信任我,觉得我迟早会背叛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