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拿铁加一份浓缩。"林昊娴熟地调制饮品。这是他今天的第一单生意,奶茶店刚开门不久。
几天没来店里,同事们都很想他。店长一见他就嘘寒问暖,还专门给他放了个轻松的班次。林昊没说前几天经历的惊险事件,只说自己感冒在家休息。
"昨晚商业区那场爆炸你们听说了吗?"同事小张一边整理货架一边问。
"听说了,好像还死人了。"另一个同事说。
"没有死人。"林昊说。他知道具体情况,但不能透露太多,"就是财产损失比较大。"
"现在这城市越来越不太平了。"店长叹气,"前两天我表姐说她们小区有人突然发狂,差点把电梯给毁了。"
林昊默默听着。那起电梯事件正是他处理的,但也不能说出来。这种双重身份的生活让他有时觉得很别扭,但这是必要的伪装。
上午的客人不多。林昊一边工作,一边观察每个进店的人。这已经成了习惯,下意识去感知别人身上的能量波动。偶尔会遇到觉醒者,他们身上特殊的能量波动很容易分辨。
"欢迎光临。"店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雨晴?"林昊有些意外。自从那天的事件后,他还没见过苏雨晴。
"我路过这里,想来看看你。"苏雨晴微笑。她穿着白大褂,看来是医院轮班结束。手臂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看不出任何痕迹。
"休息一下吧。"店长很有眼色地说,"正好到你吃饭时间了。"
林昊和苏雨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温暖而静谧。
"那天的事情..."林昊欲言又止。
"药剂的事我已经和陈队长说明了。"苏雨晴说,"那些人暂时不会再来找麻烦。"
"你没事就好。"林昊松了口气。
"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苏雨晴笑了笑,"治愈系异能者很稀少,他们更想活捉我。"
"为什么不早说你也是联盟的人?"
"我主要负责医疗支援,不常参与行动。"苏雨晴搅拌着饮料,"而且...我也有自己的顾虑。"
林昊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能理解这种感受。两人聊了一会儿学校的事,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对了,听说你最近在训练空间跳跃?"苏雨晴问。
"嗯,进步还不错。"林昊说,"就是还不够稳定。"
"我可以帮你。"苏雨晴突然说,"治愈能力不只是治疗外伤,还能调节身体状态。如果你愿意的话..."
"当然愿意!"林昊毫不犹豫地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有些不好意思。
苏雨晴笑起来:"那下午我休息,可以去训练室找你。"
正说着,林昊的通讯器震动。是王磊发来的消息:紧急任务,速来总部。
"抱歉,我得走了。"林昊歉意地说。
"我知道。"苏雨晴理解地点头,"小心点。"
和店长请了假,林昊匆匆赶往联盟总部。路上他回想着刚才和苏雨晴的对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同类之间的吸引?
总部大楼表面上是个普通的写字楼,但地下设施一应俱全。林昊轻车熟路地来到会议室,发现气氛有些凝重。
"出事了。"王磊说,"沿海发现了一具异能者尸体。"
"这不是第一起了。"陈远说,"最近一个月已经有三名异能者离奇死亡。"
"有线索吗?"林昊问。
"死者体内的能量完全消失。"小雨说,"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为抽取了异能。"
林昊想起那天的药剂:"会不会和人体实验有关?"
"很可能。"陈远点头,"但联盟内部对此事的处理有分歧。"
"什么分歧?"
"有人认为应该公开这些案件,让所有异能者提高警惕。"小雨说,"但也有人担心会引起恐慌,主张秘密调查。"
"现在高层正在争论。"王磊补充道,"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加强戒备。"
会议结束后,林昊和王磊在训练室里讨论这件事。
"你觉得是谁干的?"王磊问。
"那天的s级异能者说他们在做研究。"林昊回忆道,"也许和这些命案有关。"
"问题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王磊说,"单纯的能力研究不需要杀人。"
正说着,苏雨晴来了。她换了身轻便的运动装,看起来很精神。
"准备好了吗?"她问。
林昊点点头。在王磊的监督下,他开始尝试远距离空间跳跃。每次跳跃后,苏雨晴都会用治愈能力帮他缓解不适。
"你的能力很特别。"苏雨晴说,"我能感觉到你体内的能量流动很有规律。"
"真的吗?"林昊惊讶道。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能力很不稳定。
"嗯。就像一条条小溪,最终汇成河流。"苏雨晴说,"关键是找到那个汇聚点。"
在她的指导下,林昊渐渐掌握了窍门。空间跳跃的距离越来越远,落点也更加精准。有了治愈能力的配合,他甚至能连续进行多次传送而不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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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得不错。"王磊说,"要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治愈系在场就好了。"
"我可以参加行动。"苏雨晴说。
"太危险了。"林昊下意识说。
"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苏雨晴白了他一眼,"治愈能力也可以用来战斗,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她说得没错。林昊想起那天在通道里,苏雨晴用治愈能力形成的防御屏障确实很厉害。而且有治愈系异能者在场,确实能让行动更有保障。
"那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他笑着问。
"再说吧。"苏雨晴故作神秘地说。
训练结束后,天已经黑了。林昊本想送苏雨晴回去,但她坚持自己没问题。
"注意安全。"林昊说。
"你才是要注意安全。"苏雨晴说,"晚上别乱跑。"
目送她离开后,林昊收到一条匿名消息。是一串坐标,似乎是郊区的位置。发信人只说:如果想知道真相,就来这里。
"钓鱼的可能性很大。"王磊分析道。
"我知道。"林昊说,"但总要查清楚。"
"我去增援。"
"不用。"林昊说,"你留在总部盯着监控。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也好及时通知其他人。"
夜色中,林昊悄悄潜入郊区。这里曾经是工业园区,现在已经荒废。残破的厂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通讯器里传来王磊的声音:"小心,我感应到多个能量波动。"
林昊点头。他已经发现了,至少有三个异能者在附近。而且他们都刻意收敛了能量,显然是有备而来。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夜空的宁静。林昊循声看去,一道人影从厂房里冲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人。那人显然也是异能者,但状态很不好,像是受了重伤。
"别让他跑了!"一个追击者喊道。
林昊躲在阴影中观察。逃跑的人他认识,是前两天在训练室见过的新人。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想要呼救,但一道寒光闪过,他的喉咙已经被割开。
"又一个实验品报废了。"黑衣人说。
林昊强忍着怒意没有轻举妄动。他要搞清楚这些人的真实目的。但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笼罩了整个区域。
"出来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们知道你在这里。"
是那个s级异能者!林昊的心沉了下去。这果然是个陷阱,而他已经踏了进来。
"我劝你别轻举妄动。"对方继续说,"你应该发现了,这里被能量屏障封锁了。就算是空间跳跃也逃不掉。"
林昊环顾四周。确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能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囚笼。这种层次的能力,绝不是一般异能者能做到的。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问。
"研究,实验,进化。"s级异能者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空间异能很特别。比起那些普通的实验品,你更有研究价值。"
"所以你们就滥杀无辜?"
"无辅不成大业。"对方说,"更何况,异能者本就应该为了力量不择手段。联盟那套说辞,不过是束缚我们的枷锁。"
林昊没有接话。他在思考对策,同时暗暗积蓄能量。虽然被能量屏障封锁,但只要找到薄弱点,应该还是有机会突破的。
"考虑得怎么样?"对方问,"加入我们,你可以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抱歉,我对你们的研究没兴趣。"
"那真是可惜。"对方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用强的了。"
话音未落,无数金属锁链破空而来。林昊早有准备,立刻发动能力。虽然无法进行长距离传送,但小范围的空间转移还是可以的。
战斗一触即发。黑暗中不断有能量波动闪现,金属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林昊且战且退,同时寻找能量屏障的破绽。
"支援马上到。"王磊在通讯器里说,"你再坚持一下。"
但林昊知道,等支援来可能已经太晚了。他必须想办法自己突围。
就在这时,一道绿色的光芒在远处亮起。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因为那是治愈系的能量波动。
"雨晴?"林昊惊讶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厂房顶上的身影。
"专心战斗。"苏雨晴说,"我来帮你解除能量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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