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他家薄爷是疯了吗??薄爷要当爹了吗??
“我也可能怀孕了!!”
池栎为了让某人别胡来,嗓门极亮。
毫不夸张的讲,楼上楼下都能听得到。
而压在她面前的男人,听到这话瞬间呆滞,楞怔数秒过后,才弯了下嘴角,“宝宝,别跟老公开玩笑了。”
心慌胆颤,却安慰自己是一个玩笑。
池栎一脚将他踹开,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着小脸凶她,“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薄御尧嘴角僵硬,想说什么楞是半天发不出声来。
而他的胸口如同压上了千斤重的大石头,喘息都十分困难。
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她看了又看,一股凉意顺着后颈瞬间涌入头顶,如同数九的寒风,冰冷刺骨。
“宝丶宝宝···”嗓音颤抖,音都变了,可见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炸的不轻。
此时的不仅是面部僵硬,浑身上下都跟被点了穴一般。
覆杂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最终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怎么可能呢?
这正是池栎想要的效果,瞧见他丢了魂似的,明艳动人的小脸上不动声色的划过了一抹得意的浅笑。
让你再欺负我,诱哄我,哼~
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真丶真没开玩笑???”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依旧是不可置信。
池栎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生理期已经推迟好几天了!”
这下,某人彻底不淡定了,转身就往外跑。
池栎不明所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什么情况?
她说生理期推迟了,他一言不发就往外跑?这是不打算负责任?
凝着他风风火火冲出卧室的背影,完全一脸问号。
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又跌跌撞撞的返了回来,随手拽了一件风衣套在身上就往外走丶
“你干嘛去?”在他又要夺门而出的时候,池纪及时喊了一嗓子,追问他。
神色慌张的他闻声回过头来,深深地朝她看了一眼。
“我去买试纸回来!”
丢下这样一句话,不等池栎说什么,人就冲下了楼。
等她反应过来,走去窗边时,只捕捉到了一抹跑车的尾气。
没用家里的司机开车,他自己亲自开车去的。
他出门的时候失魂落魄的,如今一个人驱车离开,池栎不免为他捏把汗。
这要有个好歹的,可如何是好啊?
立马跑下楼去,吩咐保镖赶紧开车跟上他去看看。
——
距离御园最近的药房,急吼吼从家里出来的薄御尧脚上猜着拖鞋,大衣里面还穿着睡衣,风风火火的冲了进去。
沈着一张脸,好似一阵风,突然冲进来,把服务员给吓了一跳。
瞧见他穿成这个样子,加上又是这个时间点,还以为是夫妻生活进行到一半,跑出来买计生用品的,立马招呼他。
结果却听到——
“测试怀孕的试纸,有多少要多少!”
店员都懵了。
痴痴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恍如从梦境中醒来一半,“哦哦哦,有有有!”
赶忙小跑着帮他去拿。
因为他说了有多少要多少,店员给他装了整整两袋子。
结账的时候还特别贴心的提醒他,“验两次基本就能确定,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去医院查一下······”
此时的他脑子嗡嗡作响,对於店员的好意提醒压根没听进去几句,却还是轻声说了声谢谢,拎着两大袋子转身就走。
听从池栎吩咐从家里追出来的两个保镖,刚准备在药房门口停车,就看到他家薄爷拎着两大包早孕试纸从里面出来。
俩人:偶买噶!!!“(`Δ)!”
他家薄爷是疯了吗??
买了这么多那玩意儿???
俩人一脸震惊,半响之后才同时卧槽出声,“怎么个情况?薄爷要当爹了吗??”
两个连女生手都没有拉过的单身狗顿时激动的手舞足蹈,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俩人要当爹了呢。
从药房出来的男人就跟丢了魂似的,压根没注意到他们俩的存在,急急忙忙钻进车里,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两个保镖也顾不上激动了,赶忙又跟了回去。
提心吊胆担心他有个好歹的池栎,一直在楼下的客厅来回的踱步。
远远就听到了跑车的轰鸣声,提着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几乎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
然后就看到某人拎在手中的两大包早孕试纸,顿时僵在了原地。
池栎:“○| ̄|_”
真是给他跪了!!
就在她惊的瞠目结舌,楞在原地的时候,男人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擡手将其中一大包塞进了她的怀里。
“快去测测!”严肃的语气完全透着不容拒绝的冷硬。
池栎张张嘴,完全看二傻子的眼神在看他。
这是被刺激傻了??
买一盒两盒的就够了,怎么还把药房给搬来了?
微微皱眉,完全不可思议。
心急如焚的男人却一刻都不想等了。
他迫切的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了。
“快,进屋。”
池栎完全是被他推着进了房间。
要进卫生间的时候,从那一大袋当中抽出了一盒,“用丶用不了这么多······”
“都拿进去,保证万无一失!”那面色凝重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要打仗呢。
池栎无语极了,只能被迫接过。
就在她要进卫生间的时候,他立马也跟了上来,整个人立马就不好了。
“你干嘛?”她反应激烈,眼睛瞪的又大又圆。
“我跟你一起进去。”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池栎瞳孔微颤,紧张又羞涩,“你丶我···”
结巴了半响之后,态度坚决道:“我自己可以。”
薄御尧还想在说什么,小丫头反应迅速,一个躲闪就闪进了卫生间,立马反锁了房门。
“你在外面等,不许进来!”声音洪亮,带着警告。
薄御尧深吸一口气,“好!”
可这个等待的过程,对他来说犹如度分秒如年,万分煎熬。
半天听不到里面的动静,都快急死了。
守在门口的他开始焦躁的来来回回踱步。
半响之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冲着磨砂的玻璃门低沈轻唤,“宝宝,好了没······”
不等他把话说完,房门突然开了,拿着试纸的池栎呆若木鸡的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