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放出来,汪主任和肖局长就麻烦了,两人奋力抵挡,各出绝招,但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敌不住群狼,渐渐的就落了下风,华子建要是按他过去的脾气,早就披挂上阵,冲杀在前了,但想想一会的见面,他一阵的心悸,就忍住了。
本来仲菲依还安排了几个节目的,说喝完酒再去看看演出什么的,见华子建神不守舍的样子,也就取消了下面的安排,对华子建说:“既然你今天还有事情,我也就不多耽误你了,等过一两天,你闲一点了,我再好好请你一次。”
华子建连声的客气着说:“今天都打扰你怎么长时间了,我心里真过意不去,改天你给个机会,让我回请一次。”
仲菲依笑笑,不置可否的说:“这算不了什么,只要你心里能记住我,我就很欣慰了。”
说着话,满目含情的就看了华子建几眼,华子建赶忙低头装着喝水,他不敢和仲菲依的眼光相对,那眼光中有着无尽的诱惑。
这时候,华子建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接通以后,就听到江可蕊关切的问:“子建,你不要喝多了,快结束了吗?”
华子建就站起来,走到了包间的外面,压底了声音说:“快了,我没敢多喝,晚上还要见丈母娘和岳父大人呢,哪敢喝醉。”
江可蕊就嘻嘻的笑着说:“好,你晚上来了有本事就这样的叫,那才是男子汉,你敢吗?”
华子建想想,很认真的说:“我不敢,我还是不做男子汉为好。”
江可蕊调侃着说:“叫一声你都害怕啊,胆子也太小了一点吧。”
华子建就做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声调说:“你饶了我好吗,我现在都紧张的很。”
两人又说了几句,这才挂断。
但华子建脸上的幸福却没有很快的消失,这让椅子和关注他的仲菲依心里就有了疑惑,看来晚上华子建不是要去见什么领导,他可能是要约会,这样一想,仲菲依的心中就多出了一份惆怅来。
她看着华子建坐下后说:“是女朋友的电话?”
华子建笑笑,他不想骗仲菲依,就说:“是的。”
仲菲依说:“在叫你过去吗?”
华子建一时语塞。
仲菲依叹口气,说:“那我们就早点结束吧,不要耽误了你的约会。”
华子建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一点,他就举起了酒杯,对仲菲依很真诚的说:“感谢你今天的招待,在今天我们几个可以说受尽了白眼,只有你,让我们感到了亲切,真的很感谢你,假如有时间回到洋河县去,我一定陪你好好看看。”
仲菲依久久的凝视着华子建,她也知道,这个人和自己永远都不会在有什么瓜葛了,但自己就是放不下他,每次想到他,自己的心都会有一阵阵的伤痛。
酒宴结束了,华子建他们几个坐车回到了招待所,仲菲依也独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这h是一套很豪华的高层公寓,不管是小区的环境,还是楼房的档次,都显而易见属于高档的范畴。
房间里也极近奢华,装修和家具都豪华讲究,但这豪华中却难以掩饰的有一种孤寂的气味,繁华背后或者总是有伤心和泪水吧。
仲菲依在回来以后,一直很忧郁,房间的暖气很足,进来没几分钟,仲菲依的脸红红的了,他先去卫生间冲了一下,把一身就酒气留在了卫生间里。
关上淋浴喷头,拢拢湿漉漉的长发,围上浴巾,包上头发,推开卫生间的门,她却一下的像看到了鬼怪一样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站着一个男人,眯着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仲菲依。仲菲依捂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喘着粗气,嗔怪地大喊:“老木!你是人是鬼?你想吓死我呀?”
木厅长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冲过去要抱住仲菲依;“我不想吓死你!我想咬死你!”
仲菲依很灵巧的,闪身一躲。“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每次都市提前来电话,今天也不说一声,想给我搞突然袭击啊?”木厅长就笑着说:“告诉你,还能给你惊喜吗?”
一面说着,木厅长还往前扑,想要抱住仲菲依,仲菲依就是不让他得手,自己躲到了桌后说:“你哪是给我惊喜,分明是给我惊吓嘛!不带这样的!你!你!今天惩罚你,不准抱我。”
木厅长一把抓住了仲菲依的胳膊,像俘获了战利品一样,使劲往身前揽,算是抱住了她。
仲菲依挣脱开,退了两步,拽拽快要散落的浴巾,说:“老木!你弄疼我了!你干吗呀?像饿狼似的!”
木厅长有些不快,但还是耐住性子,笑着说:“今天你怎么了,感觉情绪不大对!”
仲菲依果然脸上有了一点落寞,说:“今天不舒服。”木厅长真是拿仲菲依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苦笑,脱掉身上的衬衣。
今天仲菲依的反应,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失望,过去她每次见了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但木厅长也并不在意,女人有时候就是如此,阴晴不定,变化无常,过会也就慢慢好了。
他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仲菲依也感觉自己今天有点过于冷落了木厅长,就帮他泡上了一杯水,也坐在了他的身边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的慌。”
木厅长看看她说:“女人啊,什么时候可以心胸宽广一点就好了。”
仲菲依眼光迷离的的看着前方,半响没说话,木厅长轻轻的抱住仲菲依,喃喃地、像是梦呓:“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你现在已经很让人羡慕了,就算是省城,又几个人能像你这样呼风唤雨。”
仲菲依的脑子依然格外的清醒,专注的是木厅长的手的走向,她感觉木厅长刚从外面进来,那双手是带着风尘和细菌的,这让她警惕,让她戒备。
“刚从外面回来,手多脏!平静一下,去冲个澡!好吗?”
木厅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让刚才凝固的空气流动起来,仲菲依明显感觉到,同时他有些失望,有些垂头丧气、
她把头埋在木厅长的肩上,仰头亲了他一下,“听话!去冲个澡!”
木厅长转身进卫生间了,仲菲依包头的毛巾早就掉了,她拣起来,放在桌上,拢拢长发,轻轻地甩甩,去卧室换上睡衣。
仲菲依的电脑始终联网,她坐下来看看,QQ里的头像在晃动着,有人跟她聊天,她没仔细去看,关掉了QQ,浏览新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就回到门厅,拿出一瓶纯净水,喝着,木厅长洗澡是有速度的,要不了一会儿,他就串出来。
仲菲依淡淡的看着他,表情却不温不火,和她的年龄有点不大相称的成熟。
回到省城这段时间,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激情的时候她能熔化,平静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可怕。
让木厅长越来越摸不透仲菲依的性格,要么她天生就是这样,也或者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远在洋河的人呢,这种可能是比较大的,木厅长心里一旦有了芥蒂,所有的举动都没了依存,也就没了力量。
他这次突然过来,也有突然袭击的意味,他觉得仲菲依有所察觉,只是没有说出来。木厅长也有很多女人希望给他投怀送抱的,但木厅长很挑剔,品女人一定看完外表读内涵,对那种空洞的,单纯的,虽然执着、但咄咄逼人的女人,木厅长是没有多大兴趣,这一点,还是仲菲依出类拔萃。
仲菲依不属于妖艳那类的,长的落落大方、大气端庄。皮肤很白,与众不同、别有韵味。藏在茫茫人海中,你会立马发现她,一旦发现,就会盯住不放,视线随她而动,觉得耐人寻味。
仲菲依的手机响了起来。
仲菲依有些歉意地冲木厅长笑笑,看看响着的手机,在她伸手还够不着的地方,她真不想挪开身子去拿。
这么晚了,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如果是一般的朋友,她不会接的。仲菲依犹豫着,接还是不接?她看看木厅长,木厅长的眼神有些奇怪,或者说是好奇,有些疑惑,或者说是疑心。
该死的电话!偏偏这个时候打来!只要不是华子建来的,她都会坦然的。
接是必然的了,她不能在木厅长的注视下有一点惊慌,尽管心跳还是有点微微地加快,她用力挪动一下身体,就拿到了手机。
是妹妹打来的!仲菲依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一定有什么急事,仲菲依接起了手机。“喂!干嘛!”
手机里没有声音。仲菲依皱皱眉,有一点着急:“你说话呀小妹!”
手机里传来的是小妹的哭声。仲菲依心里一惊,赶忙喊:“你怎么啦?你怎么哭啦?”
小妹只是一个劲地哭。“喂?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急死我呀?”
手机里的哭声稍微减弱了一点,但还是不说话。
仲菲依说:“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再不说,我打车过去啦?”
抽泣了半天,小妹抽泣着说:“我怀孕了!”
“咳!”仲菲依直起的身体一下子躺倒了。“怀孕你哭什么呀?”
“姐!我不想要孩子!”
“不想要?不想要你怀孕干嘛?”
“我也不知道啊!呜呜!”
“你呀!自己还像个孩子,以后可怎么能照顾孩子?”仲菲依摇着头。“好了好了!别哭了。明天找个时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孕检吧!”
“嗯!”
仲菲依关上了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看木厅长。
木厅长早就忍耐不住了,他的喉咙里就咯咯的有了声响,看着这么美艳的身体,他心中咚咚乱响,听到了他的声响,仲菲依知道知道今天太过冷落他了,这不是意见好事,她微笑着拉住了他的手道:“你这样风流的男人,应该对身体不会太敏感的。”
木厅长不再说话,用一只手紧抱她,他的手指因兴奋而颤抖,手指在她的身上不断徘徊,享受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