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新屏市地界,就见路边停了好多车,还有邵霖书记带着新屏市的市长,以及过去几个和华子建搭班子的领导都在路边恭候着,华子建心里很有点过意不去了,赶忙停车,下来拉着邵霖书记等人的手,说了好一会的客气话。
你别说,从华子建升为省委常委之后,他真还没有到过下面的地市,更没有让人十里相迎的这种排场,所以华子建的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慨的,可以理解,第一次吗,第一次感觉就是深。说你呢,那个看书的丫头。
华子建遥想当年自己第一次到新屏市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心情和现在大不相同,那时候刚刚受了处分,从一个市长,代理市委书记一下贬到了一个普通的副市长,这其中的酸甜苦辣谁能体会呢?
没有人,只有他自己能体会了。
大家寒暄之后,都一起上车,很快的就回到了竹园酒店,还是当初那个招待所的龙主任,客气的了不得,亲自给华子建倒水,跟在后面是兴奋的脸通红,华子建也就觉得奇怪了,自己难道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这洗刷一下,晚饭也就开始了,新屏市市委和政府的这些当年老部下们,肯定是不能放过华子建了,一个个的敬酒,一个个的碰酒啊,大家说起了当初那些往事,都是感触颇深。
喝了几杯后,华子建问起了新屏市最近一两年的情况,邵霖书记就不等大家回答,赶忙给华子建说了一番,不过华子建还是从刘副市长等人的脸上看出了他们掩饰着的讥讽和不屑,华子建明白了,这里的干部并不太认可这邵霖书记啊。
不过华子建现在也不好多说什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己离开了新屏市,有的话还是要适当的注意,不能乱表态了。
等邵霖书记说完,刘副市长径自端起一杯酒,到了华子建的面前说道:“华书记,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在新屏市做出的贡献和成绩,谁也比不上,来我喝光,你随意。”
说完,刘副市长就干掉了手里的酒,华子建嘴里谦让着,但酒还会是肯定要喝的,这比不得在其他地方,今天就是喝倒了,也不能作假。
但华子建就觉得在刘副市长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邵霖书记脸上隐隐有些不大舒服的样子,这也难怪,刘副市长的话让他实在余地啊难堪。
邵霖书记心里也很郁闷的,这华子建在几年的时间里,给新屏市做下了很多的大项目,这些工程可以说作为新屏市这样一个偏僻的抵御,已经算是到了极限了,自己刚来的时候还想着好好的弄几个政绩,但后来时间一长,才知道,就算是自己出去卖血,也实在弄不来比这些项目更大的工程了。
二公子的高速路那是几十个亿,这影视城比那更多,你说自己能怎么办,只能在华子建当初留下的这些光环中游荡了。
华子建也怕邵霖书记书记听着尴尬,就说了几句玩笑的话,这才让酒宴的气氛又热闹起来,对掌控酒宴的气氛,华子建还是很拿手的。
那几个厅长也是很能喝酒的,这一下省城领导和新屏市地方领导就旗鼓相当的对上了阵,这酒喝的啊,最后连华子建都摇摇晃晃的被送回了房间。
王稼祥今天没有多喝酒,他耍了个滑头,省城的领导找他喝,他说她是省城的,不能内耗,新屏市的领导找他喝,他说她是新屏的,要一致对外。
所以在安顿好华子建之后,王稼祥还带着车回到自己老爹那个别墅区了,这也就是偷个空回去看看,等明天庆典一结束,恐怕就要立即赶回省城了,当官啊,吃的官家的饭,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华子建上床之后就呼呼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华子建的门打开了,萧易雪一面往自己的兜里装着一个金属片,一面走了进来。
萧易雪看到了华子建,这个时候的华子建稍微的清醒了一点点,听到声音,他就努力的真开眼想看看,这样懵懵懂懂的看了好一会之后,终于认出萧易雪,他指着她说:“你是易雪,你怎么进来的,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是来看你的。”至于怎么进来的,萧易雪没说,对她这样的人,有什么样的锁子能锁的住她。
‘“奥,好啊,好啊,我本来也想晚上去看你的,但是,但是,他们把我灌醉了。”华子建想要勉强的从床上站起来,他心里还是有些清醒的,但手脚的配合以及大脑的平衡却跟不上趟,所以差点摔倒。
萧易雪扔下了包,一把就挽住了华子建,她看着他,慢慢的眼中就显出了一些迷离来,这个男人啊,怎么自己永远都不能忘记,特别是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更是对他牵肠挂肚,这种相思的味道实在是煎熬啊,这样想着,萧易雪就把华子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华子建想要挣脱这种让自己有点窒息的激动,他摇晃着站起来,被箫易雪一把抓住了衣领,她把华子建揪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问他:“你要去干什么?”
华子建晕着脑袋说:“我,我,我去找酒。”
她那近在咫尺的眼神在飘闪,说:“别去了,你不能再喝了。”
华子建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说:“那干什么?”
萧易雪的杏眼迷离着,说:“做爱呗。”
箫易雪说的话在华子建心里再次产生了石破天惊的效果,华子建傻傻的看着萧易雪,他觉得她太过大胆,但是,当萧易雪的舌头侵进华子建的口中的时候,华子建才意识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自然的发生了,但现在已经刹不住车了,因为华子建本来就是喝醉的人,他的理智和智商在酒精的浸泡下几乎丧失殆尽。
所以华子建的手悄悄地,不安份的,从箫易雪胸前的衣缝中伸进去。
她也许没有料到,华子建这么快就开始进攻,而且是直奔主题,没有丝毫的前奏!她一闪身,小兔子从华子建手中逃走了,华子建又有些许的失望,但是,只有一秒钟,他又找回了雄性的自信,他跟着箫易雪的身子贴上去,双手同时出击,这一次华子建战绩辉煌,一下子逮住了两只惊惶失措的小白兔。
而后,箫易雪慢慢的迷醉起来,华子建也迷醉了.......
“还痛吗?”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问道。
箫易雪轻轻地点头,但又很快地摇头,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愉悦感取代了初始的疼痛。
华子建看见豆大的汗珠子和着泪珠子在箫易雪的脸上滚动着!这情景不禁让华子建想起,暴风骤雨后的湖面,亭亭玉立的荷叶上,那些晶莹锡透,滚来滚去的水珠子!
疯狂过后,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箫易雪搂着华子建,看到华子建的眼神变得清澈通透,似乎完全没有了醉意,不知道是汗水挥发出了华子建体内的酒精还是华子建根本就没喝醉过。
但华子建还是无法坚持多久,巨大的体力支出,带给他无边的疲倦,慢慢的,华子建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华子建一下愣住了,他突然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又犯错误了,虽然自己喝多了一些,自控能力有所下降,但是,自己此刻心里还是没有完全迷糊,自己应该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华子建虚伪的有了一点自责,他发现,自己永远也无法克制那种对女人的渴望,自己努力了,但效果却并不很大,这或许就是自己一个永远无法修复的缺陷啊。
华子建陷入了一种内疚之中。
好一会,箫易雪才问:“你在后悔吗?”
华子建怅然的点点头说:“我在内疚。”
“为什么?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妻子,还是觉得对不起我?”
“都有吧!”华子建有些困惑的说。
箫易雪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很高兴,也很幸福,我也不会因为和你有过这段浪漫就会渗入到你的生活中去,我有很大的压力,我不知道哪天我会再也看不到日出,我只是不想在某一天里,莫名其妙的带着一个处子之身离开这个世界,我要感受一次做女人的快乐。”
“但不应该是我来让你感受。”华子建有点沮丧的说。
“当然是你才能这样做,其他的人我能看得上吗?我想要感受,但还更想心情愉悦的感受,一个我爱的人来完成我第一次的成人礼,这就是我的幸福。”
“也许你这样认为,可是我。。。。。。”华子建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
箫易雪悠悠的说:“曾经,是的,曾经我对自已的新婚之夜有过好多次的构想,那就是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我们来进行我们人生的第一次,我喜欢的是,“台上银烛带笑吹,胸前玉扣含羞解”的意境,现在,那满天的星星和月亮,就象一双双好奇的眼睛,仿佛在盯着我们,在看我们的好戏呢。但我依然感到满足,我不怕它们看,真的,一点都不怕。”
华子建好一会都没有在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他慢慢地把手伸到箫易雪的后背,上下摩挲起来,此时的箫易雪好像忘却了刚才的狂热,静如处子,小狗似的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爱抚,在满足与安宁感中,慢慢阎上了眼睛。
总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在事后身体不即不离,恰到好处地依偎着,去感受那种飘忽于床第的,缠绵而缭乱的怠情。
华子建沉浸在这感觉中,他瞅了一眼窗户外面,月亮正缓缓地呈现出弧形,升起在遥远的天际,他们就那样相拥着,一起待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