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可豪开始颓废了,他自暴自弃,天天把自己灌醉,让自己变得麻木和混沌,但这样的时间并没有多久,萧博翰就出现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出现了。
他们相聚在一个茶楼里,这是因为萧博翰不想厉可豪喝醉了和自己谈话,在他们座位的不远处,可以看到蒙铃和鬼手带着几个兄弟也坐在那里,他们都很警惕的观察着周围所有的动静,
柳林市在最近已经平静了很多,但是谁也不敢轻松大意,那个电游厅里的小老板耿容一直没有抓住,据说他已经开始玩起了真枪,那种花钱买来的真手枪。
他身边又多了几个崇拜他,向往过大侠一样生活的年轻人。他们绝不出现,没有几个人见过他们,可是他们的影响力却不在柳林市的任何一位大哥的名下。
萧博翰要来了一壶功夫茶,帮厉可豪倒上一杯之后,看着厉可豪往常那发亮宽大的额头说:“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有能力,有智慧,作为一个老同学,我不能继续看你这样下去,你需要振作起来。”
厉可豪黯淡的苦笑了一下,这是一个和萧博翰年纪相当的年轻人,他温文尔雅,具有所有都市白领应有的外型和气质,他看着萧博翰说:“谢谢你,博翰兄弟,到这个时候只有你能想起我,但这有什么意义呢?我的事业和我的理想都毁灭了。”
萧博翰专注地帮厉可豪沏上了一杯茶水,看着白瓷小杯中汤色青幽,萧博翰眼中微露出一丝满意。他没有停手,继续用自己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把滚开的水冲入茶壶。此时茶叶徐徐下沉,干茶吸收水分,叶片缓缓舒展开开,现出芽叶的生叶本色,芽似枪叶如旗,水汽夹着茶香缕缕上升,如云蒸霞蔚,清幽的茶香环绕洗涤净化着人的灵魂。
萧博翰摇下头说:“为什么要如此悲观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在哪个地方跌倒,就应该在哪个地方爬起来吗?”
厉可豪叹息一声说:“我想过,但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那样爬起来的机会。”
萧博翰缓缓的说:“既然我今天找上了你,那就一定能让你有这个机会,我准备注册一个律师事务所,而所长就是你,你的工资和待遇一定会比过去还好。”
厉可豪有点诧异的说:“你要用我,可是我现在的名声能帮你赚钱吗,你好像有点找错人了。”
萧博翰稳稳的说:“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让你帮我挣钱,或者以后你的工作更多的是花钱。”
厉可豪很不解的看着萧博翰,他不知道是自己喝醉了,还是萧博翰他醉了。
萧博翰端起了茶杯,轻轻的含了一口茶水,慢慢的咽下后说:“律师事务所主要是针对恒道集团,我们有很多下属企业,一定有官司可打,同时我们属下还有人会经常因为行为不检被政府处理,这当然也需要一个人去帮他们洗刷,减轻罪责,所以今后你不仅不会在法庭上消失,反倒你会更多的出现在那个地方。”
萧博翰太理解厉可豪了,厉可豪把能不能出庭,能不能帮助别人减轻罪过看着是一种享受和理想在一直追求着,所以他就有的放矢的抛出了自己的诱饵。
是啊,厉可豪不得不心动,他一个穷途末路的人,能够再一次东山再起,活跃在政法界,这对他是有绝对的诱惑。
他有点颤抖的端起了小桌上的茶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他也知道恒道集团的性质,他也知道萧博翰想要让他入伙的心情,但他还是难以来拒绝这一邀请。
他让自己平和了一会才说:“我除了为公司做法律顾问之外,还需要做什么?”他必须问清这一点,他不想让自己深陷在一个黑道的帮派中。
萧博翰的眼中就勾起了一抹笑意,他感觉到厉可豪在抗拒这诱惑时候的无力,他说:“或者还会在你律师事务所有一个财务审计的机构,当然了,都是内部的,要是你不嫌麻烦帮我管管账也更好了,不过我一点都不会勉强你,你挑你喜欢干的干。”
萧博翰的这个保证让厉可豪大为放心,他是不希望自己参与到恒道集团的其他犯罪中,不过萧博翰是一点都不担心这葛问题,你厉可豪只要开始步入了恒道集团,很多事情你会身不由己的参与进来,出污泥而不染那绝对是有的,但不是每一个人可以做到,特别是当厉可豪在拿到恒道集团给予他超过他想象的报酬后,他也基本不会有其他的选择了。
厉可豪最终答应了下来,他们在这个时候才放弃了刚才的彼此试探和防范,开始恢复到老同学,好朋友的感情中,他们一起畅谈了很久,从中学,到生活,再后来他们才发现其实两人早就注定了会走到一起,因为他们都不是真真安分守己,循规蹈矩的人。
到回去的路上萧博翰想走走,他身边的蒙铃和鬼手带着好几个手下一路陪着他,萧博翰在夜色下走着,街上的人不多,沉默而凄寂,空气中弥散着濛濛凉意,这些凉意一点也不会让人感到寒冷,他要想一想目前的问题,他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厉可豪,自己是不是手段过于卑鄙?难道短短的这几个月的时间就让自己沾染上了黑道的狠毒和无耻吗?
萧博翰有点感伤的想着,他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可是,很多事情又不能完全靠感情来出理,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生活,自己要为更多人考虑,要为恒道集团的发展和未来着想,这样走走,想想,萧博翰心里坦然了很多,月光浸润着萧博翰浮燥的念头,一些欲抑难抑,粗糙的欲望,在月光的过滤中,渐渐的沉淀成心底的渣滓,被遗忘在阴暗的角落。
回到了恒道集团的总部,萧博翰没有办法早早的休息,他背着手在院子里徘徊,沉思着,这时候他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萧博翰抬头就看到唐可可了,她正扶着2楼的水泥栏杆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那目光是这样的朦胧。
看到她,他就想到了那个美丽的夜,心情也慢慢变的柔美,温和起来。
他走近了,没有移动自己的目光,也在月色下欣赏着她,只见唐可可哪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院子里的光线虽然黯淡,却掩不了唐可可姿形秀丽,容光照人
唐可可娇羞含情的说:“你个傻瓜,怎么这样看我。”
萧博翰就有点痴痴的说:“因为你很美丽”。
唐可可略带伤感的说:“可惜我的美丽没有在第一时间里为你开放。”
“但现在当你开放的时候确实最美丽。”
“你愿意我为你开放吗?”
萧博翰没有在说什么,他感受到了这女人的所有的爱和自鄙,他不能让她的这种感觉一直延续下去,他必须拿出一些行动出来,他吻住了她,他们的唇含在了一起。
对唐可可来说,这实在是很大的幸福,她到恒道集团已经几个月了,她已经熟悉了洗浴中心的管理的那不大的权利,她喜欢那个地方,所有在那上班的小姐妹都要听她的招呼,指挥,她每天都可以像一个盛装出行的将军一样检视着自己的士兵,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她更满足于那些对自己不断发出的奉承和赞美。
但这样的快乐和感觉却无法替代她对萧博翰的那种渴望,每当她走过哪一个个包间,听到里面传出声竭力歇的喘气和呻吟,她都会想到那个夜晚,想到萧博翰强壮有力的抽动。
有的地方那是不容易克制的,欲~望是男女共存的本能,只要是个健康的男人就需要性释放,女人也需要,不存在谁满足谁的问题,男人与女人在性上是平等的,至于谁的需要多一些,只是个体差异,男女要达到平衡,需要一段时间磨合,男人可以直接表达自己的需求,女人也可以直接表达自己的需求。
今天她忍不住还是来了,她需要表达自己的欲望。
那些守卫恒道集团总部的年轻人客气的注视着她,他们认识她,也知道她来头不小,但一个个还是忍不住会使劲的看她几眼。
这样的目光就让唐可可有了一种骄傲,她知道自己依然魅力不减,在萧博翰吻上她的哪一刹那,她才明白,所有的目光和对自己的崇拜都是虚幻的,唯有萧博翰的的吻才能真真的填补自己心中的寂寞。
他们的吻很短暂,因为院子的隐秘处还有暗哨存在,他们携手走进了萧博翰的房间里,在这里,他们就完全可以放开自己的欲望和幻想,让两人一起飞向蓝天。
唐可可走进门,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说:“最近你想我了吗?我很想你。”
她没有等待萧博翰的回复,因为她感觉着是毫无疑问的问题,她投入了他的怀里,靠在萧博翰的肩膀上,静静的,只听见她鼻子在急促发出的声音,那温暖的触感驱动了萧博翰身体本能的反应。萧博翰正是热血奔流的年纪,他的血液迅速的往下半身聚集。
唐可可带着迷人的笑容说:“博翰…不乖喔,来…我要惩罚你…嘻嘻。”
萧博翰热切的说:“来吧,我接受你的惩罚。”
唐可可娇笑着,把自己的身体从萧博翰的怀里滑了下来,在萧博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就将他的骄傲含进小嘴里。
他的的思绪是完全的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只能任由唐可可的摆布,心中已经不再是一片空白。
唐可可就抬头笑着看着萧博翰的窘迫,说:“现在你知道什么是惩罚了吧。”
萧博翰点头说:“知道了,但你的惩罚结束了,现在该我惩罚你了。”
“带我…进房去,我接受你的惩罚。”唐可可指着里间的卧房。
萧博翰也正有此意,她想听到她尽情的放声大叫,哪当然是里间最合适了,那里有着良好的隔音,她可以在里面听到她呼天喊地!
“好…不过,要用我的方式带你进去…”说着,他抱起唐可可轻巧的身体......。
在这个时候,萧博翰所不知道的是还有两个美女也在想着他,一个是蒙铃,一个是苏曼倩。
蒙铃在那个夜晚到底还是让萧博翰激发起了情窦初开的遐想,她从过去一个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女孩,快速的蜕变成为一个怀春的女子。
她多年的清心寡欲,多年的懵懵晕晕都在一个夜晚让萧博翰给击碎了,她开始怀念那种躺在男人怀里的感觉,留恋那种男人阳刚的气息,更羞涩的去回忆那种把玩着萧博翰阳根的触觉,手感和心跳。
现在每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都会第一个想到萧博翰,她也有了希望,她祈祷着上苍可以再给她一次那样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的把握,让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身体一起飞翔在浩瀚的夜色中。
但着仅仅是一种想象,每当她见到萧博翰的时候,她反倒会装出一副坦然无欲的样子,让萧博翰就感觉那个夜晚只是一场梦而已,这应该是她的羞涩吧?
而苏曼倩却不是这样,她没有什么身体的欲望,她只是经常会在眼前闪动出萧博翰那帅气,沉稳的表情,就连他在飞机上说出笑话的时候,他依然是那样的不苟言笑。
一直一来,苏曼倩的心灵是那么宁静,岁月是那么的清幽,但就从见到了萧博翰以后,她的生活和世界有了一点点的变化,她终于在平常的日子里充实起来,在美丽的日子里更添一份快乐,那就是在难得的闲暇中去想念一个人。
她不能不对他另眼相看,对于自己的容貌,她素来自负,从小到大,各种溢赞美之辞就不绝于耳,她听到的大多是赞美,惊叹和阿谀奉承,看到的也大多是对自己美貌惊吓的呆滞的眼神,但唯独那个萧博翰,却没有那样的反应。
萧博翰身上的霸气也让她深深地迷醉,她喜欢他的男人气概,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象大海一样深不可测,又像是一杯耐品的茶,浓烈的酒,诱惑着她探索的欲望。
她不喜欢像小孩一样幼稚的男人,更不喜欢满脸正经,满口讨好的男人,因为她自己的深度已经让她跨越了所有的假象,也看透了本来不该她这个年龄看透的表象,她渴望去理解和了解更够深度和内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