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也差不多了,萧博翰就找个机会对蒋局长说:“蒋局,这两天我本来也是想和你见见的,找你帮个忙。”
蒋局长就放下酒杯说:“什么事情啊,我一定鼎力相助。”
萧博翰犹豫了一下,因为事情重大,但这个女孩也在场,怕说出来不大好。
蒋局长看出了萧博翰的迟疑,哈哈一笑,对张敏说:“妹子啊,帮我去拿包烟吧。”
张敏说:“这酒店不是有吗?让服务员送一包过来。”
“不,不,这地方的烟贵就不说了,关键还有很多假货,你到楼下对面那个烟酒店帮我买两包中华。”说着,蒋局长就掏出了200元钱,递给了张敏,张敏一看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起身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有意的用丰~乳在萧博翰后背上蹭了一下。
萧博翰心里突噜的跳了三跳,但也不敢多想,抓住时机就对蒋局长说:“是这样的蒋局长,前段时间我和鸿泉公司的潘飞瑞有点误会,所以我想请蒋局长做个中人,我们都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看方便吗?”
蒋局长一听是鸿泉公司的潘飞瑞,就邹起了眉头,沉吟着说:“这个人啊,不满你老弟,这个人我还真有点吃不住的,倒不是完全说不上话,只是他和我们市局治安大队的张队长
关系不错,所以对我们也就那回事了,不轻不重的,我怕最后帮不好这个忙,坏了你的事情。”
“奥,你是说他和市治安大队的张队长关系很铁?”
“是啊,有传言说,他那公司张队长也有干股在,所以我们很多时候也是有忌讳的,到不是怕张队长什么,但大家都是同僚,有的事情不好做的太绝了。话我已经说清了,你在掂量一下,要是确实没什么合适的人,我就试试,但不敢保证就能让你满意。”
萧博翰听蒋局长这样一说,心里也犹豫起来,自己设计的整个方案中,讲和是第一个环节,这个环节出了问题,其他的环节就全部失效了,这就会让事态的发展往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起来。
萧博翰拿出了一支烟,若有所思的点上,一愣,有给蒋局长发了一支,也帮他点上后才说:“要是这样的话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特别是潘飞瑞和市治安大队的张队长的关系,更让我要处理好这件事情,不能草率啊。”
蒋局长点下头,吐出一口烟雾说:“就是,我也怕最后帮你吧事情办砸了,对其他人还好说,这个人我很难用我现有的权利威胁到他,所以..........嗯,有办法了。”
萧博翰就一下也很专注的看着蒋局长,说:“蒋局,有什么好主意。”
蒋局长嘿嘿一笑说:“我到想出一个能吃得住他的人。”
“奥,谁啊?”
“市局的方老板啊,有他出面,我看这事情准成,他潘飞瑞可以不卖我的面子,但方老板的面子他不敢不给。”
萧博翰本来还听的很认真的,现在见说的是市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方鸿雁,萧博翰就没精打采了,说:“蒋局啊,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我能请的动你们方局,那我还发什么愁?”
蒋局长摇着头,慢条斯理的说:“你当然是请不动了,但有人可以请的动啊。”
萧博翰眯起了眼神说:“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萧博翰看看蒋局长,笑了起来,说:“谢谢蒋局,谢谢谢谢,你能帮我请动方局长出面,那事情就成了。”
蒋局长看看萧博翰,好整以暇的说:“我帮你请?我敢帮你给方局说这事?我找死啊。”
萧博翰一下愣住了,他有点搞不懂蒋局长的意思了。
蒋局长说:“我打个电话,请个能帮忙的人。”
萧博翰真有点迷糊了,蒋局长一面拿过包,翻出电话,一面说:“记得这白金大酒店的总经理冷可梅吗?你想下,她要是愿意帮忙,这方老板还能推的过去。”
萧博翰就明白了,这蒋局长是说的这个人,但萧博翰想想自己和冷可梅也没有什么深交,只怕人家未必帮自己,他不无担忧的对蒋局长说:“我和她的关系恐怕.....。”
蒋局长一面用拇指在翻动电话键找着冷可梅的号码,一面说:“你放心,就冲上次冷可梅看你的眼神,我就可以断定她一定会帮你这个忙的。”
萧博翰奇怪起来,说:“蒋局,你什么意思?我和她真没什么。”
蒋局长就说:“本山人阅女无数......”刚说到这,就见那个张敏推门走了进来,蒋局长咽下了后半截话,接过张敏递来的香烟,给萧博翰了一包,自己留下了一包,对着萧博翰暧昧的笑笑,就拨出了电话。
稍等几秒,电话接通:“冷总,我老蒋啊,呵呵,我还不老啊,哎呀呀,你说我不老我太高兴了,我在你这吃饭呢。和一个朋友,恒道的萧老板,奥,那行啊,我们给你留半瓶,等你,等你。”
蒋局长踌躇满志的趴的一下,把电话反正该了桌上,看看萧博翰说:“我说的不错吧,一提你名字就ok了。”
萧博翰倒是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蒋局长看自己的那眼神很有点怪怪的,好像真的自己和冷可梅有什么暧昧关系一样,这误会可就大了。
由于这个女孩张敏在,萧博翰也不好解释什么了,三人又一起喝了几杯,等着冷可梅的到来。
一阵笑语,一阵凝香带进了包间,冷可梅脸上红润,娇态可掬的来了,她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一进来就嗔怪的说:“萧博翰,你来了不给我打招呼,看不起我是不是?”
萧博翰忙站起来说:“怕你忙啊,今天看你这里很热闹,我就不敢打扰你的。”
“忙倒是真的,我已经陪了10多桌客人了,你看我张脸,喝的都不成样子了。”
蒋局长就接上话说:“这脸才叫一个美呢,艳如桃李,红如晚霞,好看,好看。”
“拉倒吧蒋局长,这连个形容词也能放一起用,不多说了,我们今天至少喝半打。”
蒋局长一笑说:“冷总,你可是想好了,我们三人呢,一人半打就是3.6一十八杯,你受的了吗?”
冷可梅说:“你想得好,我才不和你喝呢,这个小妹妹是谁的朋友,第一次见面,我陪一杯,萧博翰我们是六杯,你蒋局吗......也一杯,天天你喝酒,也不怕噎着。”
蒋局长就“嘿”了一声说:“这什么世道啊。”
萧博翰笑笑请冷可梅坐了下来,找了一个空酒杯,恭恭敬敬的帮冷可梅把酒添满,冷可梅曳着眼看着萧博翰倒酒,也不说话,但眼中多了一些珍爱出来......。
她喜欢看到萧博翰,这种喜欢是没有道理,没有缘由的,在其他的一些时候,冷可梅潜意思里希望用自己美丽的身躯折磨所有见到过她的人,而她也很好的利用了这一点,使她总是能够以最小的精神损失换取大量的物质财富。
冷可梅好像一只蜘蛛,她用所有的东西来充斥自己:食物、金钱、利益、熟人,只要是能为她和她生活的圈子服务的东西,她生活上的欲望是极大的,她有吸血鬼一样的渴望,鹰一样的眼睛,猎狗一样的嗅觉,狐狸一样的狡猾,和公鸡对待自己功绩一样的骄傲,而她获取的一切都无法满足她那贪婪的欲望。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自从见到了萧博翰,她有了一种连自己都奇怪的变化,她经常会想到萧博翰,她也希望萧博翰可以更多的关注到自己。她意识到这样的变化,她也感到这没什么不好,造物主给自己创造了这样的美丽的身体,也许就是为了展示给萧博翰看的。
她的身体应该很成熟,很丰满,再没有比那要撑破衣裳的两个圆形轮廓更令男人着迷的了。这样的形体,生来就是为了让人用手揉搓的,用嘴去啃的,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冷可梅从不会阻止对方那样做,她意识到她身体的美,也感受了这种美丽所产生的神奇力量。
倒好了酒,萧博翰说:“冷总是先和谁喝呢?”
“不要这样叫我,你一个比我小一点吧,以后叫冷姐怎么样?”
“嗯,行啊。”
蒋局长却适时的插话了:“这么容易就当上姐姐了,至少要有个仪式吧。”
冷可梅转过头说:“难不成你也想叫我姐姐。”
“且,我老蒋当你哥哥还差不多呢,算了,我们不扯了,既然你是博翰的姐姐,刚好博翰现在有个难题要解决,要不你当姐姐的就给划拉一下。”
“奥,什么难题啊,博翰,只要不是给你再找姐姐,我都可以帮忙,嘻嘻嘻。”冷可梅笑着说。
萧博翰有点难为情了,这事情的确很需要冷可梅的帮助,但一来就说这事情,感觉有点太现实市侩了一点,他嗫嚅着没有说出话来。
这表情冷可梅一看,就明白了,今天蒋局长叫自己来是真有事情了,不像是开玩笑,不过要是萧博翰真有什么麻烦需要自己帮忙,也未尝不可,嘿嘿,但代价他还是要付的,这个世界可是没有免费的午餐。
冷可梅就问萧博翰:“真有事情啊,说吧,看看当姐姐的能不能搭上手。”
萧博翰眼前也就这个机会了,但他还是犹豫,就说:“有点事情,到不很麻烦,但....。”
“博翰,这样吧,我们和冷总先碰一杯,喝完了我带张敏还要出去看花灯呢,你就给你冷姐姐慢慢的说说情况,怎么样。”
没等萧博翰点头,冷可梅倒是满口答应了,说:“行吧,我们先来走一个。”看来她也更希望亲亲静静的和萧博翰单独呆一会。
张敏和蒋局长就站起来,一人碰了一杯,也不让萧博翰他们送,就直接走了,走到门口还说:“对了,萧总,完事了你买单啊。”
冷可梅就骂了一句:“贼人,有公款不用,还让博翰买单,滚吧,今天我请客,算我的。”
蒋局长就笑'呵呵'的带上张敏走了,这包间就只剩下冷可梅和萧博翰两人了。
冷可梅把自己喝空的酒杯到满了酒,对萧博翰说:“好了,不管他了,我们来喝吧。”
萧博翰看着已经有点醉态的冷可梅,就不想让她在多喝酒了,一个人家毕竟是女士,喝多了不好,再一个自己一会还要和她谈正事,万一她再醉了,那不是耽误事情。
萧博翰就说:“冷总.......。”
“叫冷姐?”
“奥,冷姐,你看我们能不能就不要喝了,你喝怎么多的酒,对身体也不好。”
“我不怕,我就想和你喝,醉了也愿意,你是不愿意和姐喝?”
萧博翰听到冷可梅的话中怎么就有了很多的让人心荡神摇的味道,他赶忙收拢心神说:“不是啊,我担心你喝醉了难受,要不这样吧,我喝六杯,你喝一杯意思一下就成了。”
冷可梅心里泛起了一阵涟漪,萧博翰在替自己着想啊,唉,说起来自己朋友遍柳林,但真真又有几个人关心过自己,每一次只要是喝酒,他们总想着让自己多喝,每一个人都以和自己多喝几杯而兴奋。
但这个萧博翰却不止这样,她是在真正的体贴自己,冷可梅掩饰着自己有点感动的心情,用大不咧咧的口气说:“那不行,要喝我们就是碰杯,如果博翰你要是怕了,可以,我们碰三下,这总可以了吧?”
萧博翰见自己劝不住冷可梅,只好点头说:“行,那就三杯,喝完这三杯,我们就不要再喝了,可以吗。”
两人举杯相望,轻轻一伸手,酒杯间就发出了“铛”的清脆一响,收回手,酒杯贴近唇边,浓烈的白酒就流入了口中,在刺激着咽喉的那种灼热中,两人都邹了下眉头,但瞬间又长吁一口气,感到了满足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