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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帮你沐浴

不需旁人多言,骆昭已经走上前去,稳稳当当地把人拥入怀中。

林蔚其实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古代的门槛他还没能完全适应,谁料骆昭就走上前来抱住他了,简直像带孙子出去玩的爷爷做的事,就差问一句“疼不疼”了。

林蔚有点不太能接受,想他在连城大学的军训中都能存活,又何惧此奔波?况且他还是坐在马车里的,压根就不累。

但骆昭下一秒的举动让他觉得自己还是装死比较好。

骆昭直接把他拦腰抱起,扛着进了卧房。

重归梨园的伶人们只觉自己站在这里有点煞风景。现在他们是看明白了,这梨园内究竟是谁当家。

难怪班主要让林蔚去请他们了,林蔚以的是同僚的身份么?!

不是!

林蔚就是他们的班主夫人。

刘叔提着灯笼,看着楞在原地的众人,道:“别楞着了,都去歇息吧,明天早上别起来吊嗓。”

听闻最后一句,众伶人面露苦色,他们没有暂住证,如若再吊嗓的话,被人发现检举,可是要去蹲大牢的。

众人作鸟兽状纷散,回到了属於自己的屋内。

林蔚被放到床上就迅速睁开眼,只见骆昭正背对着自己翻箱倒柜,窸窣的开锁声传入耳畔,终了一声启箱声让林蔚又闭上了眼。

骆昭在开那些密封起来的箱子。

他一早便注意到了这些箱子,现在骆昭自己开了,也不用他成日惦记的了。

林蔚把眼睛眯着一条缝,看着骆昭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药瓶。

洁白的瓶身,红色的穗子都与影视剧里不尽相同。

这药是用来干什么的…?

还不等林蔚细忖,骆昭就提着药瓶走过来了。

林蔚怕被发现,赶忙闭上了眼,接着便是一阵沁凉,一颗丹药入口即化。他想吐出去,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沈,力气尽失。

他被骆昭下药了。

这一觉,睡的很沈很沈,林蔚醒来的时候,只觉神清气爽,感觉空气都比之前干净了许多。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如之前在宿舍一般。

“孙子们,快来扶爷爷下床。”

一片寂静。

林蔚睁开一只眼,看了眼周围,暗色床帏,雕花床边,眼前不是大学四人宿舍,他还在骆昭的梦里。

他扶着床起身,叹了口气,却觉得今天的自己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身上的亵衣是自己的么?!

袖子还长出他手臂一大截!裤脚也拖了地,这这这…

他想起来了!

昨夜骆昭喂他吃了一口丹药以后他就不省人事了,再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骆昭是个弯的,锁了那么多古怪玩意儿就为了用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吃干抹尽?

林蔚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好像与之前没什么区别…他又转过头,看了一眼背后,背后好像也没有…

骆昭应该就是单纯的迷晕自己,并没有觊觎他的身体。想到这里,林蔚心情的阴霾少了三分,他披上一件衣裳出门去,各个伶人们正在演唱无声哑剧。

各个的嘴张的老大,就是不发声儿,一切全凭脑内演习。

林蔚摇了摇头,这确实是苦了他们了,但愿去完皇宫,他们的境遇能好些。

正叹着气,林蔚就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眼神。

所有人看见林蔚都用一种极其恭敬的眼神,尤其是看到林蔚身上披的衣裳是班主的以后。

林蔚尴尬笑了下:“不是…你们别误会…”

所以说骆昭干嘛把他的衣服换了留下他的衣服啊!所以说骆昭昨天干嘛抱他啊!

林蔚满肚子羞恼,准备去找骆昭讨个说法。

书房不见人,厨房不见人,正巧碰见刘叔正劈着柴,林蔚走上前道:“刘叔,早。”

刘叔停下了手里的活:“早。”

“刘叔,需要帮忙么?”

问问题得循序渐进,林蔚深谙其法,他坐下来劈柴顺带着慢慢问,刘叔总会透露一二的。

刘叔笑着摆手:“林小兄弟是为了问班主的去向吧?”

林蔚摸了摸鼻子,只得承认:“是。”

刘叔知无不言:“班主今天一早就出门去了,说要…弄什么暂住证来着。”

林蔚哦了一声,道了声谢,刚想走的时候又想起一件事,他转身,抱有一丝期待问:“刘叔,我想问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在哪?”

“应该在班主那里吧,昨天他打了桶水在屋里,说要帮你沐浴…我想帮忙他也不让。”刘叔面色平静,林蔚却已张大了嘴。

沐浴?!他以为骆昭就像之前一样随意给他擦擦就行了,怎么这下变成沐浴了啊…

那自己岂不是给骆昭看光了?

自己万一…万一和那回一样,有了什么不得了的反应可怎么办?!

林蔚面如土色:“多谢刘叔…我知道了…”

他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当时睡死了才好,千万别…千万别…

千万别有什么反应才是!

刘叔暗自摇了摇头,刚刚走了的人又出现在眼前,眼中有着一丝希冀:“刘叔,班主走的时候神色如何?”

是愤怒,是羞恼,还是嫌恶?

林蔚眼巴巴地等着回答,刘叔道:“班主面色如常,与往日没甚不同。”

呼……

林蔚悬着的那个大石头终於落下了,说明他根本没有出格的行为嘛,都是自己瞎担心了一通。

知晓了此事的林蔚在饭点甚至多给自己添了碗饭,甚至能和大家开几句玩笑了。

看着众人愁眉苦脸的模样,林蔚便将自己高考覆习前覆习历史地理的方法相授。

把戏在脑子里过一遍,想象着自己唱起来的步法和手势,时时刻刻都在演练。

然而这也确实不是个办法,他们是要唱给皇帝听的,谁能保证到时候不出纰漏?没有长久的练习,还当真是件麻烦事。

更何况即便皇上不追究他们的责任,梅三爷也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放。

林蔚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众人,又往嘴里塞了口饭:“我会尽快想办法,大家多熟悉熟悉戏本子。”

众人放下筷子,齐答:“是!”

如此统一,如此团结,林蔚隐隐有种预感,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吱呀……”

门被推开,骆昭从门外走了进来,笑着问:“在说什么?”

林蔚的笑僵在嘴角,他回来了。

骆昭自然而然地扯过一张凳子,坐在林蔚旁边,也不顾他们劝阻的眼神,又道:“每天早上的嗓子还得吊,一日不练不可,面圣迫在眉睫。”

可是怎么练?

骆昭又答:“明日随我去杜家,我们往后在那里吊嗓。”

杜家?林蔚瞪大了眼,杜家不是觉得骆昭在外是丢了杜家的脸么?怎么会…

转念一想又明白了,骆昭毕竟是杜家的二儿子,如若演出当真出什么问题的话,他们也难辞其咎,倒不如退一步,让他们好好排练。

伶人们不解其意,林蔚在其中和稀泥:“去杜家,好啊好啊!”

骆昭可能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伶人们本来还有些犹豫,然而一听到林蔚搭腔,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回答:“好啊好啊。”

林蔚已然成为他们的风向标丶引路人。

因为次日要早起,各人都早早回到寝室预备休息,林蔚特意去完了浴堂才敢晃回来,他可不想再让骆昭替自己沐浴了。

推开门,屋内的烛火尚且亮着,却不见人。

要在往日,骆昭定是捧卷在读,一边噙着笑,一边看着自己…

可现在他却不见了,是不是,昨天自己洗澡的时候真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了?

林蔚又等了一会,人还是未归,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自己肯定没忍住了。

骆昭这种什么事都会往自己肚子里憋的性子恐怕是改不了了,那要不…他去给骆昭道个歉?跟他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林蔚握了握拳,抽了自己一巴掌。

对旁人也就罢了,是骆昭怎么能想入非非呢…骆昭是因为自己才入的梦…

刘叔住处,骆昭轻呷了口茶:“刘叔,他问你了么?”

“问了,我就按照少爷说的那么回答的。”

骆昭耳上爬过一丝红晕:“那就好,他今天有何异常?”

刘叔有一说一:“听闻您帮他沐浴,很是紧张,知道您没在意,才堪堪松了口气。”

骆昭嘴角的笑意是压也压不下,他又饮尽了茶,才勉强正色:“刘叔,明日你与我们一同回去,暂住证掌握在梅三爷手中,他一向与我们不对付…”

“啊!”

话正说一半,骆昭房内忽地传来惨叫,骆昭立即往那里冲过去,直接撞开了门。

只见林蔚坐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地上几条青花相见的大蛇正吐着信子。

“骆昭,你…你别上前,它们有毒!”

林蔚眼眶都红了一圈还不忘提醒他,骆昭心底一软,拿出身上的匕首就划了过去。

一连三条蛇全都死在他的手下,在月光的映照下极为渗人。

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愈发浓郁,骆昭皱着眉,任劳任怨地拎着蛇头,正欲出门,林蔚却从身后将他一抱。

他摔在了林蔚的身上,林蔚直呼哎哟。

嘶嘶的吐信子声又出现了。

一大堆蛇就立在刚才骆昭站的位置,不难想象,如果他刚才在的话,此时可能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些蛇越挫越勇,越来越逼近,只见他们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把切菜刀一挥,蛇全都倒在地上。

林蔚忍不住赞叹:好刀工。

刘叔把蛇随手扔出去,再用随手携带的步子把血迹擦拭干净,随后撒了一把什么香料,屋里登时又香喷喷的。

林蔚和骆昭有些呆。

刘叔的业务能力如果在现代肯定很有市场啊!

直至刘叔把门关上了,二人才回过神来,他们还叠在一块。

骆昭赶忙转个身预备爬起来,或许是撑久了手僵了,骆昭一时间没能起身,反而直接与林蔚来了个亲密接触,脸贴着脸,身子贴着身子,好不亲近。

林蔚只觉自己快被压死了,一点点美好的体验也没有。

但他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说话的好地方:“骆昭,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沐浴来着?”

骆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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