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庭院。
对练结束后,王长生打算离开,却是被中年男子留了下来。
“我记得,你是叫王长生。短短两个月,你竟然突破到了炼肉境,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你现在就可以申请加入护卫队了,不必等到一年期满。”
中年男子说完话,便在一旁等待着答复。
王长生正要答应,却发现一旁的余晨在不停地使眼色。于是,他就委婉地说道:“李师傅,离一年之期还长,我想多点时间习武。”
中年男子自然发现了余晨的小动作,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那行,短短两个月,你能突破,资质不差,说不定余下的时间,你能再晋一境。希望你一如既往,全心投入到修炼中去。”
说完话,中年男子转身离开。
余晨一直望中年男子,直到其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走过来说道:“长生兄,先别急着加入护卫队,你的天赋这么好,最好是继续修炼。等你突破到炼骨境,我可以推荐你去福王府担任护卫。”
王长生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余晨大笑一声,拍了拍胸膛以示肯定。
笑完了之后,他继续说道:“从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你与众不同。你不惧痛,肯吃苦,在修炼一道肯定会有所成就的。不像那些人,练着练着,吃不了苦,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王长生微微一笑,若不是每天能看到熟练度的增加,他也不一定能坚持下去。毕竟,每天挨上四五十棍,谁也吃不消。那些人选择放弃,是再正常不过的。
当然,娄晓娥资助的秘药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他一直涂抹普通的止血丸,说不定身体早就垮掉了。
想到此,王长生心念一转,好奇地询问:“余胖子,你到底什么来历?不会是福王世子吧?”
“去去去,我要是福王世子,哪里还用在这挨棍子!直接修炼最好的功法,用最好的药材,岂不美哉!”余晨摆了摆手,希冀地说着。
“说得也是,你若是世子,多得是下人给你陪练,根本轮不到我。”王长生笑着点了点头。
告别余晨,王长生回到了院里。
此时,前院的邻居们,都坐在穿堂里纳凉,眼睛却是直勾勾地望着贾家。
原来,秦淮茹回来了,正在承受着贾张氏的谩骂。
这几天,贾张氏可是遭了大罪,光是第一天让易中海给她擦洗身子,就令她心中破了大防。
原本悄默进行的事,突然变成人尽皆知了,这让她如何心中如何释怀,又如何面对全院的邻居们。
虽然其后几日,都是杨瑞华照顾着,但是贾张氏总感觉杨瑞华的眼神不对劲,仿佛在耻笑她一般。
要不是这钱是易中海出得,她只是更难受。
“秦淮茹,你有本事跑,还回来干吗?继续在外面窝着啊!没有你,我也死不了,照样活得好好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出现,立即破口大骂。
“婆婆,我娘家有事,只是回去了一趟而已。”秦淮茹自顾自地走进屋子,不用担心贾张氏会爬下床打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是我贾家的人。你不全心伺候我,跑回去做什么?是想让你爹娘重新物色一个男人,让你再嫁一回?”贾张氏心中有怒火,说起话来毫无遮拦。
屋外,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这对婆媳谈话。
见秦淮茹依旧一副弱弱的模样,没有任何争吵的苗头,便渐渐没了兴趣。
这时,王长生从穿堂通道走出,见傻柱家木门紧闭,没有何雨水的身影,就迈着步子继续朝后院前进。
秦淮茹放下行囊,拿了脸盆走出屋,正要去水池那打水,看到王长生,笑着问道:“长生,你回来了?”
王长生淡淡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应,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秦淮茹看着王长生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她心中轻叹一声,接着继续去打着水。
等接满了水,秦淮茹回到屋内。
“关上门。”贾张氏冷冷地吩咐。
虽然她心中很气,但是秦淮茹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并没有带走棒梗,她也只能咽下这口气。毕竟,此时的她,不能没了秦淮茹,必须由其照顾。
秦淮茹闻言,放下脸盆,转身将门关上。
“这都两个月过去了,你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刚刚你跟他说话,人家也没理你。”贾张氏一脸审视地望着秦淮茹,淡淡地说道。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无奈地回答:“我也没有办法,每次看到长生,我都会主动说话,可是人家就是不理我。再说了,要想跟人套近乎,要么出点东西,要么……。”
说到这些,秦淮茹欲言又止,但是那接下来的话,她知道婆婆一定明白。
随后,她继续说道:“我手上没钱,又怀着孩子,怎么去接近她?”
贾张氏听后,不停地转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于秦淮茹未说出的话,她心中很是清楚。毕竟,她曾经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不然的话,她又怎么养大贾东旭,又怎么让儿子拜易中海为师。
一时间,贾张氏不停地在心中挣扎,一边是对儿子的责任,看住秦淮茹,一边是金钱的诱惑,整整一百两银子,甚至可能更多。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去,尽快将银子给我拿回来。这次治腿,我的棺材本已经全花光了。再没有进项,一家人等着饿死吧!”挣扎过后,贾张氏没有得出答案,只能强词夺理地使唤着秦淮茹。
“可是婆婆,我真的没有办法”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甭拿这话糊弄我,既然进了我贾家的门,你就得替贾家的子孙着想。想事前,多想想棒梗。”贾张氏却不依不饶。
最后,秦淮茹无奈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着说道:“好吧,我再想想办法”
说完,她便帮着棒梗和小当洗起了脸。母子三人回来,一路灰尘,早就糊得脸上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