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被父母安排和傅宴礼结婚,但她一点也不想结这个婚。
当天上午,韩辰找到了她,姜暖看到他有些错愕,她想要把他藏起来,“你怎么来了?”
韩辰喘着气,“我来带你走。”
说着韩辰便拉着她的手,但姜暖没同意他的提议,“你是疯了吗?”
“这样被人发现你也逃不出去,还会被傅宴礼给打。”
韩辰温柔一笑,“我会带你出去的,你不想嫁给他,我知道的,傅宴礼他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暖暖你还是和我走吧。”
姜暖犹豫了片刻,韩辰接着又说,“难道暖暖你不想和我走吗?你爱上了傅宴礼?”
姜暖摇摇头,“没有,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可是说到最后她都有些心虚了,她真的对韩辰问心无愧吗?
听闻这话,韩辰笑了笑,“那我带你出去,出去之后,我带你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就只有我们俩。”
一听这话,姜暖本来还在犹豫,而后便有些动容,“好。”
傅宴礼这边,萧砚看着在照着镜子,那张脸上的笑容就和不要钱似的,忽然提醒,“我可提醒你了,日后后悔了,可别来找我哭诉。”
傅宴礼摇头,“不会后悔的,你知道我的,从小到大唯一的念想就是她。”
是啊,只是他这个兄弟有些恋爱脑了,恋爱脑害死人,迟早他会后悔的。
“可是……你确定这是爱情吗?”他总是怕自己的这个兄弟,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亲情。
傅宴礼神情冰冷的扫了他一眼,声音清冷,“我分的很清楚,爱情这个东西吧你肯定比我懂。”
“说不清楚道不明的。”
这样萧砚也不再多言了。
林州神情严肃的走到了傅宴礼的身边,看了眼萧砚,支支吾吾,傅宴礼严肃的说,“萧砚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夫……姜小姐跑了。”
傅宴礼神情严肃,随后跑了出去,萧砚同时也跟着出去了。
姜暖他们走的没那么快,傅宴礼长腿跑的又很快,直接就追到她了,“姜暖!”
姜暖有些意外,没想到傅宴礼那么快就追了上来,她看向一旁的韩辰,催促道,“你快走,被傅宴礼抓到了,你会被他弄死的。”
韩辰眸眼一闪而过的狐疑,很快便又说,“不行,你想和他回去,然后完成婚礼吗?”
“自然不想。”但她也知道这场婚礼代表的不是他们,而是傅家和姜家。
韩辰还想多说什么,但是看到傅宴礼他们带了一行人走了过来,他连忙道,“暖暖,你要是真的顾及姜家的脸面,我可以走。”
“快走。”姜暖并没有发现韩辰的异样。
她伸着双手拦着面前一脸怒气的傅宴礼,“你不要追了!”
傅宴礼看着眼角处挂着泪珠的姑娘,压着身上的怒气,平静的说,“和我回去!”
她没有接话,只是站在原地,傅宴礼再次重复了一遍,“姜暖,和我回去!”
他见她还是没有动作,弯腰公主抱她。姜暖挣扎了几下,但是被傅宴礼一个冷眼给吓住了。
本来他也没想要吓她的,是她自己不老实,还要和韩辰走。
他知道她跑的时候,他内心是十分忐忑的,他怕姜暖走了,怕姜暖不会和他回来。
姜暖一脸不情愿地完成了婚礼的仪式,当天晚上姜暖刺了他一刀。
过后她后悔死了,只是谁也不能重来一遍。
此事之后,姜暖见了韩辰一面,他说,当初她逃婚一事让傅宴礼记恨了,所以她非要和她争夺蓝海的项目。
姜暖低头看着杯里的咖啡,莞尔一笑道,“那我想想办法吧。”
韩辰脸上有了些许的笑容,“那就谢谢暖暖了。”
“谢什么。”
韩辰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说,“你放心暖暖我这都是为了我们未来做打算,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我就会带你走。”
姜暖抽出他握着自己的手,笑眯眯的说,“好啊,我等你。”
韩辰拿出自己的做的蛋糕给他,“来尝尝我做的草莓蛋糕。”
姜暖浅浅尝了口,但随后便接到了姜越的电话。
她讪讪一笑,随后起身去接了电话,但她没注意到的是,韩辰眼底闪过一抹的怨意。
姜越没好气的道,“姜暖,我怎么听说现在你和宴礼分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嗓音带着威严,吼着她。
姜暖一下子脾气也上来了,“爸,我有和你说过的吧,我不喜欢傅宴礼,不想要和他结婚,但是你们为了你们的那点利益,就把我送去联姻了。”
“我不喜欢他,也不会和他同居的,更不会和他有什么的。”说完她也觉得话说的重了,但是话说出来也就收不回来了。
姜越气得哑口无声了,“你……那韩辰就一定能给你幸福吗?若是你不是我的女儿,不是傅宴礼在乎的人,你以为他还会捧着你,爱着你吗?”
那个韩辰根本不是真心喜欢她,可她这个女儿,偏偏还那么蠢,去相信韩辰的鬼话。
他这一生看的人多了,良善之辈,狡诈之辈,还有一些像傅宴礼那样的手段雷厉风行的人。
可傅宴礼,他能用一盘棋就看得出来,傅宴礼很喜欢姜暖,而韩辰却不行。
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想让姜暖嫁给傅宴礼的原因,爱情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再说了,爱情过到最后基本上都是平淡的生活。
“好了好了,爸,我的原则是我不能和我不喜欢的人睡在一起,不行我就搬出去住。”
“姜暖。”他很生气的叫着她的大名,“宴礼身上的伤是你做的吧?不是爸说你,现在宴礼是你的老公,你哪怕再不喜欢他,你也不能伤害……”
还没等姜越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
回到临暖公馆,她拉开主卧的衣橱,往里面装东西,反正装的都是一些她的东西,傅宴礼的东西她是一点也没拿。
傅宴礼回来便看见她要离开,他神情清冽,拉着她的行李箱,“你要去哪?”
“离开。”简短的两个字,哪怕多说一个字,她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