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转天,大金从杭州回来了。
“阿清,我想死你了!”刚下下火车,大金一把林一清抱得喘不过气来,“我这几天不在家,自己玩儿得怎么样啊?”
“哪玩啊,这些日子厂子那净作祸,最后还得我们这帮人拾掇,一个个真不省心,烦人!行了,咱先想想一会吃嘛?”
“先去我妈那吧!你这几天去看她了吗?这两天我看天气预报,说津沽雨下老大了,她一下雨就犯风湿……”大金又絮絮叨叨的讲个不停。
“几乎天天去,我还给大娘买了双胶皮鞋。”
大金听后更是笑开了花:“阿清,你真好!这是我给你捎来的猫耳朵和绿豆糕!”
“那是!”林一清便搂着大金去钟珍家。钟珍看见大金可高兴了,中午就忙罗了一大桌子菜,大金也享受着贵宾的待遇——他今天不用帮忙了。
“这两天你呆的怎么样?”钟珍几天没见自己儿子,可是把她想坏了,一直给大金不停地夹菜,“我看那地界发展可快了,你可以去那发展发展!”
“那地界好是好,就是太热了,其实没这儿好!我才不去呢!”
不管是玉树葱葱的森林,还是娇艳欲滴的鲜花,没有土地的滋养也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不管是一望无际的大坝,还是日新月异的港湾,没有码头的支撑也就没有什么发展;不管是堆金如玉的财富,还是一手遮天的权利,没有家的依靠也只不过是拿着一纸空文散发着铜臭之气罢了。
这就是大金的人生信条,也是他迟迟升不上去根本的原因。
晚上,大金特意穿了已经绸白衬衫,和林一清去helens小酌几杯。刚开始两人还有所约束,但不一会,大金就一杯又一杯地畅饮着,林一清却心事重重,哥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一定回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父亲嘛脾气秉性谁都知道,这么一折腾,饭碗迟早不保。
他可真不想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结婚……这件事还先不要让金子知道为好。总之,能耗几天就耗几天吧。
“阿……清,想什么了你!”大金一巴掌拍在林一清后背上,喝醉的大金手没轻没重,林一清后背拍得生疼,“这么……半天了,一……点儿酒都……没下去……你养小金鱼呢……”
“快别喝了,都大舌头了!”林一清拉着大金往外走,“平常还说我呢,看看你现在都喝成啥样了!”
“被拽我,我没醉,再喝点……”大金刚挣脱出来,一个脚步不稳便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大金才逐渐清醒,起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家中的床上,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你喝断片了,是我扶你回去的,你还躺地上撒大泼!”林一清已经走进了卧室,脸上是一脸的不满了,大金也刚刚醒过味,脑子还蒙着,“我现在给你熬点稀饭去。”
“你能等会儿再走吗?”
“啊?呆会我还回来的。”林一清说罢就准备出去。
“不行!我让你现在就陪我!”
大金使劲拽住林一清卫衣上的帽子,林一清差点没摔一跟头,大金起身一跃,便跳到他的身上。
“喂!别闹了,快下去。”大金虽然比自己要娇小纤瘦一些,但骨骼上还是男人,这份量简直重得要支撑不住,可大金还不肯下来,最后两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痛死我了……金子你今天抽什么疯啊?”林一清从地上坐了起来,“你这是在谋害亲夫吗?”
地上的大金也缓了过来,直接手撑地板,跪坐在林一清面前,两人四目相对,场面一度温馨。
在酒精的作用下,大金面若桃花,眼神在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多了几些迷离,虽然平日里大金就眉清目秀,充满灵动之气,但此般又萌又媚的模样是林一清平日里所看不到的。更重要的,大金手离林一清的两腿之间只有咫尺之距,更是觉得刺激。
“阿清,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大金的头反复蹭着林一清的胸膛,“咱俩在海边牵着手不停地奔跑。不知怎么的,你撒开了手,朝着海里面跑去,我想追你,但总有看不见的屏障在挡着我,任凭我怎么哭啊闹啊也没有用。突然,你停下了脚步,身体逐渐变成了海水,与大海一起冲走了……”
还没等大金说完,林一清“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我的天哪,金子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童话故事。”
“别跟我扯别的!阿清,你不会要离开我吧,你可不要离开我!”大金几乎要哭出来了,“求你了,不要走好吗!”
林一清当场就愣了,在一起五年了,虽说是在醉酒,可大金头一次这么求人。都说“酒后吐真言”。难不成他发现了点什么?林一清用手抱住大金的小脑袋瓜,郑重其事地说:
“小金子,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咱俩一定会一直过一辈子。”
林一清说完就抱住了大金,大金这才安心。这是,大金觉得自己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自己那东西已经被大金抓住了。
“那个……小金子,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啊。你在这样,我可就……”林一清觉得自己不太妙,自己的爱人已经喝多了,可不能趁人之危啊。
“那你怎么来证明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大金的手还没松开,另一只手在林一清的胸口上点来点去。
“行,这可是你说的!”
林遂撩金之白衣,舐其红豆,一手捏之,金欲呼而止,其口之缘覆于金,二人口舌之快,久而不分,令金面红颈赤,双目迷离甚也。林横抱也,金阻而不能,掷于榻,林解其盘扣,金露其白面口袋,林吻其全身,天庭丶面颊丶绛唇丶咽颈丶胸脯丶侧腰,一一未落,终至二股之上,林复解其裳,金之话儿弹之,内衬之湿者,白露淌也。林衔其口中,金惊,面红,手插林之发丝,林反复周转,金不堪,迸发也,林吞于腹中。金恼,怒曰:“吾必不令汝得之!”
刹那间,金反推林于榻,双手盖于林之袴,其蓬出如丘,解链,青筋暴起,大红大紫,金喜,含于此,林乐,金含甚深也,有逆呕之感,林迸,金亦吞之,又张口示其状。
片刻,金仰卧于榻,两股分,林之指纳其中,正适时,方才取话入也。金喜而乐,面色潮红,摆扭侧腰,发出靡靡之音,林里外五十又六回,遂二人共去也。
早上,大金躺在床上,一会儿捂着头,一会儿捂着腰,胃里还时不时翻江倒海,林一清倒是神采奕奕,哼着歌做着早点。
“我……我再也不会喝酒了!!!!”
今日更新!
今天搬老车……文言文车,真心不想翻译了,请诸位自行理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