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的,不可思议。
他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尔后那丝感觉立刻刺激男性的自大感。很好,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女人却依然从头到尾都属于他。
烈焱晢的目光变得深沈了一点,他前进的动作变得轻缓,尽管如此,楚蜜仍是痛得紧皱眉头。
“很快会过去。”他在她耳边低喃,轻轻的舔着她的耳垂,缓解她的疼痛。
楚蜜下意识的躲,他变得再温柔,也抹不去强占她身子的事实。
她根本就没有收他的卡,却被他夺了清白,简直亏大了。
“你在犯罪,你会坐牢……”
还想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一套说服他?真是个幼稚的小女人。
烈焱晢轻轻的笑,扣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轻轻柔柔的吻她,异常的温柔,让人觉得先前的狂暴都是一个幻像。
楚蜜瑟瑟的感觉到害怕。可是经不住烈焱晢缓亲慢吻的温柔,渐渐的,她感觉到身子竟然不那么痛了。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流窜,弄得她心慌气乱,却又无法自抑。
她竟然在享受!
这个可恶的男人,究竟用了什么魔法让她从痛楚过度到快乐,甚至像刚才车里那个红裙女人那样不知羞耻的叫了起来。
她不要这样。
看着楚蜜这般变化,烈焱晢满足的笑了,没有一个女人不臣服在他的身下。
漫长的‘战争’终于在烈焱晢几个激烈的动作之后结束,他微微的伏在她的身上,彼此的身上都很汗。
他轻轻的抚摸着楚蜜的脸,她的脸上残留着巅峰的红晕,眼神依旧迷离,微微的气喘着。
他去吻她的唇。
一个慢缓而缠绵的吻,他像一个极溺爱丶女人的好情人。
楚蜜眼中的迷离渐渐的变得清醒,烈焱晢温热的唇正扫着她的下颌,酥酥的痒心。她惊了一下,大力的推开他。
旧帐新算(6)
她怎么可以和一个强丶暴了她的男人缠绵?楚蜜偏过头抓过枕头,将自己的脸蒙住。
守了二十二年的贞洁,就这样没了。
这个时代虽然不会再为了失去贞洁而上吊自杀,但并不表示心里就不难受。
罢,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场欢爱,算是了断她和他之间的恩怨。
烈焱晢起身,目光落到楚蜜腿上的血渍上,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从头到晚都是干净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他的。
这让烈焱晢很满意,他喜欢干净的东西,于是冷声说:“去洗澡。”
楚蜜依旧蒙着头,声音却有点冷:“你出去。”
他出去?这女人被做晕了头,胆敢叫他出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不告你,你赶紧走。”楚蜜又冷声声的补充。
告他!这个女人真单纯得可以。能告倒他烈焱晢的人还没有出生。
烈焱晢低冷一笑,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浴室走。
“混蛋,你还想干什么?”楚蜜发怒,在他怀中不安份的挣扎。
他将她贴胸抱紧,楚蜜发疯似的握着拳头打他,一拳不小心打到他的下颌,力道还不轻,烈焱晢的脸顿时就黑了。
靠,她被同一个女人打两次!他一下子将她扔进宽大的浴缸里。
“哎哟。”楚蜜叫唤起来,屁屁被摔得生疼,小脸皱成了一团。
他不知道他很高吗?他摔下她,差不多是半层楼的高度,尾椎骨都快给摔断了。
瘫了,让他负责。
啊呸,谁要他负责,这个流氓人渣,白长那么漂亮一张脸,做的事情万般丑劣。让他负责是毁了终生。
烈焱晢蹲下身子,瞪着她说:“管好你的手,否则断指断筋的就不好看了。”
“我怕你?”楚蜜气愤得不行,英勇无惧的回瞪他,“狠话谁不会说?我才要把你第三条腿打残废。”
话音刚落,楚蜜便凄惨的叫了起来,她的手被烈焱晢反撇着,手指真的要断了。
“痛,痛。”
烈焱晢阴冷的看着她,但凑在她耳畔的低语却是那样的温柔:“它残了,你小妹妹怎么办?”
楚蜜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涩。
“女人最好是听话一点,不然会吃很多苦头。”
他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他的这一论点。
恶魔,变态……楚蜜已敢怒不敢言,害怕手指真的被他折断。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他是一个好好先生。
烈焱晢估计着楚蜜承受得起的极限,在她真的要嚎叫之前松开了手。楚蜜立刻甩手,心痛她已被撇红的手指。
心里,真的对他生出那么一丝不由衷的惧意!她下意识的往浴缸一侧缩身子,却被烈焱晢捉住了脚踠,一拉,屁丶股便擦着滑溜溜的缸底撞到缸壁。
又一声惨叫!
这是个暴力狂吗?
烈焱晢揽过她的腰,手掌覆上她的胸,有些大力的揉着。那感觉,真的很美好。他摸过的胸不计其数,独独觉得她小小的胸感觉那么好。
他忍不住低头轻轻的吮吻她。
旧帐新算(7)
“我已经还给你了,你还要干什么?”楚蜜叫起来。
她又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渣男又想要干什么。欲魔!
“还?”烈焱晢冷笑,没有再说话,吻住了她的唇。
“我们之间的帐,岂是一次就还得清?”
烈焱晢再次粗鲁的占有她。
死人渣,贱渣男,楚蜜满心悲愤的咒骂,做完这次他就阳丶萎。
楚蜜咬着嘴唇承受,心里已经将烈焱晢骂得体无完肤。
但愤恨的目光却却渐渐的迷茫起来,她始终都承受不起他的‘折磨’。那些陌生的感觉渐渐的铺满她的身子。
楚蜜的大脑渐渐的变得空白,浑身无力。
烈焱晢发泄完毕之后,将楚蜜推倒在浴缸里。跌得楚蜜膝盖一阵疼,她趴在浴缸里吸气。
温柔一点他会死?
烈焱晢极快的脱掉自己的衣物,跨进浴缸里,一把搂过她纤细的腰。
楚蜜吓得缩在一旁,做出自卫的姿势:“你还想干什么。”
烈焱晢一手摁开遥控器放水,一手圈过她。
“抱着你很舒服。”他附在她耳边说,语气很狎昵。
楚蜜咬着嘴唇,低低骂出声:“变态。”
“与你比起来,相差甚远。”烈焱晢冷笑。
楚蜜惊愕,她那么轻的声音,他也能听到?耳朵比狗鼻子还灵?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任由了他这么欺负。楚蜜鼓起勇气,一把拂开烈焱晢揉着她胸脯的手,一本正经的说:“你已经做了两次,我们可以两清了吧。”
“怎么清?”烈焱晢邪暖的咬着她的耳垂,气息暖暖的让楚蜜躲避不及。
她缩着自己的身子,蜷在他的怀中。明明是在躲避,可是那场面却像是一只爱宠的猫咪,撒娇的往主人怀里钻。
烈焱晢的欲丶望又开始在身体里流蹿,他紧搂着她,声音让人面红心跳:“你把我拷在床丶上的那些帐还没算。”
“你想怎么算?”楚蜜的心咚的往下陷,他该不会是也要把她拷一次吧。
烈焱晢又揉她的胸,本是暖暖的声音却充满了冷意:“你猜。”
楚蜜推开他,爬到浴缸一端靠着,警惕的看着他:“你要报覆我,今天一次性报覆完,今后我们互不相欠。”
烈焱晢深沈的眸子,点点星光寒,他的心思岂是常人能看懂?他冷冷的笑了。
一下子站起了身子,咳咳……他光着身子,楚蜜满面羞红的偏过头去,无法直视那些难看的地方。她认为的难看。
烈焱晢却没有再侵犯她,只是懒懒的踏带着一串水花跨出了浴缸,他赤着足朝浴室外走,声音淡淡的:“好玩的事情,自然是要慢慢来。恩?一辈子还那么长。”
楚蜜吸了一口气。她想起她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夜还那么长。
他就回敬她一句一辈子还那么长。
难道她一辈子就得和这个渣男纠缠不清?心中一时气急,骂着“混蛋”便将遥控板扔到浴室的门上。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个键,浴缸突然汩汩的冒起水泡,吓了楚蜜一跳。
连浴缸都欺负她……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1)
楚蜜清洗干净自己的身子,裹了浴巾出去,却发现烈焱晢已经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再饱受折磨了。
她去捡起自己凌散在地上的衣衫准备穿上,却发现已破了好大一条口子,根本就不能再穿。而且衬衫上的扣子也皆数掉落。
她揪着衬衫咬着牙齿发抖,死男人,贱男人,种马……各种骂,可不管怎么骂,她拿着一件破衣服也一筹莫展。
楚蜜虚软的坐在床沿,望着四周豪华的装饰发怔。
做梦吗?不就散了一个步,就莫明其妙的失了身,也太搞了吧。一定是梦,只有梦才是这般的荒唐。
不就是个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