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一抹鲜血,那是被楚蜜狠狠咬下的。
泪水滑落她的眼角,她抽咽着说:“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
烈焱晢用手指抹掉嘴唇上那一抹鲜亮的血水,几分妖孽的说:“就算你恨我,也好过你对我漠然。”
说罢,再次去亲吻楚蜜的嘴唇。血水在彼此的嘴唇里翻涌,咸辛到苦涩。
裤子被烈焱晢撕碎,他毫不客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
漫长的煎熬,楚蜜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了烈焱晢折腾。再没有往日的迎合,甚至一声轻哼都没有。
她只是用空洞的目光望着笼子的顶部。枝叶投下的阴影像画一样倒映在玻璃上,斑斑驳驳。
如此明媚的天,她却沈沦在黑暗里。
烈焱晢终于低喘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真是可以,一个人也可以做得那么欢乐。果真是禽丶兽。
烈焱晢缓缓的离开她的身体,深深的看着她空洞的双目,仿佛是对这个世界都失去了期望。
是的,她再没有什么期望。这个笼子四面透光,窗帘也没有被拉上,而他们就像在演一场情丶欲戏一样,让笼子外的人饱尽眼福。
她十分相信烈焱晢的两大贴身保镖,已经在不远处,或者某个阴暗的角落,赏尽了整场春色。
被别人看着做,她已经低到尘埃里了,真的低到尘埃里了。
她还有什么尊严要拾回?仅剩的尊严都被烈焱晢残忍的碾成了粉沫,风尘一扬,如何还拾得回?
烈焱晢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平静。他忽然拉过羽衣盖在楚蜜裸丶露的身体上,一点点冷然的离去。
楚蜜即刻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仿佛是在静静的等待宿命的来临。
她所有的力气已被抽空怠尽。
甚至当烈焱晢把那漂亮的脚环扣在她脚踝上的时候,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烈焱晢轻轻的抚摸着她白晳的脚踠,淡淡的说:“其实,它真是一个不错的装饰品。全合金打造,蜜蜜,这个脚链是十分昂贵的。
金丝雀,自然是要十分优渥的待遇。”
楚蜜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仿佛真的失去了灵魂。
烈焱晢看着她,伸手拂开凌散在她脸上的头发,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是什么都已无所谓了。
笼子里的金丝雀(5)
烈焱晢看着她,伸手拂开凌散在她脸上的头发,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是什么都已无所谓了。
他要的是这种结果吗?他要的是一个被奴役了的女人吗?
烈焱晢的指尖颤抖了,他伸手把呆滞了的楚蜜拥过来,轻轻的抱起了她。
她真的太瘦了太轻了,就像真的抱着一只鸟儿一般不费力气,他抱着她走出了笼子。
这是一间很富华的卧室,想必是烈焱晢的休息室。他抱着楚蜜来到浴室,把她轻放在浴缸里。
水渐渐的从四方汇聚过来,把木然的楚蜜轻轻的包围着。烈焱晢坐在浴缸边缘,将精油滴了几滴在水里。
立刻飘出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可是楚蜜的神情并没有被刺激得恢覆。
她依旧微垂着目光,任由了烈焱晢的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全身,再没有一丝感觉。
而烈焱晢也不说话,只是帮她洗完了澡,放尽水之后把她身子擦得干净。
他抱着她来到卧室,轻轻的放在地上。此时的楚蜜,寸缕不着,房间里冷气十足,她感到有丝冷。
可她只是咬着牙齿忍受着。忍受着接下来烈焱晢要赐给她的任何侮辱。
她的身子他早就已经熟悉透了,所以以这样赤果果的,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因为心死,所以对一切都不在乎了。
她看到烈焱晢去打开了衣柜,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拿出来,递给楚蜜。
他竟然好心的给她换内衣,楚蜜也不拒绝,默默的接过穿在身上。
她身材的尺寸,他也是那般熟悉,所以内衣十分的合适。
楚蜜穿好内衣,烈焱晢又将一件薄如婵翼的黑纱衣递给她。
楚蜜看着那透明到根本像没穿的纱裙,没有伸手去接。他难道想让她穿着这种衣服在古堡各处行走,做家务,让她欲露不露的风情去诱惑他两个保镖吗?
“穿上它。”烈焱晢静静的说,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意图。
楚蜜胸口微微的起伏,伸不出手去接。他难道真的要把她羞贱到底吗?
好好,她就如了他的愿,让人看尽她的身体。
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向他屈服,不会露出一丝怯弱的表情。
楚蜜一下子捞过短得可怜的纱裙穿上。此时,烈焱晢嘴角才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走到沙发边,好正以暇的坐着,抄了手在胸前,漫声说:“楚蜜,你欠我一个艳舞,现在跳给我看。”
楚蜜微微张嘴,心里莫明的就有一丝轻松感。原来,他并不是要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展览。
只是艳舞,她哪里会跳?
可是她也绝不会开口求饶。楚蜜淡漠的扫过烈焱晢一眼,慢慢的动了动身子。
偶尔在电影里也看过女主角跳,不就是扭腰摆臀的,那样的动作谁都会,不过跳得好不好看就另当别论了。
可是烈焱晢看着她的纤腰有些僵硬的扭来扭去,十分不满意,他撑了自己的头,像个挑剔的观众:“你这样跳艳舞,怎么会引起男人的兴趣?
脱衣艳舞你会吗?边跳边脱,直到把你身上最后一片布都脱掉。”
楚蜜冷冷的盯着他,烈焱晢亦淡漠的与她对望。。
笼子里的金丝雀(6)
楚蜜冷冷的盯着他,烈焱晢亦淡漠的与她对望。
蜜蜜,开口和我顶撞一句,或者骂我一句,我就会像往常一样抱过你。我只想要你的顺服。
可是,楚蜜的嘴角却慢慢的漾起一丝冷笑,充满了讥讽的意味。他等着她的顺服,她,偏不。
楚蜜彻底的豁了出去,腰枝扭动的幅度增大,丢掉一切心理上的束缚,她的身姿变得风情万种。
斜挑的媚眼,被她丢在了空中的轻纱,黑色的内衣将肌肤衬得更加白晳诱人。柔软的手臂轻轻搂过自己的胸脯,那迷人小沟像罪恶的深渊,紧紧的擒住了烈焱晢的目光。
她脱掉了自己的胸衣,那些美好带着诱人的粉红让烈焱晢的目光变得深沈。他看着她将手指插丶进了底裤的腰带上,带着无尽的诱惑,慢慢的将它往下褪去……
烈焱晢狠狠的咽了一下喉,忽的站起身来,掠过楚蜜美丽的身体将她狂风般的压倒在了床丶上。
没有任何调情丶没有任何语言丶没有任何亲吻丶也没有任何的抚摸。他像是饥肠辘辘的猛兽,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掉自己的食物。
他直接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攻击。
而楚蜜依旧像没有了灵魂的娃娃,任由他的凌虐,就是永不出声。
……
又是一场漫长的掠夺,又是一场独自索欢,烈焱晢从她身体上爬起来,楚蜜看着他的眼神无尽的空洞。
他深深的看着她,这个让他欢喜也让他愤激的女人,用她无声的反抗一点点的折磨他的心。
她一直都是很本事将他的绅士模样颠覆。
他看着她那冷漠到彻底的模样,心颤了,也愤怒了。他一把拉起她,厉声说:“楚蜜,是不是我怎样对你,你都不会吭一声。”
楚蜜冷哼哼的笑:“还有什么花样?”
烈焱晢提了一口气,呼吸都颤抖了:“楚蜜,我不相信我驯服不了你。”
驯服!他用了这样一个对待动物的词,加诸到她的身上。
在他烈四少的眼里,她始终是一个需要征服的动物而已。什么时候,他会说一句,楚蜜,我要打动你的心。
是用打动,而不是用驯服丶征服。
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男人,他根本就不明白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不是你使用非常手段,让她害怕你而屈服于你。
是心甘情愿的悸动。
烈四少不会明白这些的,他只是一惯的强硬,却事得其反,越走越远。
正在这里,响起了敲门声,并隐隐传来一首歌曲。
烈焱晢的声音几丝沈厉:“谁?”
“四少,楚小姐的手机响了。”是阿基的声音。
怪不得觉得那音乐很熟悉,原来是她的手机铃声。听到此,楚蜜的神情才微微的变化了一下,不知道是谁给她打来电话了。
唐愫吗?
“谁打的?”烈焱晢问。
“妈妈。”
楚蜜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有几日没跟楚太太通电话了。此时,被禁锢的遭遇被涌起的亲情一下子软弱,楚蜜的鼻子酸了酸。
等待女儿接听电话的母亲,会有多焦急。
烈焱晢看了动情的楚蜜一眼,世上有许多的人和事都可以牵动她的情感。唯独只有他,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