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还是来啦。”
真理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少年，用手遮住嘴边的笑。
“是甚尔通知的吗。”
“我就知道。”
鸦站在门边，闻言下意识看向抱着小惠扭头不说话的甚尔。
到是怀里的小惠。
眼神在鸦跟自己爸爸之间来回看，看见鸦跟自己对视，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
可爱。
“哈哈。”惠妈笑得很温柔，有这位小叔叔在的话。
自己可以不用担心甚尔跟小惠的以后。
病床旁边摆放着盛开的向日葵。
即使这个时候真理依旧满脸笑意周身是恬淡的气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不是很好。”伏黑真理笑着摇摇头。
门外甚尔听见之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怀里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向自己的父亲。
“我带他去晒晒太阳。”
鸦看向门口，甚尔早已不见踪影。
没有再交谈什么鸦站起身没要快点，在甚尔回来之前。
“会没事的。”
等到荧光消失，连带这刚才还站在那里的鸦一起消失了。
惠妈没放映过来怎么回事。
那个少年看向自己说：“这是我送给惠的礼物？你就怎么想吧。”
“你要快点好起来，我要吃雪媚娘。”
“甚尔藏有私房钱打小钢珠哦。”
他向自己眨眼示意，语气一派轻松。
光越来越强烈，把伏黑真理照的睁不开，真理看着那人身影变淡，想要阻止。
但是...来不及了。
那人最后张嘴说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伏黑真理控制不住咳嗽吸引来了护士
甚尔在楼下早已注意到不对，站在病房前，下意识手收劲手臂，被怀里软软的触感惊醒。
小惠扒着爸爸的手臂，看向躺在床上的妈妈。
或许也是感觉到不对，眼泪打转下一秒就哭了出来。
“可以出院了。”
跟过来的医生检查一番，将助听器挂回脖子上看着表情很可怕的男人。
要不是怀里的小惠，医生就想要报警。
不敢再卖关子，“夫人，没事了可以出院了。”
“之前身体不可遏制的衰竭停止了，带来的损伤也被治愈。按理说...”
“真是医学奇迹。”
甚尔是只听见这两句，中间那一堆专业术语没记住半点，也不重要了。
“小惠。”
真理接过伏黑惠，甚尔收拾出院要带的衣服。
怀中的小惠一开始嚎啕大哭，即使没力气了还是止不住的抽噎。
第一次当妈妈的伏黑真理有点手忙脚乱。
不是饿了，困了，也不是尿布湿了。
换尿布的手一顿，小孩肋骨侧面有个手印，泛紫的大手印。
原来刚才小惠的眼神是想告诉惠妈，他捏疼我了。
但是刚才的慌乱的场景下，惠的宝宝语，对于新手爸妈来说还是太·超·前·啦。
被同事拜托前来的儿科医生：......!
总之就是甚尔被医生狠狠谴责了一顿，看着甚尔那明显不在听的眼神，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最后夫妻俩一起被训了。
小惠擦了护士带来的药膏，渐渐睡下了。
鸦的力量消耗过多，在任务真正到来之前只能陷入沉睡。
他好像又看见之前的记忆了。
“阿久，不要...我...哦。”
“这是你最喜欢的西瓜。”
午后的风很热，很热。
出了不少汗。
“你听。”
那个面容模糊的人，将手中在路边薅下来的植物放在鸦耳边，“唦唦”作响。
“是...。”
“宿主有临时任务，要接取吗。”
小白飘在鸦意识空间，宿主很累它知道，就是好久没跟宿主聊天了。
“就是这里吗。”
“对。”小白翻着任务描述。
时不时炫一口冰淇淋。
“任务是保护小女孩儿的安全，时间期限是高专开学。”
鸦坐在坏了的路灯上面，看着街对面还有一盏灯亮起来的院子。
“因为世界线分支很多，总会有支线世界的重要人物因为种种原因死亡，因为是依附于‘源’世界，剧情偏差太多会加剧小世界崩溃。”
“所以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是世界意识向途径该世界的监测者寻求帮助。”
鸦并没有询问如果监测者不接受会怎么样，成为监测者的人怎么会没有那个闲心呢。
“唔。”有人出来了。
硝子来到路灯下，直觉告诉她这里肯定有东西。
见一直没有什么东西硝子最终还是回去了。
路灯上抱紧自己的腿尽力缩在一起的鸦,尽量收敛自己的气息。
这个小女孩不简单哇。
不过大半夜就自己出门真的没问题吗。
“哈。”鸦还是有点困。
他换了一个地点，那个房顶就不错，一躺准备睡觉。
鸦让小白有事喊自己。
小白捧着一大桶冰淇淋表示，“收到！”
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都相安无事，小白有点怀疑是不是世界意识出错了。
虽然平静时最好的，也不是盼着自家宿主的任务量上升，就是单纯觉得根据世界意识所描述的眼中状况不符，眼中不符。
看世界意识是怎么描述的。
快点她要死。快快快快快。
我的女儿要没了！
小白：......行叭。
不是很懂你们世界意识。
主系统说收拾一群小白痴（划掉）小可爱来着。
不确定再瞅瞅。
一连几天小白瞅着短短几行字，想瞅出花来。
连最爱的冰淇淋的不吃了。
最后也没研究出来什么。
鸦：......
你开心就好。
“宿主，我懂了。”小白从系统屏幕擡起头，眼睛亮亮的。
“你懂什么了。”鸦吃着手中顺来的楼下小姑娘的甜点，语气懒洋洋的。
这天气有点想睡觉。
“这就是书里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鸦：你开心就好。
不想还真是让系统说对了。
鸦看着眼前陷入昏迷的小姑娘，直到是自己失职了。
“小白，世界意识咋么说。”将地上的小姑娘抱起来，总不能一直让人在冰冷的地上躺着吧。
“我问问，稍等一下宿主。”
小白捡起聊天框，咔哒咔哒打字。
有回应之后，再次咔哒咔哒。
几个回合之后，小白向鸦汇报说：“一开始我问它，它说在忙不在。”
“我说这事儿跟你女儿有关。”
“它说狂忙完了，看不见。”
小白皱着眉继续道：“它说，没事，已经完成。”
“总之任务完成了，宿主。”
“好耶。”
鸦这边也松了一口气，小姑娘身上并未受伤。
可刚松的那口气还没提上来，差点卡死。
“世界意识都好可爱，那么忙还会我消息。”小白感动得哇哇的。
鸦：就是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
“小白。”
“怎么啦，宿主。”
“没事，我们快回去吧。”
“好~”
鸦抱着小姑娘走出这处烂尾楼，向着住处走去。
小姑娘保持着闭眼的摸样，忍不住向着暖源蹭了蹭了，终于还是没忍住。
睁开一只眼，看向抱着自己的人。
又很快闭上眼睛。
注意路面的鸦没在意小姑娘的小动作，抱着硝子四平八稳。
世界意识：计划通！
“小白，其实你也挺可爱的。”走着走着鸦突然开口。
被猝不及防一夸的小白连手中的冰淇淋都忘记吃了，一个劲的缠着鸦让他再说一遍。
但是宿主就是不开口，最后没办法了。
小白收起冰淇淋桶，飘到鸦头上，开始骚扰走路的鸦。
被烦的没办法的鸦又说了一遍。
“小白最可爱了。”
吵闹的一人一统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悄悄勾起嘴角，强忍着笑意，憋了一路。
这件事儿的起因是什么呢。
这就要从小白接下任务开始了。
世界意识在梦中告诉硝子，最近会有守护神降临哦。
就在外面的路灯上挂着的人。
身为中学生的硝子会信吗？
她不仅信了，还如实去了...
正式青春期的年纪，懂得都懂嘛。
但是世界意识显然忽略了身为神明的鸦的特殊体质。
逛了一圈的硝子什么都没碰见。
但好像确实不一样，之前偶尔能看见的蝇头，低级诅咒从那天开始都不见。
世界好像被净化了一样的干净。
甩甩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
第二次，当那个神秘的存在告知她只要出现在特定地点就可以看到‘真相’。
她也毫不犹豫的照做了。
鸦：......
真的就玩儿呗。
不过任务完成了，那自己也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将小姑娘放到客厅的沙发上，鸦就打算离开了。
从冰箱里面拿出布丁，跟小白一人一罐。
硝子已经收到了东京咒术高专的入学通知。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自己一个咒灵面对面，她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
守护神好像消失了......
为开学做准备的不止是硝子，夏油杰，还有正在跟五条家长老打架...单方面输出的五条悟...
三个互不熟识的少年人在东京咒术高专门口相遇了。
硝子熟练的刨开一根棒棒糖。
夏油杰对五条悟的第一印象是——麻烦的富家少爷。
五条悟对夏油杰的第一印象是——虚伪的眯眯眼。
两人对硝子的第一印象到时挺统一的不好惹的女同学。
东京高专校门口被炸的时候，硝子站在一边淡定看着自己的新同学们。
神色充斥着淡淡的不耐。
直到被通知的夜蛾赶来给已经握手言和勾肩搭背的两个dk一人一个爆栗。
看向家入硝子的眼神越发和蔼，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负责的班主任已经将班级里学生的资料都记熟了。
五条悟手指向硝子。
“为什么，只有我们挨打！”
夏油杰在一旁扇风点火：“大猩猩偏心硝子同学。”
恭喜爆栗*2
被连带的五条悟吱哇乱叫。
硝子对两个同期的印象从一开始的‘好帅’变成了‘去死吧，两个人渣’。
为什么发言‘犀利’如此强烈抨击两个同期呢。
因为这两个同期在帮硝子搬行李的时候，把一对可爱的的灯笼样式的挂坠给了薅走了，一点都不客气。
那可是那个人留个自己唯一的东西。
从两个吵闹的同期手里拿回来。
“硝子...”
“悟,你...”
两个dk看见同期可怕的表情，立刻变得跟鹌鹑一样乖乖的将东西还回去。
剩下的路程就在两个人严肃的神情中度过了。
一会没看见的夜蛾正道：......
这又是发生什么了？
“硝子...”夜蛾正道也噤声了。
他已经能预测到自己的教学生涯是多么艰难了。
刚开学，基本没什么课程，就是让孩子们熟悉一下环境，更别提作为学生上‘前线’的咒术高专了。
硝子躺在床上尝试睡觉。
之后她才察觉那种让她到安心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她开始变得很难入睡，或许之前也是但，能一觉到天亮的舒爽感没有了。
将那两个灯笼样式的小挂坠放在枕边，那之后直到现在那个神秘的声音也没从梦里面出现过，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守护神也消失了。
只有将这两个小灯笼放在枕边才好点，闭上眼的硝子看不见两个小东西亮起朦胧并不刺眼的光。
“硝子出来了。”
“嘭嘭。”
有人拍着窗户，想要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刚酝酿出睡意的硝子：想打人。
打开窗户就看见两个dk坐在一只龙形咒灵身上，飞在空中。
她就说这里是二楼，两个dk不可能干出爬墙那种事。
搭上夏油杰跟五条悟伸出来的手，踩着阳台上的栏杆跟着一个跃起。
跟着同期们乘坐虹龙一起飞向满是繁星的夜空。
正巧出来的夜蛾正道：......
咒灵出现并没有没有引起帐的警报，就是说这个咒灵经过报备，更恰当的事操控这个咒灵的人的咒力经过报备。
坐着的熟悉的身影，不是刚入学的三个学生是什么！
“五条悟！夏油杰！硝子！你们三个！”
既然都发现了......
夏油杰倒也不紧张了，连虹龙的速度都满了下来。
初夏的风凉凉的。
“啊，为什么先喊我的名字，明明是杰的咒灵。”
“是悟将我拉出来的哦。”
“应该是你的白毛太显眼了吧。”
初夏的风吹在身上很是舒适，
硝子没吃棒棒糖，在晚风中眯了眯眼。
被同期反驳的五条悟还想在说什么，此时已经远离了地面，只能嘟嘟囔囔不满的做好。
下面传来夜蛾正道的大吼：“注意安全，小混蛋们！”
“噗，听见了杰，夜蛾在跟你说话哦。”
“明明是在说你，悟。”
什么好吵。
出任务刚回到高专有点懵的歌姬从房间探出脑袋，眼睛下面的黑眼圈，睡衣有点凌乱，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
一年级早就已经飞远，什么都没看见的歌姬又倒床上了，拖鞋还挂在脚上。
带着耳塞的冥冥：zz...zz...zzz
都睡的很香呢。
除了夜蛾正道。
“我瞅瞅。就是这里了！”
“酱酱酱！”
五条悟指着有名的甜点招牌比比划划，向身后的两人展示。
“我可是做了攻略的哦。”
“这家不仅晚上看门，味道还很超级棒！”向两人比赞。
三人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从虹龙下来，热闹的商业街并未多注意到走在街上的三个高中生...
嗯，还是注意到了的。
毕竟三个人的样貌气质都是远超普通人，尤其是中间还有一个不知低调为何物的五条悟。
陪五条悟买完甜点之后，三个同期们就开始逛街。
路两边时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作为咒术师的三人听力自然不会差...
“啊，你看那个人好帅。”
“他的丸子头确实挺别致的。”
“不是说他啦。”逛街的女大学生跟身边朋友切切私语，手机的闪光灯没停过。
五条悟适应良好，连带着夏油杰的都挂着无奈的笑容。
“虽然白头发的dk也很帅，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欸。”
“我是说那个女孩子啦。”女生看朋友还没有get到自己，索性直接说出来。
“你是说...”
“嗯嗯。”两姐妹对视，再看向硝子的时候眼里都是莫名的兴奋。
硝子自然是听到了，因为那两个女生的谈话并没有避着正主的意思，稍微落后一些，借助两个同期遮挡自己的身形。
但两个女生更兴奋了。
极道大小姐和她两个不着调但很忠心的保镖哦。
很像知道是不是喝了二锅头兑的奶茶，也不能这样幻视呀。
硝子被盯的都有点害羞啦( w )。
两个dk对视一眼，没有让硝子得逞，比硝子动作还明显，大长腿向后迈一步。
落后一截的男高对于前面的女生一副唯首是瞻的摸样。
硝子刚才的努力全白费！
硝子：......
向后一伸手，五条悟很识趣的把自己的墨镜递上。
硝子也毫不了客气将墨镜带上，默契的动作又是引起一阵骚动。
夏油杰脸上尽是无奈的笑，直到自己面前凑上一副同款墨镜，五条悟不仅自己搞了一副，连带着他也有份。
你不带是怕看不见吗。
表达完想说的意思，还冲着额头蹦青筋的丸子头挑挑眉。
夏油杰眼神比中指。
第二天夜蛾正道看着手机上的大晚上戴墨镜的仨个人揉揉额角。
最终还是妥协了呢杰。
“三个人穿的是制服吗，再紧身一点就好了。”
？
有什么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