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
“叔叔,不四这样的!”一岁多的小女娃说话还不清楚,一口小奶音认真的提意见。
吴昌鹏:“哦是吗,那四肿么样的呀?”
他手里拿一个芭比娃娃,手脚都被扯到一边,鞋子也掉一只。
小女孩教他:“介漾,介漾,把这个脱了,换上这个。”
吴昌鹏:“介漾啊……,哦,脱掉哈,哎呀这个是什么哟叔叔怎么不会弄哦……”
付瑞寒在后面踢他:“装什么!就你天天泡妞干那点事,不会啊?”
吴昌鹏回头瞪眼:“嘶——!你要这么说,我就会了呀!”
小女孩:“哇……!我的娃娃!”
一只手从旁边接过娃娃,把手脚摆好,换上件粉色衣服,细心扣好扣子。
罗军兵:“这个要配什么鞋子呢?”
小女孩收了眼泪:“介咯!”
罗军兵:“唔,好的,把她头发也盘起来吧,我们来看看……带这个发夹?”
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坐在地上认真给娃娃梳头发。
时昕看着抚过娃娃身上的修长手指,渐渐出了神。
付瑞寒顺着她眼神看看,又看了会儿罗军兵,回头又是一脚:
“你看人家!你蟹八件啊玩个娃娃这么野蛮!”
吴昌鹏天大委屈:“这玩意儿不就叫扒皮娃娃吗!”
时昕说要打个电话,让罗军兵先上楼,他没什么也没说便走了,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凶巴巴问这问那。
时昕看着他高高的背影,若有所思。
公寓和走的时候一样,早餐用过的杯碗还堆在桌上。
是他交待的阿姨不用每天都来,周末休息,他不想有任何一点干扰影响他们的二人时光。
但现在这时光里已隐隐出现了裂缝。
他脱了鞋,赤着脚走上阳台,在黑暗里坐了下来。
开门声,房间有物体移动的声音,却没有开灯。
他没有回头,听到她打开了音响,乐声流淌。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看看是谁回来了吗?”背后传来她甜润的声音。
罗军兵心中一动,回过了头。
时昕坐在他那张轮椅上,外套已脱下,还没有换睡衣,紧身衬衫把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下面是一袭黑丝。
黑暗中眸色深了下去。
她操控轮椅变换角度,用不同位置展示着诱惑。
双腿交错搭叠,衣底无限旖旎。
罗军兵目光随着移动,她满意道:“过来”
罗军兵走过去,
时昕:“抱我。”
罗军兵把她从轮椅上拉起来,抱在身上。
她贴在耳边吻了一下,“你坐。”
他听话坐下,把她放在身上。
她的眼睛亮晶晶,闪着他没见过的光。
罗军兵没有什么心情,轻轻摸摸她的头发:“累了,抱一会儿吧。”
时昕咬住了下唇:“是不是生气了。”
罗军兵:“为什么这么问。”
他自问藏得很好,吴昌鹏都没看出来什么。
时昕拔他衬衣领子,像个小猫似得一下下挠。
罗军兵静静坐着,由她拔弄。
时昕:“对不起,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如果说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能是心情不好,因为刚跟我妈吵了架……”
罗军兵:……
时昕:“如果还有,也有可能……,有一点点,吃醋……”
罗军兵眸光一跳,低头认真看她。
时昕:“你不赶我,我就不走。”
罗军兵:“要是……”
时昕:“那我也缠着不放!”
罗军兵:……
时昕:“缠到我腻了……”
罗军兵:……
时昕:“所以你要好好做功课,叫我想甩也离不开。”
罗军兵:“你是说,开始离不开我了吗?”
时昕目光略一回避,旋即笑道:“一点点吧……”
罗军兵仔细地看着她,眸中那点光渐渐暗了下去,
“案子解决完之前,都不许离开。”
她微微震了下。
罗军兵:“我不会放你走。”
她僵硬片刻,笑道:“当然,我还要求你,帮忙到底……”
她转动身子:“今天的功课开始了哦!”
手上一紧,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缚住手腕,固定在了两侧。
“这是什么?”他转动手臂去挣。
“别动,是固定带,”她调整两边又收紧了些:“买这轮椅送的,没注意吗。”
罗军兵好笑:“这医疗器械吧?”
啪嗒!皮带扣被拔开,时昕:“也是练习题。”
他哼地一笑:“用得着吗?”
时昕:“先别说话,试试看。”
皮带被一节一节,慢动作似的抽走,脚也给捆上了。
罗军兵又好气又好笑:“这都哪学的东西。”
他记得那本霸总什么的书里边……,等一下,那些好像都是霸总给别人用的。
这才有点紧张:“先等会儿,你不会还有什么铁链子,皮鞭子什么的吧?”
时昕已经弯下腰,开始研究下面的拉链:“没来得及,下次准备。”
他松了口气,立刻又紧紧绷起。
她边拔边划,在那附近来来回回,说不出的麻酥。
他不觉紧握了指节。
她轻笑:“难受吗?”
罗军兵:“做你的。”
她站了起来,踩着他膝盖把丝袜脱了。
雪白和魅黑鲜明冲击,罗军兵喉结滚动。
她直起上身,站在他面前绞着丝袜,“其他来不及,只好用这个。”
罗军兵嗓音低沉:“想干什么?”
时昕:“想试试你倒底能忍多久……”
眼睛被蒙上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喉咙发干,全身血管都绷胀了起来。
她在他身上动,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似挑逗似试探,在他紧紧绷起或呼吸加重时又停下来。
他看不见,感觉上更加紧近。
她也不给他机会缓。
血气一浪急过一浪叠叠高起。
第一次他没忍住,之后她换了姿势。
他觉得她可能累了,便示意她解开。
她说:“别急,还没好。”
又过了会儿。
时昕:“放松。”
她好像在挑战他也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罗军兵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此刻激涌会持续多久,他脑中几度空白,快要停止呼吸。
又一次强烈袭来后,
他深深仰头,说:“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