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不够朋友啊,居然还藏着,算了,那些小姑娘闹腾的很,哪有二十六七的女人,风趣体贴。”
盛缙双手搂着两个女伴,又凑到香颈处,故意咬一口。
女伴都尖叫连连,盛瑾恒目光却始终看着顾明启。
他实在想不明白顾明启把他困在这里的目的。
他也好奇,上官渡的小姑娘这位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毕竟他想象不出来上官渡追人的样子。
“你确定那个小姑娘就是渡哥要找的人?”盛缙恒放开那些女人,坐直,表情严肃不少,感觉上官渡可能栽了。
顾明启摇头,看着手中一抹猩红,“不知道。”
觉得没意思,反正要是真的人他们迟早能见到,但是他的妹妹还没见到。
盛缙恒拿起桌上的西装外套,修长禁欲的腿迈出。
“盛老三,你干嘛去?”
看着他一动作,顾明启有些心虚,“咱们不是说要不醉不归吗?”
“我还有事。”
说完盛缙恒久推开包厢门,只门又关上。
“哎,不拦着吗?顾少。”上官天疑惑的看着顾明启。
看着盛缙恒远走的背影,“咱们能拦他几时,以他的聪明才智你觉得呢?”
……
北帝壹号苑。
上官渡把文件袋和珠宝鉴定报告丢在书桌上。
报告显示——指纹匹配不符。
他早就猜到了,但是就是……
他拿起另一份报告……
顾清颜会把证据摆在明面上,才奇怪。
以顾清颜的脾气,怎么可能把那么明显的线索放在那里。
今天确实冲动了,挺荒唐的。
他真的魔怔了。
上官渡轻扯嘴皮,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手指抚摸着那个透明袋里的项链,带着几分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
玖森爵色。
谢时仁开门进来,便问道,“盛老三呢?”
谢时仁睡不着,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被他拉来的时千肆和上官炎和上官刃一起来喝酒。
“走了。”顾明启看着这几个人,和上官天相互看了眼。
“酒瘾犯了,”时千肆看着桌上的酒,“你们觉不觉得渡哥最近对顾清颜有点过了。”
上官天很会识眼色,立马出去让人把桌面的酒撤了换了批新的。
包厢里的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沉默了。
上官炎一张痞子的样子,模样非常清秀,留着前刺抓发,他打开红酒给没人倒上一杯,“现在听到顾清颜的名字我都麻木了,我还以为是哪家世家小姐,结果是盛家不承认刚找回来的小姐,还是一个糊咖。”
以他们这些的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跟娱乐圈的事儿去交涉。
他们也不会主动关注。
上官刃道,“从小在乡下孤儿院长大,满身黑料,大多数假的,但是她辍学跑去娱乐圈,一年了也没出成绩。”
这些资料他们几个都看烂,难以理解,“连借珠宝那么小的事情都解决不了,不知道爷怎么突然看上他。”
谢时仁把手机里上次慈善晚宴偷拍顾清颜的照片,在他们面前晃一圈,“要不要拿个放大镜给你们看,就她那张脸渡哥会看上不是很正常。”
上官刃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也就那张脸,可那是渡爷啊,你觉得他会那种肤浅的?”
“我觉得,”顾明启黑色的眸子转了转,“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我去,小明大律师的脑子就是不一样。”谢时仁听到顾明启的话忍不住赞赏,端起酒杯和他碰上一杯。
时千肆扬了扬眉,神色散漫。
“哪里不一样?”谢时仁继续追问道。
“虽说盛家没有公开顾清颜的身份,但是盛老子把股份给了她,而且盛家那兄弟可都是妹控。”顾明启直白剖析。
闻言。
包厢里的几人又沉默了几秒。
几人都忽略了这个问题,再怎么不济她仍然是盛家的血脉。
谢时仁托腮沉思:“还是玩玩的可能性比较大。”
只有角落里的上官天扫了几人一眼,然后默默的喝了口。
谢时仁,“我去,你们说要是顾清颜真的成我们嫂子,那三兄弟会不会和渡哥干起来?”一副关心的样子,可眼睛里却盛满了兴奋。
时千肆:“……”
顾明启:“……”
上官天:“……”
上官炎:“……”
上官刃:“……”
这句话,简直就是深水炸弹的感觉。
上官炎,“谢少,时少,顾少,你们说,顾清颜都被盛家认回一年多了,爷怎么突然就注意到她?”
时千肆耸耸肩,从桌面上拿起一根烟,没点燃,“今天的更加荒唐,渡哥居然拿回来两条项链做鉴定,还有指纹对比,这操作我更加看不明白。”
“那个项链那么久了,指纹早就没有了?”顾明启,这不是闹着玩吗。
上官炎和上官刃相互看着对方瞪大眼珠子:“最后结果怎么样?”
谢时仁看着手里的酒杯,“结果要是特殊,我们能在这里喝酒?”
上官炎沉默了。
“渡哥最近越来越迷惑了,”谢时仁忍不住提醒一句,随即看着上官天上官炎和上官刃说到,“你们几个,长点儿道吧,懂眼色点别在渡哥面前胡说八道,小心被罚回去训练。”
“必须,我们还是有分寸的,刚刚就是好奇。”上官炎把烟掐了,“我们哪有那么多精力放在一个十八线明星身上。”
上官刃没出声。
顾明启,“没错,这事不值得一提,刚听说赤焰接单了?”
上官天轻点着头,“嗯,不过我偶像怎么突然接单?”
上官刃见他们提到这个,他问道,“还加价了,高于市场三倍的价格。”
上官天是黑客榜单上有排名,毒狐可是他多年的偶像这事所有人都知道。
其他人都默默地喝酒,没吭声。
谢时仁轻笑,“r洲那边怕是要炸了。”
这位大佬现在突然出现,应该没那么简单。
“你怎么知道别人一无是处,你觉得爷看上的人会是简单的?”突然上官天诈尸的话响起。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这几个人沉默不语。
每个人都心思各异,没有再提此事,默默地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