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舒舒服服的泡了澡,走到仓库里找吃的。
架子上摆放的物资分类的很清楚,赵小武还贴心的用记号笔写在了白纸上,再将白纸在木架子上贴好。
阮郁根据指示,找到了一盒麻辣牛油自热火锅,一瓶葡萄味儿的气泡水。
热腾腾的火锅香气扑鼻,刺激了阮郁沉寂了许久的味蕾,她一整个大满足。
还有白糖拌好的西红柿,清清凉凉的,简单又好吃,搭配热辣滚烫的火锅最是解腻。
吃饱喝足后,她随意在草地上铺了张毯子,就在祁宴修的隔壁睡着了。
祁凛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少了许多,但......身上的衣物好像也少了许多。
可是他反而没有觉得冷,他认为这一定是错觉。
不管怎么说,四周并没有给他危险感,他昏迷之前应该将这里的妖兽都清理干净了。
唯一的生命就是......那个叫星郁的女子。
想到这里,祁凛精神不够,又沉沉的睡着了。
阮郁第二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后先给祁凛抹了药,祁凛胸口的淤青色已经消失了大半,显然体内的毒素开始缓解。
阮郁为了让他早点醒,又将丹药捏碎混着灵水灌进了他的嘴里。
约么到中午时,祁凛有了醒的迹象,阮郁赶紧把人往空间外面移。
移之前忽然发现他还没穿衣服,如果离开空间,非要被外面冻死不可。
阮郁紧急跑到仓库里找了几件和祁凛之前穿的衣服相似的衣服,找来衣服后她看了看祁凛那裸露在外的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男人可真好看啊~
脑子里胡乱想着,她手上动作很快的把人扶着坐了起来,穿上上衣。
穿衣时,她纤细的手指划过对方的皮肤,一股灼热感如触电一般从手指传遍全身。
阮郁整个人的体温迅速升了上来。
“莫慌莫慌,我一个修仙大佬,上了年纪的前辈,为了救人,摸一摸他怎么了~”
“对,就是这个样子!”
“我是为了救他的,他年纪轻轻身无分文无法回报,出卖男色也是理所应当吧~”
阮郁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理。
再给他穿衣时,甚至故意在他那结实的腹肌上划拉下来。
过足手瘾后,开始给他穿裤子,穿裤子这种事情阮郁做不来,便让赵小武给他穿上了。
穿戴整齐后,阮郁带着人出了空间。
赵小武和陆乔年两人在空间里窃窃私语。
“为什么我晕的时候阮姐直接把我扔在小溪里不管了,这人阮姐还给他脱衣服。”
“可能是这人伤的重吧,他那伤口太多了,需要上药,你又不需要上药。”
“哦,原来是这样啊。”
陆乔年觉得自己真龌龊,他还以为阮姐是贪图对方美色呢~
小世界的温度依然在五六度左右,阮郁出来时身体诚实的打了个寒颤。
“大哥啊,你可快点醒吧,我大哥他们肯定担心死了。”
阮郁坐在地上,用手指戳了戳祁凛的脸。
祁凛的五官硬朗,初见面时他身上就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那时候她还站在雪地里装可怜,阮郁觉得,他肯定不知道那个装可怜的是她。
阮郁再次戳了戳他的脸。
“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可爱。”
闭着眼时,脸上的棱角线条都柔软了,看起来很好欺负。
阮郁戳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停了下来,坐在他的身边一朵一朵的摘花,摘完了心血来潮全戴在了祁凛的头上、耳朵上。
“你在做什么?”
阮郁再次回头摘花时,身后的男人突然出了声音。
“哎呦,吓我一跳。”
阮郁差点把手里的花捏烂了,她抱怨道,“你醒了能不能吱一声啊。”
祁凛睁开眼睛,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阮郁。阮郁此时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毛衣,外搭黑色的皮衣外套,长发高高的扎成马尾,颇有几分利落的英气。
只是这副打扮,头上却戴着个五颜六色的花环,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在祁凛的眼里,这五颜六色的花环,反倒衬得面前的女子更加明艳动人了。
“谢谢你救我。”
阮郁定了定心神,将头上的花环摘下来扔到一边,“不客气,应该的,你的队伍也帮过我。”
况且系统已经奖励了她很多东西,她也得到了他辛苦摘的莲花。
祁凛神色默了默,他单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星郁姑娘,你是哪一天救得我?”
阮郁也站起来,在他对面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突如其来的柔软的触感,让祁凛一个不适,猛地后退半步。
阮郁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啧了啧舌,这人这么敏感的吗。
“昨天。”
“昨天......”
祁凛的眼神里有了几分疑惑。
他自己的伤他是有数的,没有上好的治疗手段是肯定不会这么快好的,甚至可能会有性命危险。但是眼前的人,却让他一天就醒了过来。
他的眸底闪过一道深思。
而下沉的视线,注意到了自己穿的裤子被换掉了。虽然还是差不多的款式,但是他穿休闲裤子会嫌碍事把上面的绳子抽掉,他现在穿的这一条,不止抽绳在,还系了个......蝴蝶结。
蝴蝶结......
祁凛的脸刷的一下就像蒸熟的大闸蟹,又烫又红了。
他......他好像被人换了裤子......
而这里的人,只有星郁......
阮郁没发现他的异常,她见他醒了,便甩了甩手,“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再见吧,我还要回去找我哥哥他们。”
说完,她果然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祁凛却是一急,下意识上前,一把抓住了阮郁的手腕。
“怎么了?”
阮郁回过头来,视线落在那只有力的大手上,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只大手,上面的青筋一道一道显现出来。
男人的脸色更加红润。
他忽然收回手去,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低头猛烈咳嗽起来。
“我......我还是不舒服,麻烦你再多照顾我一晚,谢谢你。”
阮郁看他脸色潮红的厉害,像是得了重病,不由担忧的问,“哪里不舒服,是伤口还疼?还是余毒未清?”
祁凛低着头,哀戚戚的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