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枯叶的味道莫名让他安心,随着呼吸莎莎的响,迷蒙间最好的催眠乐章,不想起来,不想做什么,只想静静的躺在这,睡去。
嘟嘟嘟
刷啦
奇怪的细小声音,打破这一切。
有些恼怒,但还是醒来。
“不是?”
“哪来的活物?”
迷糊着突然想到自己干了个啥?
带了个人回来...
“她在做什么?”
问自己,却觉得这样是好事,她大概是在玩吧。
起身,去捡起项链,深呼着清晨微冷的空气,感觉再一次活过来。
“明明和她不熟啊。”
“哈哈哈。”
想给自己个解释,或者辩解下自己不是因为同情才做这些,可脑内一时间想不出其他的什么,苦恼的面对这样的现实,不想承认又不否认。
“她还挺可爱的。”
对自己这么说。
上路了,靠向那个她,路上花花草草证明她是往那走的,又发现个石凹里满是散乱的枯叶,伸手摸下有余温,挖开底部没有积水,着倒是个好地方。
“挺会挑的。”
继续上路,向着怪声传来的方向进发,不多时就赶上了,看到个拿着枯树枝杵地上一边行走一边傻乐的憨批。
(●—●)
‘到底是个孩子。’
上前几步让她注意到自己,见她戒备的模样,就挑个她看得到的树杈把项链挂上去。
走前还抓着项链说了句话。
“我住在东南方向的平原。”
又怕她分辨不了方向,指了下。
然后没有然后,回家去打理自己的家,田里除草排水口日常巡查,做些木工活这样,然后饿了吃饭,困了睡觉。
三天后的一大早,就发现门口多了个脏兮兮的小猫。
“来了?”
“你还好吧?”
...
见她半天没反应,只是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敢看过来。
‘害羞?’
‘不是她都能害羞的做那种事,找人帮忙而已会这样?’
仔细打量下没发现项链..
“弄丢了啊。”
“没事,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过去伸手,做出邀请握手的样子。
她犹豫的动了动。
见她磨叽,笑起来直接抓着手往里带,不管她小声惊叫和踉踉跄跄的小脚步,几乎是拖进最近才整理的新卧室。
至于以前的卧室嘛。
是没有的。
因为野地里睡习惯了,烙下了喜欢睡冷地板的坏毛病,不过长生药很顶导致那之后没再生过病。
带进去后,先把她安置在火锅店的老旧软椅上,见她小嘴张啊张,想说些啥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那别说了呗。”
伸出手向前虚按,做出个停止的手势,就去后厨拿东西。
一瓶水几块肉干,带回去给她,发现她拧不开又糊了肉干一层口水。
...(?_?)
再做了个停的手势,把水拧开给她后又去后厨捣鼓。
肉干切碎放水泡着,去储藏间拿封装好的木薯淀粉再拿颗菜干。
“水果的话...”
“想起来我还有片浆果地嘞。”
“差点忘了。”
“哈哈。”
“唉。”
“那傻蛋是饿了三天吧。”
“也够倔的。”
“emmm。”
“唉。”
“如果她今天没来,我倒是要去找她去了。”
“莫名杀生,是我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