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去休息下,又在脑内盘下计划这样,觉得那可太冒险了。
“有趣。”
检查下身体状况,手酸肋骨疼,头大概是砸冰的时候砸坏了,有一块是软的,手按上去感觉可以戳进去。
“emmm”
“再生祝福有这么弱吗?”
活动下筋骨
“行动吧。”
蹦哒出去,险险扣住飞舞的绳索。
“自己选的嘛?偶像。”
给自己答案,又承担选择的代价。
这寒风中的路困难有,也有限的。
大不了,去拿神奇妙妙工具来,做发神经的神,改天换地。
“到了...”
但来不及停稳,就不慎被路上的绳结顶得下了掉下去,好在那是来时绷紧的绳,下面垂下去的绳挺多,试着去抓几次,没抓到,倒是好运的被插在裤子上的栓销卡住,一路滑到最底,见识由纯粹冰蓝组成的渊。
那渊大抵差不多,主体都是漆黑一片的深处。
“这让我想起秋千了。”
“记得火锅店附近修有一个,十几年前坏掉了,到现在没修。”
“回去看看?”
“等回去看看。”
试着抓绳,翻身起来,得到的是手被栓销画个口子,有些奇特的血液流出来,一部分在寒风中化作飘散的冰晶一部分猩红粘稠攀附出来,缓缓滴落向下去往深渊。
试着调整下姿势,发现还可能划几个口子,就放弃了,松手,滚身瞅准时机再抓去。
“溅到上面了?”
“麻烦。”
血的手感异常粘滑,可能再也爬不起来。
尝试再尝试,终是无力了。
挂那边荡秋千。
“动脉被划破了?”
“emmm”
“应该没有。”
伤口处又麻又痛的肿起来,滋滋乱喷的血被抑制了,些许流淌的血液也在流动中结出层冰壳,彻底堵住伤口。
“温热的水是关键吗?”
“奇奇怪怪的知识。”
稍稍活动下伤手,发现有些木。
“伤到筋咯。”
“唉。”
叹一声老老实实荡秋千,休息会再行动,不做浪费体力的事。
寒风中飘摇似潜入汹涌的水中,一样的不可控一样的无助。
强风吹来时的窒息感,明明有好好呼吸却整么也吸不够,那猛烈的风把人掀起,又在稍弱后放下。
人就像挂起来的破布娃娃。
砰
重重撞在墙上,不知是挂有绳索的那侧还是另一侧。
咬牙忍了
...
动下伤手。
“好些了。”
“再来。”
滚身抓绳双手用里力互缴。
“成了。”
抓牢后,将身体拉上去,用脚踩住绳做个支撑,又试着用嘴咬住,腾出手来做其他的。
在没伤的手上缠绕绳索,避免接下来操作不当直接掉下去。
接下来平衡感很重要,尽可能抓好绳索荡起来,顺着风逆着风借助强风。
嘣
有一个被扯下来。
身体一阵失重感,又被绳索猛的勒住,一切都好像还行。
“emmm”
嘣
第二个
嘣
第三个
...
“话说我在栓销上打的是什么结?”
“本来都做好被栓销串刺的准备。”
“现在这样...”
“唉。”
继续
随着下降风也越来越大,隐约的听到悲凉的鸣声。
“冰川的歌这里也能听到吗?”
“也就是说,下面有风道。”
“可能通往悲悯间?”
风道,强风的通道。
人行进上去会被其带飞,飞向风的终点。
“还是不赌了。”
“计划失败,就跳下去试试。”
嘣
第不知道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