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他不知道,放任自己的无助清晰明白自己的弱小,再次坚定变强的决心。
探索这的寒风不止是它的神奇,还有那些许变强的可能。
为了力量,为了强大,去寻找这寒风中的秘密,一次次的惨死后又一次次踏上这片土地。
不计代价的想得到个答案。
‘是卡在哪里了吗?’
‘动都动不了。’
麻木的身体,在脱离世界之歌的共振范围后,暂时丧失触觉,着本该是习以为常的事,但漆黑里突然这样,变成困在身体里的幽灵,却又察觉不到。
紧接着另一项习以为常的事,眼睛里的感光细胞脱落,皮肤裂解内脏破裂出血牙齿松动,脑子里没打开过看,但情况不会太妙。
唯独肌肉更强韧了,着也是悲悯间变成按摩房的原因。
模糊的光照进眼底,那是希望吗?
...
新生的眼睛不太适应光,内里的液体漂浮着大量的坏死细胞。
爬起身,剥离包裹全身的秽物。
“又一次新生。”
伸个懒腰,又从秽物堆里找到裤子还有鞋腰带什么的,丢到稍微干净的地方一顿踩,跺掉上面的秽物,再踹些雪上去摩擦,粗暴的清理下,又随便穿上去,整好了再去找不见的破布包。
嘀嗒嘀嗒
动作有些大,导致高压的脑子挤出个洞来排放。
脑髓液是黄白的血是红的,鼻腔是用来呼吸的。
现在嘛
简单点的是,流着颜色奇怪的彩色鼻血,到处溜达找东西的怪人。
“额~”
“额...”
张嘴大概是说话了吧。
不过可能脑子在大修,没时间为他提供全部的功能,就搞些额额额完成所有的思想语言等工作。
挺过去无所谓了,挺不过去落个智障的下场,就是难说它脑子爱离家出走是不是这个原因。
找到包,望眼来时路。
不死空,又叫喷发的火山。
一个由冰形成的巨大天坑,内有持续向上的飓风,任何掉落进去的东西都别想落地,所以跳进去也没事,会飞起来的,唉,飞起来。
“想玩。”
努力个半天,磕巴的说出来。
抱在手里的东西被他掂了掂,脸奇怪的抽搐下。可能也许大概是运动神经接上思考回路了,导致现在这种用肉体思考的模样。
“不玩。”
语气异常的憨一拐一拐的走起来。
...
将破布里的露蔓果放进篮子
再一次挎起它
“这里的两种果子可以很简单完成汽水的制作,球梅子之心内里的果肉是软弹的甜味,加上摩尔陌的红珠催出来的酒味可以很好统一这些。”
望向远处的小黑点
“糖水,糖完了,完成。”
“当初搞这些还是提醒自己来着。”
“现在无所谓啦。”
“强大与否,在与内心。”
“本质整么变化都没意义。”
脑子好了干啥都利索,回到农具间开关门,匆匆跳过几个世界,回去看看小家伙怎样了。
“额。”
“话说,如果把糖水做出来该不该给她吃?”
“emmm。”
“还是把果子储存好,等她身体好些搞吧”
“挺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