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阮笙被屿白看的不自在,扭过脑袋忽视着屿白的视线,“我…我不知道。”
语毕阮笙将脑袋重重的埋在被子里,眼神闪躲的乱瞟,见状屿白也反应过来自己做的行为有些过激了,或许她会…介意?
而后耷拉下两只狗耳朵,抬眸委屈巴巴的看着阮笙,“宿主大人,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一时兴起说着玩的,真的!”
说完还时不时的看着阮笙的反应,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声音,可没成想,居然当着屿白的面直直的离开了,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风声呼啸在屿白耳边,一瞬间心情沉入了谷底。
“等等…!”屿白像是想到什么,刚想出声便听到了“砰”用力的一声关门声。
屿白就这么颓废的坐在病床边,揭开所有伪装,手中的佛珠转了又转,双脚止不住的发颤,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如今他不能直视阮笙的一举一动,心里更是没了底。
他不敢过多的询问阮笙要去做什么,这只会显得他更没有边界感。
屿白尝试着不再去想阮笙,可最后他还是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两人就像早已牵好了红线到死也扯不开。
另一边的阮笙…
“师傅麻烦去月色酒吧,麻烦了。”
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种冲动想去酒吧疯狂一晚上,索性就依着自己的性子,满足了一次自己。
刚进入酒吧,就有个高挑的身影挡住了阮笙的视线。“你好麻烦让一下,你挡到我了,酒杯快撒了。”而后指了指快要到边角的红酒杯。
见那人始终没有动弹,再一次加大了声音提醒眼前的男人,“你好,麻烦能让一下吗?”阮笙在黑暗中抬眸,隐约能看清些那人的面貌。
高挺的鼻梁,泛黄的发尾,再搭上那双炯炯有神的桃花眼,从头到尾都透露着痞帅的样子。
好在可算他注意到了,“小姐?有什么事情吗?我刚才插着耳机没听清。”
言温辞好声好气的询问着眼前满脸委屈的女孩,俯身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抹过她红润的脸颊。
“就是…就是想请您往边上靠一靠可以吗?我这里有些背光,看不清酒水。”阮笙声音中带着些许哽咽,不知为何时不时还发出抽噎声,像是委屈的不得了。
言温辞连忙换另一个角度继续安慰,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因为一点小事而哭的阮笙,依旧耐着性子低声哄。
“小姐…别哭了真的很抱歉,我刚才玩的太上头了,实在是没有听到,您原谅我好不好?真的很对不起…”
言温辞苍白的为自己解释着说辞,可却把眼前的女孩越说越激动。
“呜呜呜…那你陪我一会…我就姑且原谅你。”
随后说着话抬起了头,双手交叠着放在大腿上,默默的等待着眼前男人的回应。
言温辞看着身后朋友,再回眸看看眼前的女孩,顿时就答应了。
阮笙平时并不是这么作死的人,而是刚才跳出来了一条重大消息!眼前的小奶狗竟然是攻略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