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双手强撑拨火杆虽挡住了那片蕴含巨大力量的小指甲,依然被其携带的强大气流击出十万八千里再坠入无底深渊,顿感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落在一片既陌生又熟悉的山野之地。之所以陌生是因为自己确实没有到过此地,又感觉似曾相识只因为这里的起伏山岚与自己加入黄巾军后一路南下所见之山大同小异。这里同样正值冬季,山野林间只有薄薄的一层积雪,与冰寒之境千里冰封百年不融的雪景也截然不同,自然去雕饰只为彰显冬季该有的模样,那似冰寒之境只要静下心来就能觉察用力过猛和突兀之感,皆因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个人喜好用魔力变出的。
小羽东瞧西望的同时也感阵阵寒意来袭,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发现自己的三分真元气却抵抗不了这并不算太严酷的寒气,至于避寒诀根本就施展不出来,一头雾水之际耳边传来“咚咚”之音,循声而去见一樵夫正挥斧斫柴,跨步向前拱手询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此山是何山此地是何方?”
“你这年轻人怎么年纪轻轻就想不开,岂不知进妄入此山等于自寻死路。”那樵夫面露惊疑之色劝阻道。
“这山大气磅礴怎么会如此凶险?”
“此地为司隶校尉部弘农郡,此山为有来无回山伏牛山。这里本是一处人烟稀少的深幽静之地,高俊群山乃帝都洛阳之天然屏障,只因来了一伙强人就变成了他们杀人越货的舞台。”
“原来如此。”
“关键是为首者还是一位少女。”
“有这等事。”
“人言此女魔头:心比寒冰更冷酷,满腔热血已凝固,手起刀落活罗刹,面不改色取人头。”
“心比寒冰更冷酷,满腔热血已凝固。”小羽喃喃自语若有所悟连忙问道:“大哥,那女魔头叫什么名字?”
“虽偶然道听途说,但女魔头的名字也不是我一介樵夫能打听得到的。且栖身茅舍一文不值,家中更无多余钱粮,那活强人也看不中我所斫之木柴,所以不受打扰能依然能靠砍柴营生。”
“那伙强人是什么时候到达这里的?”
“大概就在去年这个时候抵达此处,占山为王已整整一年了。”
“去年此时,精山恶战之后,心比寒冰更冷酷,满腔热血已凝固,冰凝?”小羽思绪如潮乱涌,掏出一颗从冰寒之境带来的碎金向樵夫买下一件御寒衣服,在其指引下即刻向伏牛山深处挺进。
小羽独自行进五六里突然一杆酒旗映入眼帘,顺小径直入进店门揭起芦苇门帘跨步而进,见一酒保斜倚柜台。此人微胖五短身材,满面堆笑迎客,定眼一看大悦,拱手抱拳拜曰:“关小哥,怎么是你呀,兄弟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鬼门关里走一遭但阎王不收呀,这位兄长可认得我?”
“经历精山恶战从尸山血海中杀出重围的兄弟哪有不认得小哥的。”
“请问尊姓大名?”
“小哥跟随小帅左右,不记得我们下面这些难兄难弟也情有可原。在下朱富,与小哥一样也是家徒四壁的贫苦之人,在家乡沂县实在活不下去了便投奔黄巾。与小哥一样开始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最起码天公将军把我们这些穷苦之人当人看......现在跟着小帅愈发逍遥,大家情同兄弟同舟共济,四处打家劫舍天天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在下烧得一手好菜,拿手酿造陈醋,便在这里开了一家酒店,表面是为过往行人提供食宿,实则为小帅耳目。这荒郊野岭有几个过往客官,竖起酒旗只为打探信息而已。”
“这家酒店也不算很小,难道就兄长一人打理吗?”
“当然不止我一人在此。”话音未落就有一汉跨步而入,此人中等身形,相貌颇魁,双拳骨脸,三叉黄须,朱富连忙介绍道:“此乃家兄朱贵。”
“小羽见过朱兄。”
“我在外面就听见有客人到来的声音,没想到居然是关小哥。”朱贵抱拳相见,朱富取出几只野鸡和大块牛肉,三人不分主宾而坐。小羽大快朵颐后见天色已晚,便入乡随俗在酒店留宿一宿,翌日整点行装在朱贵的引领下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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