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女儿冰冷的尸体特别是惨遭割喉之惨状,可怜的老国王顿时瘫软在地,渡劫冲扶起父亲嚼穿龈血道:“占我国土——忍,夺我口粮——忍,食我子民——忍,现在连父亲最宠爱的女儿,我的公主妹妹也惨遭不测,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国王浑身发抖良久之后无可奈何道:“为父并非懦怯之辈,我们已经忍让很长时间了,不在乎再多忍一下,我只是想将战备做得更充分一些,也为等待一个更好反击时刻。”
“为公主雪恨,父亲只需一声令下,全国必上下一心讨伐雍龋,此时不行动等待何时。”
“雍龋身边有一位会魔法的国师,我等凡夫俗子如何应对。”
“父亲不必担忧,我在云巅悬崖遇到一位来自人界的道修朋友,年纪轻轻却会腾云驾雾之术,对付费牙不在话下。”渡劫冲话音一落小羽便跨步向前躬拜道:“道家弟子关小羽拜见国王陛下。”
“年纪轻轻却能腾云驾雾,我身为一国之王也心悦诚服呀。”老国王点头赞允又话锋一转道:“但雍齿背后有巨人相助,巨人这物种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呀,还能驱使异兽为祂冲锋,太可怕了。”
“巨人和异兽同样是血肉之躯,并不是不可战胜。”
“普通士兵面对巨人和异兽有几个敢冲上去。”
“父亲难道被巨人吓破了的胆不成。”
“大逆不道渡劫冲,竟敢对为父口吐不敬之言。”
“父亲若不能为公主讨回公道,那就让儿臣为自己的妹妹报仇雪恨吧。”渡劫冲怒不可遏转身而去,回到钰轩殿一声令下道:“传我微召,宣调六镇督统率本部兵马于登临聚合。”见一众心腹斥候各自领召快马加鞭而去,自由也迫不及待向北疾驰一天提前抵达登临坡。
且说古魁国有六大军事重镇,即:北面的高统城,东面的曼开城、东南面戒洛城,西南面祈亚城、西面赛泰城和西北面的冀远城。六镇督统收到王子微召皆随便找个理由予以推脱各自按兵不动。渡劫冲望穿秋水也不见一个人影,开弓没有回头箭环顾身后加上小羽也才七骑,依然大喝一声“前进”,望太隗城正要扬鞭不带一丝犹豫之际,却闻身后传出一身叫喊道:“王子不避汤火奔赴虎穴,真无所畏惧也,我等被养军千日的将士岂能袖手旁观。”
渡劫冲扭头一看只见一将从山坡后面扬鞭策马而来,虽有些面善却一时认不出来问道:“请问将军尊姓大名?”
“我乃磐石堡武卫将军飞韬,得知王子决意讨伐雍齿,可惜六镇督统无一人响应,所以我来了。”
渡劫冲再往其身后一看只见约两百人马从山坡后面整齐划一而来,大悦道:“飞韬将军能挺身而出,我们必定能打出古魁国的威风。”言罢一马当先直奔太隗城,接近目的地之际小羽进言道:“王子稍安勿躁,我有一言相告。”
“关小哥但讲无妨。”
“我们虽获得了飞韬将军的支持,但一共也就两百多人马,与雍齿指挥的一国之军相抗衡还需避免无谓的正面交锋。”
“关小哥有何妙计?”
“收到王子微召六镇督统却无一响应,如此重要事件雍齿必有所耳闻,何不借题发挥让飞韬将军隐藏在旁边那片树林中,我们只需如此这般定能旗开得胜。”
“此计甚妙。”渡劫冲依计而行让飞韬在树林隐藏好,才快马加鞭直扑太隗城。
再说雍齿狩猎归来,一进定乾宫就被爱妃刁婷一哭二闹三上吊,被逼正要大起三军兵发古魁城之际,却闻卫兵报告说渡劫冲正在城前叫战,旋即起身带着文臣武将来到城头定睛一看,只见城下只有八人,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渡劫冲,我正要起兵荡平你古魁城,没想到老子不敢现身居然要儿子前来送死,更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只带了七人,献雏小分队原班人马没有做任何改变,到底是飞蛾投火还是看不起哦。”
“为虎作伥的雍龋你敢加害我的妹妹渡娟公主,死期将至还不把脖子洗干净让我一刀剁下。”
“虽古魁族人全部都是我砧板上的肉,我想杀谁就杀谁,但渡娟公主并非为我所害。现在我要说的是你们借献雏之机会居然敢调戏我爱妃,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敢出城我就取你项上人头。”
见渡劫冲疯狂叫嚣雍齿迫不及待打开城门,虽对方只有七人但自己必须率领大军而出,不然怎么对得起一国之王的身份,声势浩大一字摆开,阵型要凸显派头要拉满,雍齿手提凤冠斧昂首而立,身后四大金刚阿史啸、嘶力吼、连心搠、山行豹,并列两侧,一声大喊道:“谁替我拿下渡劫冲。”言罢只见按捺不住的连心搠跃马向前道:“娘不疼爹不爱的渡劫冲敢与我一战吗。”话音一落只见渡劫冲身后一汉道:“挑战我家王子,你还没有资格。”
连心搠定睛一看只见此人:胯下乌鬃马手提虎头枪,浓眉虎眼锐双目泛寒光,不以为然道:“你是何人先报上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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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王子护卫石天赐。”
“小小护卫也敢在本将军面前抛头露面。”
“岂不知目中无人代价无穷。” 石天赐骤马向前直取连心搠,三合将其刺落马下,并趁势直扑雍齿,却见其身后山行豹和嘶力吼两将齐出。
石天赐抖擞手中虎头枪左挑右刺战二将不在话下,看得阵前雍齿蠢蠢欲动,反复撮揉搓手中凤冠斧,却被阿史啸劝阻道:“大王可看清楚他们只有八人,而我们身后却有八千大军,何必阵前对决直接扑上去就不万事大吉也。”
“阿史将军言之有理,何必一人一马斗得毫无意义,传我王令全军出击。”雍龋一声令下大军浩荡而出,却见石天赐毫无退缩之意,在千军万马中来回冲杀。
石天赐枪若游蛇挑倒数十之众,毕竟一人一马要冲出包围也不能一蹴而就,左冲右突难以脱困之际,只见路辰和彭隐兄弟二人各持画戟杀入围困之中,三人兵合一处杀得不可开交又见践赫与洗米提两杆长矛加入战斗漩涡。
雍龋见五人深陷大军围困无异瓮中之鳖,难免手痒抡斧拍马直冲而去,却见一杆梨花枪从侧面袭来,扭头一看来者正是渡劫冲,瞪眼而嚷道:“我抓的就是你渡劫冲。”言罢一拉缰绳转身追赶渡劫冲,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举也让围困五人之阵脚略有松动。机会稍纵即逝但被石天赐牢牢抓住,大喝一声挑倒数十人杀出一条血路,带着路辰、彭隐、袁犸和洗米提一惯而出,并成功与石天赐、弥勋、小羽汇合,旁若无人在太隗大军的眼皮底下肆意驰骋,无所顾忌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
浩荡大军尘头飞扬只为追八人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雍龋好不容易停止追击的脚步,却见渡劫冲猛然冲到跟前,手起枪到刺倒身边一卫兵,再一拉缰绳扬长而去。
打狗还要看主人,敏感的神经禁不起如此挑逗,雍龋大手一挥追击继续,如此反复再三来到一片树林旁边,感觉确实没必要牛刀杀鸡,痛下决心就此打住。军士们气喘吁吁纷纷下马,卸甲而卧好让自己彻底放松一下。还没把气喘匀突闻杀声骤起,手忙脚乱之际只见一彪军马从树林冲出......
见有人搞偷袭雍龋拍马向前一声喝道:“是何人敢偷袭本王。”
“我乃武卫将军飞韬是也。”
“据我所知你本磐石堡守将,为何再此出现。”
“响应王子号召,为公主报仇在此一战。”飞韬大喝一声挥刀就砍,雍龋见自己阵营大乱,无心恋战虚晃一斧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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