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匪王我屠哥人狠肠子多,想要霸占还假装你情我愿意,第一次美酒招待自讨没趣,第二次生硬表白却被推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月华初上带着无趣情调他又来了,捧着一束鲜花厚颜无耻道:“公主何其娇艳美,月亮见你羞答答,嫦娥见你躲广寒,屠哥我心中乐开花。”
“阿姨才是风华绝貌,大王你不可喜新厌旧。”
“阿姨与公主相比确实还是有差距。”
“我看未必,假如阿姨年轻二十岁,我自叹不如。”
“一语中的切中要害,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现在的阿姨徐娘尚未半老何止风韵犹存,大王应该珍惜,携手白头到老才是最大幸福。”
“我一介匪徒不求白头到老,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只求轰轰烈烈。”
“若如此也需挑选个好日子,我看两天之后就是良辰吉日。”
“两天就两天,公主保重。”
两天时间眨眼就到,晴空万里天随人愿,整个山营早已张灯结彩,喽啰兵只留少量防守巡逻,余着放下刀枪人人担酒牵羊,嬷嬷侍女更是个个披红挂彩,佣人厨子皆忙得不亦乐乎。盛大婚礼在中午时分正式拉开,大寨之内高朋满座,里里外外人头攒动。
避役作为主婚人站在大寨中央,捋捋山羊胡须高呼“一拜天地”,关键时刻一喽啰冲入大殿禀曰道:“大王不好了,夫人在后院啕嚎大哭。”
“晦气,由她去吧”屠行炽不予理财示意婚礼继续,避役又捋捋山羊胡须再呼“二拜......”之时又一小喽啰冲入大殿忙禀道:“大王,夫人跑的后山将一条白绫挂在树上要上吊。”
“要上吊十五年前就吊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要演戏让她去演吧。”
避役又捋捋山羊胡须再呼:“夫妻对......。”话音未落又一小喽啰冲入大殿急禀道:“报告,夫人拿着一把刀要冲进大寨。”
“看来今天的表演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等我婚礼完毕后给她颁奖。”屠行炽示意继续之时避役却面露疑惑之色道:“我感觉今天情况有些不对。”话音一落只见又一小喽啰冲进大殿道:“报告大王,苟牙崩率领若干人马向山营冲来,还高喊要接夫人会天望寨,报十五年前夺妻之恨。”
“看情况不是演戏,要来真格的了。”屠行炽急忙披挂上马引火急火燎重拾刀兵的一众喽啰冲向山营大门,与苟牙崩撞了个正着,大怒道:“苟牙小儿你我互不侵犯都已十多年了,今天为何在我大婚之时来犯我境。”
“屠行匹夫,十五年前你强夺我新婚妻子,十五年后你也另觅新欢,是时候把姿瑶还给我了。”
“原来你是要报十五年前的夺妻之恨,已经吃到嘴中的食物岂有吐出来的道来,本大王向来就是既要还要我全都要,不服的尽管放马过来。”
“啊”苟牙崩大吼一声持刀欲出却被孙狮吼快人一步道:“大哥稍等片刻,看我斩此匹夫。”话音一落挺矛直扑屠行炽,勇气可嘉却技不如人仅十合就被一刀斩于马下。
孙狮吼血溅寨门惹得沙皮斗跃马而出,大叫一声:“匹夫敢杀我二哥,看枪。”话音一落挥舞索魂枪直取屠行炽,才战七八合便只有招架之力,还好犬牙缺及时出手,左右夹击依然难以力敌。
苟牙崩见壮挥舞两条亢龙有悔锏冲到阵前就是一顿猛砸,那屠行炽却全然不惧,一杆饮血刀左遮右挡前劈后砍,以一敌三依然斗得难解难分......
再说姿瑶提刀直入大寨,见屠行炽引众喽啰兵直奔山营寨门迎敌,便带着昔萱向西面柴房奔去,所遇阻挠只需一声大喝那个小喽啰敢不让开,但柴房喽啰因职责所在面对压寨夫人一声吼也不敢轻易打开地窖铁门。
姿瑶黛眉竖立义正言辞道:“屠行炽只顾自己风流快活,十五年前抢压寨夫人是夺命岭死了多少兄弟,现在强娶压寨小老婆结果就是山营寨门跟前又是一场恶战,又要死多少兄弟现在还不得而知,很有可能整个整个夺命岭就此一锅端。如此重色轻友不顾兄弟死活的大王不跟也罢,萧行毙和朱行横就是榜样,要想活命赶快让开负责格杀勿论。”话音一落已有昔萱箭步向前手起刀落斩下一小喽人头,余者立即一哄而散。
随着“嘎”的一声铁门被打开,囚禁于此的路辰、彭隐、洗米提、渡劫冲、随到、弥勋争先恐后一涌而出,以猛虎下山之势直冲大寨,将少量守卫大寨的喽啰兵砍刀人仰马翻。那路辰见各个大营小寨皆披红挂彩,一股无名之火直冲天灵,毫不犹豫见大寨礼堂上的绫罗绸缎扯落在地,并将灯油泼洒于上,并抽出燃烧的蜡烛将其点燃,熊熊烈火迅速直冲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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