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碧辉煌的恭清王府内,一向幽静祥和的府内飘下琴瑟之音,悠扬清澈如山恋间戏嘻的山泉,清逸脱俗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柔风,时而琴音高song如云瑟音低沈如呢语,时而飘扬轻柔如丝絮,沈稳而激扬,宛如天籁之音。
皇浦舍宇漫步在青石小道上,顺着清脆悦耳的琴音望去,只见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微擡着纤细如玉的巧手,扶在古琴之上,娴熟温润的轻挑着琴弦,凝气深思,一颦一笑尽显媚态。正值豆蔻年华,长得眉目清秀,齿白唇红,峨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面容香培玉琢,细腰雪肤,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xiong,如花解语,似玉生香。
女子秋波微转,袅袅娜娜的步着轻盈的莲步缓缓而来,向他盈盈一拜,“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皇埔舍宇赶紧怜香惜玉的搀扶着她,轻柔声音道:“快快请起,你父亲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这里就是你的家,不必讲究繁文缛节。”声音磁性醇厚,深怕会伤了她。
“哟,七年前还是个小姑娘,一眨眼功夫,嫣儿如今长得亭亭如立,模样可人,惹人优伶,生的一个美人胚子。”
王爷的正福晋卫玉婷仪态万千的步骤沈稳轻盈的缓缓走来,脸上簇拥妩媚的笑意,旁边还有婢女毕恭毕敬的缠护着她,一看就是温柔贤惠,端庄儒雅,雍容华贵的当家作主之人。全身上下珠光翡翠,绫罗绸缎翠饶,显得明媚动人,光彩夺目。
“嫣儿给福晋请安,祝福晋富体安康!”女子幽幽静静的行礼,声音轻柔缓慢,宛如百灵鸟的叫声,清脆悦耳。
“以后不要讲如此多的礼数,在我这不信这些个规矩,自从你十岁踏入王府,我早就把你当作亲闺女待了,我的女儿若溪只比你小两岁而已。”玉婷轻握着她的芊芊玉手,满眼慈祥温馨,面容和蔼可亲。
宁婉嫣自十岁那年,父母遭受官兵追杀,后父亲把她托付给王爷,因为当年父亲曾在危难之时救过王爷一命,对於父亲临终前的托孤,为报答救命之恩,便悻悻然的应承下来。她在王府的七年,自己享受的待遇跟若溪同样,不分彼此,两人亲如姐妹。
皇浦舍宇年近三十四岁有馀,可膝下只有若溪郡主一女,乃正福晋所生,平日里把她当作自己的掌上明珠痛爱着,他行事果断,思维缜密,又有一颗爱民爱国的赤子之心,受到万民的敬慕和拥戴,他的颂德之行早在民间成为一代佳话,是人人称颂的活菩萨。
“这女大终究要嫁人的,赶明儿我给你物色一个好人家,各个皇家贵族,富家子弟任你挑选,我们家嫣儿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这要是哪家公子娶了你,一定会蓬荜生辉。”
婉嫣听到这席话,一脸刷红,微微垂着头,满带害羞腼腆之色,毕竟是常年处在深闺之中,学习琴棋书画养性,性情温婉柔顺,恬静矜持。
“谢谢福晋。”
舍宇面带温怒的瞥了玉婷一眼,一脸不快的提醒道:“你今天不是要到宫里去给母后请安吗?”
玉婷这才一惊一乍的想起,匆匆忙忙的给王爷行了个礼,便大步的离开。舍宇走到她的面前,轻捏着她的指尖,见她神色仓皇的赶紧抽回,低语道:“怎么呢?”
嫣儿咬了咬下唇,一脸窘迫之态,支支吾吾半天,才缓缓的艰难的吐出,“奴婢年近十七,已经成年,男女有别。”
“本王让你做我的侧福晋,你可愿意?”他不容置啄的询问她的意见,可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这些年,凡是他看上的女人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在他眼里,女人就是供人欣赏和暖床的工具,可眼前的女孩直踏入王府之日起,他一眼瞅见她粉雕玉琢的面容,眉似初春的柳叶,纤腰袅娜,樱口轻盈,勾人心魂,令他魂梦牵绕,没想到七年的时间,她生的沈鱼落雁之容,越发的光彩照人,玉貌妖妖,宛如仙女下凡,整个人精致的无可挑剔。七年时间的苦苦等待,怎会让她落入别人之手,他早就决议等她长大就纳她为妾。
嫣儿一下被五雷轰顶般震得无语,半响晃不过神来,她一直以来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叔叔对待,从未想过与他婚配,平日里只是温婉有礼的闲聊着家常,但在她心里还是畏惧和恐怕他的,全身散发着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令人敬而远之,虽然待人谦和,可一旦恨戾,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恶魔。
前几年,他的一个侧福晋有违妇道,红杏出墙与男人通奸,他下令赐毒酒一杯,她眼睁睁的看到她喷血而死,当时她吓得魂飞魄散。在女人面前,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一旦不小心惹恼了他,下场一定很悲惨。
她傻傻的望着他,面如冠玉,着穿着青罗袍,腰上憋着一块身份象征的玉佩,眼眸亮如星辰,却带着一股杀气,他一眼便瞅出异样,双手紧捏着她的香肩,语气显得越发的沈重,“怎么,你不愿意?”
她心迹堵慌的语塞,双眸灵起一抹水雾,语气颤抖,声音哽咽低暗,“对不起,嫣儿身份卑微,不敢高攀皇家贵族。”
他这才恍惚明白自己吓到她了,松开手,退却一步,双眸冷酷如薄冰,冷冷道:“只要本王想要的女人,就一定会不顾一切得到。”
嫣儿看着他甩袖而去,心上下怦怦直跳,她心里清楚明白,女人於他来说只是一些身外之物,可在他身边不乏绝色女子来回的穿梭,只为一睹他俊俏的容貌,长得玉树临风,气宇非凡,潇洒俊逸,浑然天成的霸王之气,不知祸害了多少冰清玉洁的女子。
男人风流那是风流倜傥,风花雪月,可女人风流,却是水性杨花,不守贞洁,被世人唾骂。在古代男人为主宰的社会,女人的身份地位注定卑微下贱。更何况深处在王府,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