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妖怪,以保证他如今唯一的继承人出现意外。
杀死了手中最后一只妖怪,从怀中拿出了一条帕子将手上染上的血迹擦干净,任札转过身便想要离开,然而当他听到了窸窣的声音的时候停下了想要离开的步伐,侧过身向着身后看去,除了地上躺着的一妖怪的尸体什么都没有,然而任札却清楚的知道这里有个意料之外的东西。
扫视了一切什么都没发现,将目光往下看的时候却发现一只白色毛绒绒的小东西正在努力的从那只刚被他杀死的妖怪身体下出来,努力了没多久得到了回报,白色毛绒绒的小东西终于钻出来了,他看了一会死掉的妖怪,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任札的那个方向跳去。
任札微眯眼,当他看到丑陋的妖怪身下压着的露出来一点的小小的缝隙的时候明白了,这只毛绒的小东西是个把地洞当成家的……兔子,如今它被吵醒后从妖怪身下钻出来获得自由后便随便的找了个地方跑去,哪知跑的路线刚好是任札的方向。
平静的看了一会蹦跳的兔子,任札在它跳到自己脚下的时候弯下/身伸手一抓,抓住了它的耳朵,在它想要挣扎,挣脱掉耳朵上的手的时候被任札举到眼前,当它看到任札那双平静无波的双眸时顿时人性化的一圈毛炸了一圈,然后乖顺了下来。
动物对危险从来都是很敏感的,它刚才选择这边完全是因为任札作弊的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要不然兔子它也不会跑到这里。
看到手中的小东西不挣扎了任札也就这么的抓着它的双耳,然后一路的向着刚来的那个方向走去。
回去后看到承续小包子玩的欢脱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任札眼神都没给照顾小包子的妖媚男一眼,将手中抓着僵硬身体装成我很乖的兔子给了承续小包子,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承续小包子那灿烂的笑脸,收获的是一枚香吻,当然吻得是脸颊。
脸上被留下口水印子任札也不恼,揉了揉承续小包子那头柔顺的发,然后让对方玩去了。
一直看着他们互动的妖媚男在承续小包子跑远抛起小兔子玩飞高高的时候走了上来,对看着小包子眼里罕见露出了柔和的任札说道:“你不觉得你对你儿子太过宠溺了么~,看的我,可是羡慕的很呢。”脸上挂着笑容的他眼内一丝笑意都无。
听到他说的话后任札将目光从欢脱的小包子身上移开,柔和不在,唯剩漠然,“他是我儿子。”短短的五个字,里面包含的内容却很多。
妖媚男听到任札的话后笑的花枝乱颤,眼内是一闪而过的杀意。
任札微眯眼,虽然杀气细微却还是能察觉出来。
看来此人不能久留。
打定了主意后任札却没对他人多加关注,一如既往的看着撒欢的承续小包子,站着看着小包子从白天玩到晚。
当夜幕降临了,任札也不急着当人回家,而是在林中过夜,当承续小包子听到这话后很高兴的拍手,表示赞同,毕竟是第一次在外留宿,体验新鲜是肯定的,活脱过头的小包子不高兴不赞成才怪。
无视了身后跟着的男子的意见,抱起玩的满头大汗累的要死的小包子任札向着早已找好的山洞走去,在山洞里烧火烤鱼什么的做起来完全没压力。
夜已深,抱着承续小包子坐在火堆旁的任札与自家儿子一同入睡,静悄悄的夜晚除了火堆发出的被燃烧的树枝爆裂声,什么都没有。
突然一小瓶子出现在了山洞里,里面飘出了袅袅白雾,没多久便消失了。
无声息的黑影走进,进入光的范围内便看清,那是自来到山洞吃了晚饭后便消失不见的妖媚男,只见他脸上没有了一直以来的妖气笑容,有的只是冰冷,眼内露出了杀意。
扯了下嘴角,露出了嘲讽般的笑意,那男子轻声说道:“呵,即使在强大又何如?在特质的药力下不也睡得沈?”说完他来到了任札的面前,弯下腰伸出手向着任札怀中的承续小包子抓去,就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却被突然的抓住了手腕,心下一惊他有些愕然的看向本应该沈睡到天亮的任札,发现对方的眼中没有丝毫刚睡醒的朦胧,一片清醒。
心下生寒的他没多想便使出了武器,既然被发现那么久干脆抛开伪装,手中出现的武器那尖锐的一头向着任札怀中的小包子刺去,然而却在碰到前停了下来。
原因无他,那妖媚的心脏赫然插着一把短刀,嘴角流出了鲜血,想要继续向前刺去却被剥夺了手中的武器,他看去,对方是满脸的冷漠。
扯了下嘴角,露出了笑容的他在被短刀全部没入心脏的时候缓缓向前倒去,然而任札却用力的推开了对方,他只能仰面摔倒在地,嘴角的血液不要钱似地流着,目光中的光芒逐渐消失。
终究……还是错了……对方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可怕……
当他知道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心脏被没入了任札灌入了消除邪污力量的他早已谁也救不了,只能在死前最后看一眼任札,将人劳劳的记在心中后,缓慢的闭上双眼。
看着对方的死去,任札的心起不了任何的涟漪,在对方的身躯逐渐化为黑色光点外圈包围着白色浅光消失后,也依旧没有动容,即使对方跟在他身边许久,久到平享城池的一点一滴。
在最后一丝光点消失后,任札抱着怀中的承续小包子,刚想继续入睡休憩,随后双眼微眯看向洞外,堵住了承续小包子的听觉他语气淡漠的道:“出来。”
然后,从黑色中走出来了一位任札绝对熟悉的人物,那是一身白色和服包裹着的——杀生丸。
52犬夜叉三
管家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杀生丸的面前,然后向着他们行了个九十度的躬身礼就退下去了,徒留下任札和杀生丸,在白雾袅袅当中两人默不出声的相视着。
没多久,打破他们无声对视的是一活泼欢快的声音,只听见跑步的声音然后纸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露出了承续小包子的脑袋,肉肉的脸颊让人想要伸手捏一把感受一下手感。
他看到里面的情景后缩了缩头,知道自己闯祸了,不过却在任札面无表情和杀生丸同样冷漠的目光下扬起了灿烂的笑脸,然后对着任札说道:“爹爹早,嗯……”看了一会任札面前的杀生丸后,他也毫无防备的对他扬起笑脸说道:“哥哥也早。”
听到承续小包子的道早声,任札对着小包子轻点头,他对面的杀生丸仍旧冷漠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眼中流露出了异样的光彩。
看到眼前的半魔承续小包子,杀生丸毫无意外的想到了他父亲与人类女人生下的半妖,不过他却没说什么。
承续小包子见到自家爹跟自己点头算是打招呼了也不多停留,跪坐在外面跟任札说道:“爹爹,我去训练了。”得到应允后行了个礼便拉上了纸门,站起来呼出口气就跑走了。
好险好险,好在爹爹没训他不懂规矩,要知道爹爹罚起来可是不手软的!可是……那个漂亮的大哥哥是谁?歪歪头承续小白子想到里面的杀生丸,眨眨眼。当他来到训练场后便抛开了这个问题,专心的重覆着每日的训练了,不过……
为什么总觉得训练量加了不少?
鼓着腮帮子承续小包子有些气恼的挥动着手中的武器,重覆着日覆一日的枯燥无趣的挥剑动作,可是动作确实标准的不得了,没挥一下便能感觉出来一股凌厉的味道。
虽然很逗,但是那却是真的存在着的。
承续小包子走了,自然可以继续他们的事情。
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杀生丸,说道:“近来可好?”那是礼节性的问题,并不是真的对对方过得好不好有着什么样的关心,说实话若不是对方的突然出现,任札恐怕都忘记了对方。
但杀生丸的出现唤醒了任札脑海中对杀生丸的印象,一个……别扭高傲的家夥,同时也是个不放弃的家夥,若上次他不是不知一声便离开,想必要被缠许久吧。
神色漠然的喝了一口自己沏的茶,任札想到。
听见对方的问题,杀生丸刚开始只是微眯起了双眼,随后语气同样淡然的说道:“将你打败后,会过得更好。”一想起对方突然的离开,杀生丸便觉得有股怒气,但是不同于初次遇到任札的时候,杀生丸并未将这种怒意表达在脸上。
任札对于杀生丸的这种回答别发表任何的意见,事实上他早已知道了对方的回答。
抿了口茶水,神色漠然的任札与同样神色冷漠的杀生丸在无说话,茶室里静得可怕,那种压抑的气息让人觉得一阵的胸闷,然而值得庆幸的是这里除了任札和杀生丸谁也没有,所以便没有了不适应这种气氛的人。
将茶水喝光,见对方一口都没动任札也没什么反应,平静无波的眸子看向了杀生丸,语气平淡的说道:“既然不喜欢这里,那么便出去走走罢。”说完也不等对方发表意见,任札便从坐垫上起来,看也不看对方就自顾自的走了。
拉开纸门不等对方有无跟来,便任由它开着,自己先行一步的向着程序小包子那边走去。
这是习惯,若是没事闲下来了任札便会去训练场看看,看自家儿子有没有刻苦用功的时候偶尔也会亲自来考察一番,见对方进步还是退步,又或者凝滞不前。
每当考察完便会再度指导一番,凝滞不前了或者退步了,便加倍了训练量,当然也会给鼓励。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坐在茶室里的杀生丸也不在停留,站了起来向着任札离开的方向走去。
当他来到了训练场后看到的便是任札亲自对着一个小鬼指导的景象,心中涌起了奇怪的感觉的同时便漠然不语的走上前,选了个好位置静静地观看着。
看着任札与那小鬼亲自过招丶看着任札的故意退让丶看着任札有意无意的指引丶看着任札有意露出的破绽,最后,看到任札在露出破绽后却引诱对方上前攻来前将对方的武器挑开,在那小鬼鼓起腮帮子不满的时候伸手去揉他的头发安抚。
任札所作的一切的一切杀生丸都从未看过,至少在他跟在任札的身后挑战那么久的时间都从没看过任札露出了温柔的一面,这是不同的体验,让杀生丸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深了些。
最后杀生丸还是离开了,在没有知会主人一声的时候离开,没有想要与任札打一场的打算。
任札自然注意到了这些,但是却没多做些理会,仍旧指导着自家的小包子。
日子仍旧有条不紊的过着,对于妖怪来说百年的时候不过眨眼之间,他所在的城池早已在自家儿子可以自理后交到了他的手上,然后离开了呆了许多的地方,继续辗转在这遍布妖怪的战争时代里。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休息够了,那么便要继续自己的旅程,任札对于这里还有许多的地方未曾去过,既然包袱般的城池有自家儿子接收了那么他也就没必要继续留下去了,该走的还是要走,没有什么地方是他的枷锁。
潇洒的孤家寡人一段时间了,自然也有想过回去看看,就当是看看自己的儿子或孙子也好,但是当任札回去后却发现,本来干净澄澈的天空如今阴沈沈的,明显是妖怪所为。
轻蹙眉感受了下,发现源泉是在自家的城堡,任札不停留的赶往而去。
几十年的时光过去,人见城明显改变了许多,但是大多数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比如他居住的地方便是一般无二,丝毫没有改变。
当任札来到城堡内,发现城内的妖气很浓重,而且同时还有发现城堡内来了好几个除妖师,正在铲除一个巨大的蜘蛛妖怪。
见此任札的眉头再次轻皱,丝毫感觉不到属于自己儿子的气息。
虽然没有他儿子的气息,却有着微弱的与他儿子相似的气息,任札微眯眼,看来他家儿子的确留下了后代,至于自家儿子去了何处……他相信这里的妖怪不足以伤害他。
感受到了一道视线,任札将目光放在了源头,发现那是有着一头海藻发型的男子,而且与他儿子相似气息的人便是他身上来的,但是更多的却是妖怪的气息。
任札已经明白了事情,对于这个是他孙子或者曾孙子的男子被妖怪抢夺了身体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却有丝不爽,当然也可以管这种情节叫护短,或者护犊?无论怎样意思都是一样的。
当凝神仔细的感受那一丝气息的时候,任札内心没有涟漪的心升起了一丝怒气,并不是准对那个海藻般长发的男子,而是另一边坐着看那些除妖师除妖的男人。
刚想有所动作呢便被一个人先行一步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有着海藻头的男子,杀死了那个男人那名男子对着家仆解释了番,随即叫家仆将那些死去的除妖师去埋葬了。
当发现还有一个幸存者的时候便让家仆安排对方休息,给对方治愈。
完全这一切的时候,他才再度将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站在墙头却丝毫没人发现的任札身上,当对上了任札的视线的时候怔了下,随即双眼微眯,眼内闪过异样的光彩,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夜晚,回到房间休息的奈落被一只手悄然无息的捏住了脖子,当看到从帘子内走出来的人后双眼危险的眯起,随即却挂着了少城主的那种温柔的笑容,说道:“你是来杀我的刺客?”
回答他的是任札漠然神色加重手中的力度。
有了丝危险意识,但是却从任札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妖力波动,任札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有人类的气息,奈落能想到的便是对方一定用了什么招数才能让他无法发觉的潜入他的房间。
不过奈落却依旧是挂着那副笑容,询问:“我能知道为什么么?”
这次任札没有加紧手中的力道,而是放开了手,在奈落心下一动想要做出什么的时候却猛然感到一股拉力,然后他仰面躺倒在了地上,身上多了重量。
任札压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这种突然其来的变化就算是奈落也楞了下,想要做些什么却为时已晚了,双手早已被扣住压到了头顶上,双腿也被对方的腿给压着。
他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做不了不代表他没办法开口。
就在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却被打断了。
“说,你是谁?”
感受到耳边温热的气息,奈落瞳孔闪过杀意。
如今他们的身体贴的很近,能够感受到对方那身上的温度。
奈落眼中的杀意更浓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第二更赶上了,累死,今晚码了七千五百多个字,揉揉肩膀去碎了,大家晚安( ^_^ )/~~
53犬夜叉四
房间内静寂的可怕,除了能听到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
就在奈落眼中的杀意渐浓想要使用妖力下杀手的时候,却被任札的举动给惊愕住了。当他感觉到唇瓣上那冰凉温柔的东西的时候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能在动口之前就被对方硬生生的离去。
这次不仅是眼睛里露出了杀意,浑身的杀气不要钱的乱散着,强大的杀气冷冽的气息都让房内的东西毁了好多。
浑然不在意对方准对他的杀意,任札只是将唇瓣覆盖在了对方的唇上一下便离开了,连多馀的动作都没有做过。
时间虽然短暂了些,但是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将唇边透明色的东西吸进了口中,任札仍旧保持着压住对方的姿势不动。
当在散发着杀气的奈落看到任札口中那透明色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就算是见识了许多也难免有些愕然,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多的警戒。
如果说本来他还在猜测任札只是个有着特殊本领的普通人类的话那么如今的任札已被他列入了非人类的范围内,毕竟将他体内残留的原主人的意识吸取出来可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他能确定的便是眼前的男子很危险,实力强大,身份神秘。
不够仅仅只是三个信息便让奈落产生了极大的警戒。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自己不知第几曾孙的残留意识从妖怪的体内剥夺回来,任札扣着对方双手的手却没放开,腿依旧压着对方的腿,防止了对方想要挣扎脱困的可能。
居高临下的看着头发散开显得凌乱美感的男子,眼前的妖怪就是占据了他血脉延续的皮囊,可是对于儿子以下没有任何印象的任札却丝毫产生不起一丝的气恼,平静无波的看着他,没有错过对方眼中的怒意和杀意,更加不可能忽略对方对着他散发而来的杀气。
然而这又怎样?如果区区的杀气便能让他产生怯意的话,那么他便不必想成王了,让他惧怕的东西还真的……没有出生。
不是高傲自大,而是自信于自身的强大,他信的永远都是自己。
空气间的气氛有些凝固,就这么寂静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在对方那越来越强大冷冽的杀气下任札依旧面不改色,没有涟漪的眸淡漠的对上了那双杀意越盛的眸。
随即,任札松开了扣着对方的手,然后不出意料的对方抓住了时机的脱离。
从地上起来,看着对方那双赤红色的眸,不知想到什么的任札淡然开口:“半妖?”
然而就是这么两个字好似戳到了对方的逆鳞,对方毫不客气的展开了攻击。
差之毫米的躲开了对方的攻击,淡漠的眸看着攻击自己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却仍旧改变不了对对方的嘲讽,“触/手?速度真够慢。”毫不留情的嘲笑对方的攻击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丝毫没有惊慌感的如没动过似地躲开一条条的触/手的攻击。
速度虽快在他眼中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知道奈落是不是也知道这样一味的攻击对他产生不了丝毫的作用,停止了下来,然而当他将攻击收回的时候只是眨眼间任札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感受到被抱住了腰的他眼内的杀意一闪而过,却没轻举妄动,不过当任札捏住了他的下巴吐出了这么句话的时候杀气再次肆意的散放出来。
“真是傲,想必在床上的风采也绝美吧?”
一句调戏的话本该没什么,有什么的在于任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居然真的加重了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在对方吃痛张开嘴的那瞬间就长驱直入,直接勾住了对方的舌搅在了一起。
刚开始奈落被任札的这一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后反击是必不可少的,可惜的是他完全不是任札的对手,就算想要提取妖力来对付这个登徒子也没法子,因为他周围包括自身的妖力完全被不知名的力量给隔开了。
想过强迫提取,却在那瞬间感受到了从骨髓而来的刺痛感,让奈落身子一麻差点站不稳摔倒在地。
之所以是差一点,完全是因为任札抱着他的腰,就算想要摔倒也不切实际。
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距,奈落强压下了怒意和杀意,转而放任了任札对他的所作所为。
他并不是那些为名誉的人类所以他不必跟那些人类一样在乎声誉,既然他无法对付眼前的男子那么便先顺从,然后伺机逃走。
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在自己的性命和这座城池的选择中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的命。
留住了身家性命,才能更好的寻机报覆不是么?
这么想着,奈落原先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变得轻松了下来,一副为所欲为的举动。
然而他的此番举动不仅没有让任札打算放过他,还就真的撩起了一股名为征服欲的东西,毕竟奈落眼中的不耐丶厌恶丶不屑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不知道当他在他身下辗转的时候又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绝对……不会太过于让他失望的是吧?
理所当然的,当奈落算计着伺机行动着的时候,任札也是心怀打算的,于是造成的结果自然不必多说,某只算计一生阴谋的妖怪被……啃的干净了。
温热扩张什么的想都不要想,没给做完后顺手宰了就算好的了。
虽然付出的代价高了点……但是可喜可贺的是奈落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过从此以后他们的梁子也算是就这么的结下来了。
不管怎么样,即使任札得罪了某个反派大boss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实力摆在那里就算抄近路提升了实力也很难赶上,再者说任札本体的英灵殿吸收的力量可不是闹着玩的,随便一点的量也够那些邪污的妖怪们吃一壶的,失去四肢啥的算小,丢命什么的时常的。
彪悍的武力值摆在那里,就算奈落想报仇什么的也得掂量下与他之间的实力,可谓是无望了。
然而离开了人见城,任札便向着别的地方走掉了。
如果说任札这是“犯罪过后的潜逃”的话完全理解错误,任札面无表情的表示那个地方他还是会回去的,毕竟能让他找到一件滋润枯燥生活的趣事实在不可多得啊不可多得,但是问题来了,他离开没多少时间就遇到了一位熟人。
对方仍旧是冷傲高贵的模样,特别是那身白色的点缀着数朵六角梅,和服上包裹着妖铠,一条长长的毛绒绒的尾巴挂在右肩上,跟上次见面没有丝毫的差别。
垂眸思索了一番,想起五十年前对方似乎跟猫妖一族站过?也曾听闻对方有个半妖弟弟?
略一思索便依然知晓对方上次见到他儿子的时候为何露出那般的神色,原来是这般,倒是好解释。
一个看不起人类和半妖的大妖怪么?也不知被驯服后是怎样的模样?
有些心动的任札依旧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与远方的俊美无匹的男子对视着,视线一转便看到了对方身后不远处的一个人类小女孩和绿皮的妖怪。
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能解读到很多的信息。
本来便没有想停留多久的任札在与对方点个头便想离开的时候却被阻止了,而阻止他的还是杀生丸这个杀戮贵公子。
任札虽然活的自在洒脱了些,但是该知道的还是多少知道。
虽然这些对他没多大的用处但是信息不嫌多,多知道总有用得上的地方,比如如今。
躲过了攻击的任札往被攻击的地方看去,发现地上出现了一道细长的痕迹,泥土都变成了焦黑色了,可见杀伤力有多大。
就算任札强悍了点但是也改不了会流血会受伤这规律,被那绿色长鞭抽中……
就算不掉层皮也会烤焦自己的皮肤。
对那武器的杀伤力任札还是能够清楚的知道的。
躲过了好几次紊乱却优雅的攻击道路,每次都以毫米躲过攻击的任札在杀生丸眼中极其的碍眼,一种挑衅的味道油然而生。
即使对方压根就没有这个意思,也不妨碍杀生丸产生这种感觉。
面对更加凌厉快速的攻击任札也只能提高了速度躲着,谁知道被抽中了会不会毁掉衣服?他可对裸/体一类的没有丝毫的兴趣。
当然,他不介意看别人裸/体,至少能大饱眼福不是。
躲开了一道又一道的攻击,即使是任札也会感到无聊,因为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玩起来也有些无趣,如果杀生丸在厉害一点……在厉害一点……
想到此,任札瞬间出现在了杀生丸的面前抓住了他指尖冒出绿色长鞭的手的手腕,削除了对方提取妖力的可能性,开口。
“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么?”
殊不知这种类似神棍骗钱的话让杀生丸听到后停顿了下,便挣脱了手腕上的手,攻击什么的,自然是更加的凌厉,不带留情的那种。
丝毫没有对对方反应意外的任札也只是后退了几步,丢下了一句“当你真正下定决心想要变得更强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话后就从杀生丸的视线中消失了,看到人走了杀生丸自然也收起了攻击,一脸漠然的,只是眼内闪过了一丝晦暗的光芒,心下似乎下定了决心。
知道了自己还差的远,杀生丸在邪见上前询问任札这个不知礼数的人是谁的时候也未解答,直接踩过他的身体就带着乖巧跟在一边的玲走了。
邪见泪眼汪汪的跟在了自家杀生丸大人的脚步也走了,对任札这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完全丢在了脑后,就好似压根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过一样。
任札的路线自然还是人见城,因为有他留下的东西所以即使人见城被“搬”到了哪里任札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当然就算不带城池一起离开任札也有绝对的能力找到那个有过欢/愉的妖怪就是了。
视城内的瘴气为无物,轻松的来到了奈落所在地,第一件事任札便是将奈落压在身下,轻咬了下对方的耳垂在他耳边说了“给我”后就不顾对方的意见直接要了他。
事后还若有其事的说什么为了给枯燥的生活添加一点乐趣牺牲一下对方,完全不在意的将自己要利用他的意图给说了出来。
听到任札的这话的奈落自然是杀意充满胸膛认定任札此人不可久留,却仍旧不表现在脸上的没有表情的瞥了对方一眼,穿好衣服便离开了。
要知道他可是很忙的,面客什么的可必不可少。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个反派控啊反派控,这里绝逼没有爱情啊没有爱情,写的我脑细胞干枯啊干枯←3←
于是……tvt
54犬夜叉五
无论奈落要做些什么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了,对任札来说对方只要还有利用价值不会轻易死亡就好,所以允诺了奈落,只要做到了他所想的就能保你不死。
当然如果真觉得任札这么的善良就错大发了,要知道那句话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对但是仔细一品味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明显有可钻的漏洞。任札能说出这句话奈落就会不知道对方在什么么?屁,他什么都知道,要知道他是反派boss的同时也是个有头脑会阴谋五十年前还把一对情侣给搞的分裂的阴谋家。
对于任札那有漏洞的话语奈落自然知晓。
……只是在达成他的目的前可以保住他的命么?哼,真是物尽其用的家夥。
任札这种一开始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的家夥奈落并不想多理会,即使他如今还没有能够挣脱桎梏的力量,但是并不代表他以后也不能。
也许他没有这份力量,但是他还有智。
智者通常都比常人多条捷径的不是么。
既然对方要利用他,那他为何不能将计就计呢……
两个都是不怀好意的,当这两个家夥碰上的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要不然就是别的人倒霉。显然的是,他们对上的时候结果是后者。
任札利用奈落一步步提高了他那些仇家的力量,等着高/潮落幕的来临。
奈落利用任札对他的利用,正努力的想着法子的给对方添乱的同时也思索着该如何将他分尸了。
两个妖或魔的实力都不容小凯,比起任札那种力量型的话奈落就是谋士,不说他们那恩恩怨怨,这么一搭配起来倒是蛮搭的。
可惜两人都是绝对孤傲的家夥,即使是半妖也有半妖的自尊,借用了魔的身躯的任札也有着自己的原则,恩,虽然很可笑但是这却是事实,不然怎么说他每次有个床伴的时候都不会过分的去沾花惹草呢?或者说,去猎食?找个顺眼的发泄欲/望?
“咔”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断裂了。
任札面无表情的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是傀儡裂开了,看着侧着身丶一条腿弯起一只手搭在膝盖上的奈落,一头海藻般的乌黑长发披散着,虽然没有了魔的气息但是却是继承了魔的面貌,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抿了口手中拿着的杯中的茶,苦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唇齿间留下的味道却是回味无穷,茶虽苦却也蛮可口,就像眼前的男子,虽傲在品尝后才能品出那种味道,绝对的……
有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任札压下了突然涌起的暴虐情绪,一脸平静地将茶当成酒一样一饮而尽,将茶杯放在榻榻米上任札站起来走了过去,弯下腰抱住了坐在地上不动的男子,一只手扣住了对方的下颚将对方的头扬起,在对方猩红色的双眸下神色淡漠的说道:“失败了?”
奈落的神色很平静,这是习惯了对方的所作所为,他轻启唇,一个个的字眼从那淡粉的唇中吐露出来,“恰恰相反,进行的很顺利。”
听到奈落的话,任札轻点头算是表示知道了,随即却顺势的坐下,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随后从那宽松的领口中探入到了里面,另一只手仍旧扣着对方的下颚,在他的嘴角边饮下一个吻,毫不保留的表扬,“做的不错。”这是任札对对方的肯定。
奈落无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