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恶劣的男子看着木叶的方向,眼底深处闪过一道红色的光芒。
深渊的力量使用过度,他如今所附属的这具承载体无法承载他的灵魂力量已经慢慢的崩溃,身上掉落的一块块“皮肤”让人看了实在是恐怖的,不过身为当事人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感。当然,若是你也能承受住来自深渊那种无止境传达而来的痛楚的话,你也会觉得这些“皮肉之伤”是微乎其微的存在,或者压根感受不到这种小痛小病的存在更为贴切些。
知道这具躯体已经无法承载住他的灵魂了,任札也没有丝毫介意的将自己的灵魂从这具躯体身上剥离了开来,看着失去灵魂的躯体了无生机的倒在地上,他也只是挥手一挥就将那具身躯给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他从来都没有要留下把柄或者说是威胁自己的存在,如今的他还尚未恢覆到能够撕裂开时空强行穿越的能力……
飘浮在空中的肉眼看不到的透明身体看向虚空之处,为自己仍旧无法回到本体而有些不悦,没有控制住力量的泄露一个不小心便将方圆百里的树林给划出了一个圆形的大洞,当他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行为的时候早已经无法阻止了,只能将想要更加破坏到远处的力量给控制住,收回了体内。
没有丝毫破坏了自然环境的心虚感,也不顾突然窜出来的那些人类对着突如其来的力量而感到惊愕的反应,任札转过身离开了这个方圆百里都光秃秃的地方,往自己的锁定的目标而去。
转瞬之间,来到了一个大家族的上空的任札晃晃悠悠的在他们的地方逛着,特别是分家的地方着重注意。将飘到了其中一个房屋的上方听到下面传来的丝丝痛苦的呻/吟,嗅到了一丝血液味道的任札眸中闪过一丝暗红色的光,然后便将早已经打定好的主意放在那户人家的身上。
所以说面瘫这种东西都是黑的不能再黑的存在,也许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也许早就一肚子的黑墨水了。
没多久,听到了婴儿落地的哇哇哭声,等待了许久略显无聊的任札将一丝属于深渊的力量透过房顶打入了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身上,同时打入那婴儿身上的还有为与之平衡力量的一丝光明的力量。深渊的力量太过于霸道即使只是一点也足够让那刚出世没多久的小婴儿死去,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伺机了半天的猎物死的太早他只能将与之平衡力量的光明之力也注入那婴儿的体内,为的便是保持住那两股力量的平衡。
将两股本该对立如今却平衡在一个小婴儿体内的力量打入后,没有见到那小婴儿有丝毫的不舒服的感觉,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的任札自然是要去做自己的事。
至于被他选上的小婴儿?他可没有要重回一世当个婴儿的习惯,既然如此,为何不将有了他力量的婴儿让他们抚养呢?对于别人的身体即使他能毫无芥蒂的使用,但是对他来说使用有着自己面容的身体比一个怎么看都不舒服的别人的面容的身体要好的太多。
既然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那么他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打算。
离开了属于宇智波这个骄傲于一身的存在的大家族的地方,任札来到了他选定好一个地方,打算暂时让自己陷入沈睡几年,好恢覆力量的同时也能够在几年后接收那具身体。
想必有了他力量的那小婴儿也不会如真正那般的小婴儿一样吧?性格之类的为了以后不自找麻烦给发现不对他也是特意按照他自己的性格来……
突然,任札对几年后的生活有了极大的兴趣。
75火影忍者二
陷入沈睡的任札自然不知道外界已经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比如他原先的计划被暂时的打断了。并不是说他原本的某些事情被打断而是说,他所要做的事情不得不被打断,因为他在沈睡中,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给强制性的拉扯着,似乎要将他从这个世界给拉出。
不过显然这股力量的主人太过于小看了任札的实力,或许说他完全不知道任札体内属于深渊之力的恐怖存在,在那股力量以为任札陷入沈睡“它”便能将他给排斥出“它”的世界的时候,那股力量的主人硬生生的被自主保护着任札的深渊本源给抵挡住,又同时打伤了那股力量的主人。
负伤撤退的那股力量自然不会甘心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因为“它”明显能察觉出来陷入沈睡的任札体内的那股深渊本源力量降低了有多少,也许深渊之力是恐怖的,但是“它”也不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不甘心的“它”自然使出了九牛之力也要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界灵魂给送到了时空缝隙中,但是当那股力量差点成功的时候那本该陷入沈睡的人却意外的睁开了双眼。
其实时间的流逝是很快的,比如任札也不过是觉得眨眼间,他就从沈睡中醒来了,也比如那股力量,当“它”以为任札本该睡个几百年的时候他却突然的起来了,吓得那股力量一抖,本该碰到任札边缘的时空缝隙瞬间从失败中瓦解了开来,渣都不剩一个,气的那股力量差点吹胡子瞪眼,当然如果它有的话。
从沈睡中苏醒的任札没有一丝睡了一觉的感觉,这一些时间对他来说就好像眨了下眼般过得飞快。感受到了属于这个世界的本源的排斥,任札随意的对着某个挥了下手,然后空气一瞬间凝结了下来,下秒却恢覆如初。不过任札却知道,那个几年来一直骚扰他的力量已经被他赶跑了。
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任札从一块石床上起来,凝结出来的实体从起来的那刻起就消失,没有了深渊力量附属的石床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床,也就是说任札无法靠着这块石床睡觉休息了。
起来后的任札以一种轻飘飘的姿态漂浮在半空,对于自己找到的山洞没有丝毫的留恋之情,穿过厚实的洞口来到了外面,湛蓝的天空犹如被洗刷过一般的晃人眼,这是在战争时期很少能够看到的景象,至少任札那个时期是无法看到如此湛蓝一尘不染的天空的。
感受了下来自于大自然的力量,任札随着吸引力的地方而去。
如果不是他如今是个灵体状态想来他也不会选择这么个“飘然”的方法走路,必定会脚踏实地的行走在这满是石头的土地上。其实这种失重感任札并不怎么喜欢,太没安全感了。
晃悠悠来到了吸引自己的力量,然后首当其冲看到的便是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一棵树干后面看着空出来的场地上打斗的……两兄弟?
扫了一眼那对打的二人的面孔,任札认定了那两个人的确是两兄弟。
唇的线条抿成一条直线,漂浮在他们上空,看着那三个人的互动,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发生了错误般的存在?
伸出手触碰到了这个世界的法则,感受到这个世界运转,饶是一直波澜不惊的任札眼中也不由得浮现了一丝的涟漪。
……原来如此,又是这样么?
知道了起始缘由,任札对于某个神祗的所作所为不易察觉的微蹙眉。
刚开始便罢了,如今三番两次的扰乱他的路线,他这是……被挑衅了么?
一想到这层,那种属于上位者的自尊被严重的冒犯感升起,尽管只是一丝也足够让体内的深渊吞噬掉,然后增强了深渊的能力。
身体被这发生的一系列所怔楞了下,不过随即他却压制下了被深渊的那种黑暗能量所要同化的感觉,恢覆了一如既往的淡然模样。
他现在实在不应该被触碰到负情绪,否则发生的事情不是他该能解决的。
摒弃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任札还是以往的他,冷酷到绝情决意。
即使被某位神明的插足而让他和他所附带的傀儡来到了许多年前,除了刚开始的不舒服外他没有过多的感觉,不过对于眼前的这幅景象任札倒是觉得哪里有不对的感觉。并不是说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傀儡对于眼前的两兄弟过于关注而疑惑,反而是他觉得那两兄弟似乎有什么值得他的傀儡去探究的感觉。
如今他的傀儡虽然还是宇智波分家的人,身份不变唯一变的只有时间比他刚来这里要前了些,但是这两兄弟的实力却也在他傀儡之下……
那么,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他的傀儡如此对这两兄弟感兴趣呢?
思索了许久未果的任札打算继续观察下去,即使他能够摄取了傀儡的记忆但是……若是真这样做了那么看来他也得提前进入到傀儡的身上,这对于被这个世界给排斥着的任札来说是极为不好的,因为一个小小承载体就有可能让他被分心给排斥出了这个时空,在时空的缝隙中遇到时空乱流被排解,可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
并不想过早进入这个世界让某位神祗有机可趁的任札继续漂浮在空中与他的傀儡看着对打中的两兄弟。
时间流逝的很快,可以说是一晃眼之间任札就观察了半个多月这三人的互动。虽然与那三人相处了许久但是他却仍旧是对自己那傀儡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看了会虚空沈默了许久,空气中没有属于那种熟悉的感受,思索了许久后任札决定还是快点解决他手头上的事情吧。
正当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干净想要进入到傀儡的身体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本来以为也只不过是具傀儡的小娃娃的体内多了一缕灵魂……或者说,从光明和黑暗中繁衍出来了一股意识更为贴切些。
察觉到了这种事情的时候,当任札被光明与黑暗繁衍出来的孩子这个认知给楞了下时,刚触碰到那句身体的他被一股吸力给强制性的拉进了那具身躯里面。
这些变故,只是在转瞬之间,饶是任札的反应能力在如何强悍也无法反应及时的脱离出来。
进入到那具身体里面,面临的不是黑暗,而是黑暗与光明……
感受到那两股熟悉的来自于他体内的力量,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蔓延在心中……
看着那两股本该对立的力量如今安然无恙的以一种平衡的模式展现在他的眼前,任札突然闭上了眼,突然觉得许多不了解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解释,而那种答案……却是让他各种的不舒适。
也许,他真的不该对任何一个人留情,而是彻底断绝这种本就不该存在的事物!
睁开眼,眼内满是肃杀之意,眼眸深处的暗红色光芒愈加的耀眼起来。
那股来自于深渊的力量搅乱了原本平衡的两股对立力量,瞬间黑暗的力量胜过了光明之力,那股来自于光明的力量被狠狠地压缩成了一个小小的一角,然后……被吞噬。
傀儡没有了光明之力平衡体内霸道的深渊之力,会承受不住来自深渊的力量也是理所当然的崩溃了。
从光明与黑暗所繁衍出来的意识被湮灭,属于光明和黑暗的孩子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没了生机的身躯神色苍白的可怕,好在,这时候是晚上,傀儡所躺的地方是他的小房子。
体内肆虐着的深渊之力愉悦的破坏着一切,却惟独没有伤害被它认定为是它体内诞生出来的任札,身体没有丝毫异样,双眼泛着点点红光,闭上了眼。
再度睁开,他所目视的不再是那所谓的黑暗,而是带着朦胧月光的景色。
傀儡里的意识不见,霸占了这具宇智波分家一个没有人在意的小人物的身体上,眼中泛着红光的任札在月光下着实是恐怖的存在。
第二天,带着傀儡的记忆的任札找到了那两兄弟通常会去训练的地方,不在躲藏在树林后,他走了出来,对上那两张吃惊的脸,他许久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切磋一下,你们赢了任处置,你们输了,将眼睛给我。”
傀儡的身上是没有属于任札一切的记忆的,有的只是依靠本能的行动。
除了有着任札的外表性格外,其他的……一无所有,傀儡中的意识,也是被任札所抛弃的……第三个孩子……
远在许多个时空相隔的神明啊,你若看到了你的原罪杀害了属于你们的孩子,心情又是如何的?吾,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那张惊愕的面孔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话才不是黑化的人渣的想法呢╭(╯^╰)╮,虽然我很爱黑化这个设定啦→_→
其实最后说出的那句话你们也认识的啦啦啦,表示我终于找到人渣的真爱了![[,,,
咳咳,什么,压倒斑哥?渣渣直接去挑衅了啊!!其实兄弟也很美好啊……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压倒斑哥的话[纠结脸]那么泉奈桑请您……继续献身吧[[九十度鞠躬
76火影忍者三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听到动静后往边一看,看到的是与他们同族却不时常见过的一样大的小孩,而显然这人与他们不同的是他们是本家而那人是分家的,此时听到任札的话后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宇智波斑向前踏出了一步以一种守护者的姿态站在前面看着任札,微仰起头颅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傲然说:“凭你能打败我们?”
任札不置与否,不过却将目光轻轻扫视过了那明显是弟弟的人一眼,最终将目光放在了宇智波斑的身上,开口说的话却让傲娇的某小孩瞬间炸毛了,“如果是凭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们都没发现的话……”后面省略掉的话不言而喻。
被噎了个正着的某个傲娇小孩被严重的打击了自信心,本家的一向都是不怎么看得起分家的,因为分家对本家来说就是附属品,有什么小事的话叫上一声让分家解决就行,可是任札如今的行为严重的打击到了宇智波斑,但是他也知道能躲过他们耳目呆在树后边那么久都没被他们发现的任札实力确实在他们之上,虽然心中不甘却也不会鲁莽的冲上去,只得硬生生的忍下这口恶气。
所以说,在实力面前,权利势力身份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见到某小孩没话可说了,任札再度开口说道:“不喜切磋一词?那么对战吧,你们应还是不应?”其实任札说这句话完全可以说是挑衅的行为了,不说他如今的身份只是一个分家而已,对本家的人如此不尊重就是犯了忌讳,如此对宇智波兄弟二人说话反倒是看不起他们,一向不怎么看得起分家的宇智波斑这个如今的傲娇小破孩怎么可能允许被踩到头上?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应了下来,也不理会自家弟弟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对方应战了,任札微阖上眼压下了早就不耐的嗜血心态,睁开眼看去时眼底深处有着若隐若现的暗红色光芒,隐藏在他体内已久的黑暗即将破茧而出。可是,任札当真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么?这种无法控制的丶脱离掌控的事情他会任由它发生?答案显而易见,自然是不可能。
既然得到了对方的应战,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算是为了这具躯壳的前主人……想到这里任札的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下,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他便无力去更改。
注视着那兄弟二人的眼眸,是如墨色般的瞳色,让一直以来都只见过绿色蓝色之类的异色瞳色的任札稍微的觉得有种熟悉感,不过下秒却记起,这里的人说的语言可是跟以前还是军帅的他的那个世界的国度有着不可切割的密切关联。
内心对这些轻哼了一声,任札压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是这种熟悉感却让任札心中有种隐隐的兴奋,在深渊泄露出来隐隐占据他体内的黑暗体质放大的影响下更甚,虽然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国家但是却还是会觉得……莫名的宽下心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任札来说很不好。
扫视了那对兄弟一眼,任札语气毫无起伏的淡然道:“那么,你们一起?”话中带着对他们的轻视,饶是性格温和的泉奈都不由得微皱眉,没有阻止自家炸毛的哥哥的宣言。
“如果我们两兄弟上的话岂不是欺负你么?我一个人就能将你打趴下。”
任札轻点头,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轻视他们的态度可见一般,不出意料的,宇智波斑再度炸毛了,“你!算了,等会就能分出胜负,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就挖出自己的双眼。”
任札伸手轻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淡然无波的视线放在了宇智波斑的脸上,与对方的视线对上了。跟任札那无涟漪的眼眸对视久了饶是宇智波斑都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了一丝恐惧感,不过这微不足道的情绪却被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给弄的忽略掉,于是导致了接下来的……惨剧。
两人各向前站出一步,扫视了一眼周围见场地足够大不会妨碍自己的行动,身穿深蓝色和服的任札对着眼前的人轻点头,算是礼让对方让他先行动手。
宇智波斑也不敢大意,对于任札的礼让没有放在心上,手上捏紧了苦无略带了丝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心中对自己如此鲁莽的行为很是不解,就算他在怎么的经不起挑衅也不会这样才对,就好像负面情绪被放大了许多一样。想到这里他看向面前的小男孩,发现对方只身穿着一件略微宽松的深蓝色的和服,一条同色系的腰带绑在他的腰上,露出来的皮肤说是白皙不如说是苍白,一种病态的感觉让宇智波斑有些楞住,不够却丝毫没有对眼前之人放下一丝的警戒之心,反而升起了更浓的戒备。
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他今天会这样失态跟眼前之人脱离不了干系,不过这种感觉在对上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眸时被淹没,看到那人露出来的破绽他皱了下眉迟疑了一会却还是手持苦无的微弯下腰快速的向他掠去,宇智波斑如今虽然小但是实力却是不可小凯的,不然日后也不会被称为宇智波家族的创始人了!
向着那人露出来的破绽处掠了过去,手持苦无对准那暴露出来的左肩插去,本来也只是试探性的,以为那人必然会躲开,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会快速的往后退回,在思考该如何进攻。
不过出乎他们兄弟预料的是,本来以为这人就算肩膀处是真的破绽但是察觉到也会躲开,就算躲不开也不会这样……这样直直的让人给插/进了肩膀!这样的情况让宇智波斑一楞,不过显然宇智波泉奈要聪明的多,不多时便想清了其中的缘由,刚想开口提醒自家的哥哥让他小心,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宇智波斑只感觉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位置被调换了过来,本来那人应该是背向着一颗树的如今却变成了他的背抵在了那人刚才躲藏着的树干上,他握着苦无插在那人肩膀上的手已经被那人紧紧的握住,握的宇智波斑感到生疼。
想要擡脚横踢过去,结果却被那人更先一步的踩住了他的脚,踩在他的脚上本来只是同样高的二人如今他不得不微扬起头看着比他高出一些的任札,正想要用单手结印喷出火球逼退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掌突然一疼,他的掌心如今被生生的插/入了一枚苦无,被钉在了树干上,即使想要拔/出来也无能为力,除了只能更清晰的感受到手掌那传来的疼痛感,却未能将自己的手解救出分毫,他的手被钉在树干上,纹丝不动,可见钉的是极深,极有技巧,连他也无法将自己的手被解救出来。
察觉到了自家哥哥已经身受危险,想要出去帮助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速度极快的飞了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擦着脸颊飞过射向了他的身后,宇智波泉奈楞了下然后想要继续去解救自己的哥哥,结果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不由得惊骇住。
如今唯一能动弹的只有脑袋,他转过头将视线放在刚才他忽略掉的东西上,然后看到草地上有四枚苦无钉在了地下,而看到所钉的位置他不由得更加心里骇然,因为那四枚苦无无一不是钉在了他的影子的四肢上。原来不是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动弹的只是他的四肢!而让他无法动弹的原因却是因为对方将四枚苦无钉在了他的影子上,让宇智波泉奈不由得有些怀疑起任札的真实身份。
影子被束缚住人的身体无法动弹,这不就是奈良一族的秘传忍术么?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据闻奈良一族的秘传忍术是通过自身的影子束缚住他人的行动,可是……他如今被束缚住动作的原因仅仅只是四枚苦无罢了。
想到此宇智波泉奈将目光放在了任札的身上,为自己哥哥担心的同时却也忍不住的质问任札道:“你到底是谁?宇智波一族可不会这样的忍术,你真的是分家的么?还是外族派来陷害我们兄弟二人的?”
谁料任札看过来却说道:“区区的两个小孩也值得外族派人来杀害?未免将自己看的太高了……”话中无一不是对宇智波泉奈自作动情而嗤之以鼻,听的弟控的某个傲娇小孩直瞪眼,看着因踩在自己脚上高出自己一些的任札,语气不善的说:“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到底是谁?”
“得到了一些灵感,自创一些小忍术玩玩也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任札垂眸看着眼中露出不忿神色的宇智波斑,倒是对他不怕死的行为高看了一眼,不过随即却不给对方开口说话的机会伸出手拔/出了仍然插在自己肩膀上的苦无,鼻尖传来的是自己的血液的味道,压下被勾起的嗜血分子。
任札在宇智波兄弟没反应过来直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手中的苦无插进了宇智波斑的肩膀上,说道:“古人有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看着被痛的皱起眉却仍然不求饶的人,嘴角微微勾起,属于黑暗的气息倾巢而出,“你输了,眼睛我收下了。”说着便伸手拇指食指与中指伸出无名指和小指略微的弯曲,竟是直取宇智波斑的眼睛而去。
宇智波斑瞪大眼,不敢置信眼前之人既然是真的打算取他的眼睛,看着愈加近的手指心中不免的产生了恐惧,然而就在他的眼睛与任札的手指相差毫米的时候,终于还是被一声叫声打破了,不过说话之人和话中的内容却让宇智波斑觉得还不如取了自己的眼睛得了!
“等等!我愿意与哥哥对换,你要取的话就取了我的眼睛吧!”
此话一出,一时间周围寂静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黑化了么?没啊!不过斑爷被压倒了哦哦哦~什么哪里?没看到这一章斑爷都被小孩子版的渣渣给压在树干上么!相爱相杀什么的!咳咳……
这周榜单完成了,撒欢去2333
77火影忍者四
走在林间小道上,手上沾染着鲜血,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滴答滴答的有血液从掌心里滴落在没人烟的林子道路上,不怎么平坦的道路一路上都沾染上了新鲜的血液。
面色从容的任札就这么的任由着血液的滴落也不理会,步伐平稳而缓慢,身子挺拔的走着。目不斜视的看着满是树木的林子,看着绿叶上沾着的水滴,看着它们一滴滴的滑落在了地上,脚下踩过了一趟水渍也没在意,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在意的丶放在心上的了。
突然,任札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看着眼前的密密层层的树叶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有什么事?”语气是惯有的平淡,没有起伏的声音让人听了有着不可违抗的威慑力,尽管他只是单纯的开口罢了。
躲在任札身后跟踪多时的宇智波斑走了出来,单手扶着身边的树干看着眼前的男子,“我是来拿回你手中的东西的。”
“你的?”没有转过身,任札只是平淡的问道。
“……不是。”微皱下眉,宇智波斑发现那的确不是自己的东西,只不过……“不过那是我们族里的,将它归还到我们的族里,如果你要是反抗的话,我们将会采取特殊的手段。”
对于宇智波斑的威胁任札不置与否,被刘海遮住的右眼布下了阴影,但是单单只露出来一个眼睛的眼眸就能说明了一切,此时的任札很威胁。
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任札没开口回话便迈开了步伐继续往前走,但是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人,被拦住去路的他用那只露出来的眼睛看着那些人,眼内偶尔闪过的红色光芒带着妖冶的色彩。
右手轻握着的东西里流出来的血液沾湿他了的手掌,一滴又一滴的血液往地下滴落,将地上染上了暗红色。
许久,任札才转过身看向那个人——宇智波斑,看着他缓慢的伸出了右手,五指张开,露出了一直握着不被外人看到的东西,那是……一只眼睛。
看到那只眼睛的宇智波斑即使已经有了丝心里建设但是还是不由得怔楞了下,看向任札的目光带着覆杂,特别是看到任札那只被刘海遮住的右眼的时候更甚。
轻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那满是覆杂的情绪,他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那个成年模样的任札说道:“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东西不允许给予外人,如果你坚持反抗……”话还没说完,就被任札给打断了。
“十几年前,你欠我的东西未还。”任札语气平淡的打断了宇智波斑的话,然后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只眼珠,收了起来手放在身侧继续说道:“如果不想被收回,劝你还是带着这些人走吧。”语毕,任札也不再理会那些人,继续转过身往前走。
那些人看到任札这般,也不由得让开了道路。
听到任札的话宇智波斑眉头狠狠一皱,那件事他怎么会忘记?如果不是泉奈的话他的这双眼睛早就没有了!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甘,为什么他那么努力的锻炼自己,都无法超越他?他一直都在练习瞳术,因为这样眼睛都坏死……如果不是泉奈的话,他的眼睛……想必他再也见不到光明。
想到这里他再度拦住了任札。
跳到了任札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将目光放在那只右手上,说:“你也说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如今的你我不试试看怎么是谁赢。”
“如果你赢了呢?”还未适应一只眼睛的状态,任札微微的眯眼看着眼前倔强的要命的男子。
“如果我赢了,你自然乖乖跟我回去。”闭上眼,再度睁开的时候早已变成了三枚勾玉的形状。
“若是输了?”对于他的自信任札只是淡然的反问。
“输?我不可能输。”回答他的是宇智波斑更加自信的语气。
见对方是真的打算跟他打一场,任札轻点头然后甩手间将手中握着的眼珠抛向了天上,同时还有一句,“以它掉下前为时限,开始吧。”趁着那人发楞的一瞬间任札便开始攻上前。
周围血液的味道无一不是在引诱任札体内那潜伏已久的血性,嗜血的欲/望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任札都想要将眼前所以人都捏碎了喉咙。
不过,这些都只是想想,他仍旧已极大的精神力压制着那股嗜血的欲/望,对他来说,被这种黑暗的负面情绪给操控着,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这已经是在挑战他的自尊了。
宇智波斑的反应很快,尽管他刚开始因为任札毫不犹豫的将他自己的眼睛抛向空中而楞了下,却还会反应极快的躲过了任札的攻击,然后反击。
高手间的过招一直以来都是极快的,特别是宇智波斑如今的眼睛已经有了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对于瞳术只开启了第一阶段的任札来说他自然不觉得力量的差距,但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强大的力量,并不是只要写轮眼,有的还有许多未知的力量。
所以,当他使用了月读的幻术能力的时候,看到完全无碍的任札是怔然的。
有些楞住的看着没有一丝被月读能力所影响的任札,宇智波斑微皱眉,心下警惕的看着他,不过当他看到那个本来在他对他使用月读后就闭着的眼睁开后,那种疑惑迎刃而解。
看着那只眼睛,那是写轮眼的至高境界,也就是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斑看着那只没有情绪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心下一动,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你会万花筒?”得到的,自然是沈默不言的任札。
然后他看到对方擡起了手,一个东西落到了他的手上,看到那是什么的宇智波斑再度楞了下,随后开口说道:“我们没有分出胜负,不算。”
任札静静地看了宇智波斑一眼,随即迈开了步伐,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擦身而过的那瞬间开口轻言。
听到任札所说的话,宇智波斑的眼睛微微的睁大了几分,带了一丝不可思议,随即却镇静了下来。
内心轻呼出一口气,宇智波斑转过身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对上了那只空洞的没有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