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门溜达去了,就连林远也出门了,林家现在只有林杨在家,倒不是他不想出去,实在是没法子,假期只有五日,前三天各有事忙,他的课业都还没做,眼看就是初三,再不抓紧时间写就写不完了。
于是正在堂屋写功课的林杨就和他的“私塾先生”碰上面了。
看着面前写的歪七扭八的功课,林杨第一反应是赶紧藏起来,然后才反应过来,今儿来的应该不是“私塾先生”,只是他的哥夫,“哥,沈哥,你们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娘还说你们要明天才回呢。”
林樾自然也看到他在写功课了,但大过年的,他也没凑过去看,“你们后天就上学了,明儿再来都没法儿在家里住一天就得回去,可不就得赶今天吗?”
林杨一挠头,还真是,“哥,你们先坐,我去叫爹娘回来。”说完就想往外跑,被林樾一把揪住了衣领,
“别跑了,让他们在外头玩儿吧,一年到头也难得有有空出去,去给我倒杯水来,还有你沈哥的。”
林杨点头,这会儿刚吃过午饭不久,水还热着呢,虽然不是开水了,但也能泡茶,林杨出门前还把柜台上的瓜子,核桃拿下来了,“哥,你先吃,我马上就回来。”
林樾这两天嗑瓜子儿都上火了,这会儿看见就觉得舌头疼,还是吃个别的吧,前天做的橘子糖和橘子糕都还有,林樾带了不少过来,于是他也跟着林杨去了灶房,从柜子里拿了两个盘子出来装东西。
约莫半个时辰,周问兰和林远就回来了,看见林樾,周文兰抬手拍了他一下,“回来了怎么也不让你弟去叫我们,要不是你二婶儿说看见你和淮之来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回来。”
林樾讨好的笑了笑,“你们难得有空出去走走,叫回来做什么?我和淮之又不会跑。”
周问兰横了他一眼,笑容满面的对沈淮之嘘寒问暖,看的林樾都吃味了,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难得回一次家,林樾使唤林杨把躺椅搬出来,就这样半躺在屋檐下晒太阳,时不时的又使唤他去端杯水,拿块儿糖的,看林杨忙的团团转的样子,林樾心满意足,等躺够了,他才揣着糖溜溜达达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周岚和秦然哥在不在家,上次回来就没见着。
沈淮之看他一个人玩儿的高兴也没过去,就在灶房里给周问兰打下手,陪林远说话。
当晚两人是睡在林樾之前的屋子,在自己家林樾有些羞涩,并不想和沈淮之亲热,但沈淮之昨儿就忍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心意相通,知道自己的夫郎也是心悦他的,他哪里还忍得住。
于是,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最后,以林樾抬脚踹了沈淮之一脚为结束。
初二这日吃过午饭,林樾和沈淮之就从林家出来了,周问兰收拾了一筐的东西要给他们带走,但都被林樾拒绝了,“娘,我们今儿要去一趟镇上,拿着不方便,下回我过来的时候再来拿。”
说完就拉着沈淮之跑了,留周问兰一个人在后头骂骂咧咧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
可惜林樾已经过了拐角听不到了,还是林杨接话道:“娘,你放着吧,明儿我去学堂的时候带去就是了。”
周问兰还真没想起来这一茬,闻言点头道:“那行,明儿让你爹送你去。”
再说林樾和沈淮之,这会儿都快到镇上了,走到镇口,沈淮之才想起来问,“我们来镇上做什么?”
林樾理直气壮,“当然是来买年货啊。”
沈淮之:“年货不都是年前买的吗?”
林樾:“年前买的那是过年要用的,年后买的是今年要用的。”
沈淮之还是没想出来有什么要买,但林樾说要买,那就是要买,所以他什么也没再问。
跟着林樾一直来到牲畜市场,沈淮之这才想起来,林樾之前说过过了年要买小猪仔,原本想着会到正月底,没想到初二就要买了,“我们什么都没带,买了小猪仔怎么带回去?”
林樾略带得意的看着他,“你猜?”
沈淮之想了想,问:“再买个竹筐?”
林樾摇头,见沈淮之一直猜不到,他才凑过去神秘兮兮的开口,“我想着买头牛,我银钱都带了。”
沈淮之有些意外,“买牛?这也太突然了。”
林樾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是有一点点突然,但也还好吧,今年,不对,去年家里买了好几亩田地,要是没有头牛,怎么忙的过来?再者,牛车我们也会用到啊,像是今天送小叔叔他们回家,要是我们有牛车不就不用走路了吗?而且镇上的铺子也经常需要从家里送米面过来,虽然用推车也行,但总归没有牛车好。”
沈淮之被说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