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类保持在三种以上,每天都有不同的组合,搭配一壶热饮,外加铺子里的炉子和桌上林樾新添置的手炉,客人经常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一共六张桌子,每天少说能坐满三张,林樾心满意足了。
这天傍晚,铺子早早打烊,林樾回屋拿了沈淮之的衣裳和帽子,关上门窗去了府学。
今天早上还没那么冷,过了正午天气骤变,阴云密布,寒风凛凛,今晚十有八.九有一场雨,偏沈淮之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一件夹棉的衣裳,变天的时候又是上课时间,林樾没法进去,只能等他下学的时候去接他。
这条路林樾也走惯了,虽然他不是每天都会过去,但三五天就会去一趟,要么给沈淮之的午饭加个菜,要么带两碟子点心和热饮去给他下午填肚子,可谓是熟门熟路了。
林樾时间把握的刚好,刚在府学门口站了一盏茶的功夫,里头就有人出来了,林樾踮起脚往里看了看,一群人里就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人怎么下学也不积极啊,他每天关铺子可积极了,虽然铺子是自己的,但打烊休息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
又过了片刻,林樾终于看见人了,沈淮之身边还有两个人,林樾以前见过一次,是沈淮之的同窗,其中一个是杨老夫子的关门弟子崔济,和沈淮之关系不错。
林樾和沈淮之来府城后还去拜访过杨老夫子,得知沈淮之入了府学,杨老夫子还给了他不少指导,帮了不少忙,后来又和老夫子的学生崔济做了同窗,因为杨老夫子的关系,沈淮之对崔济有几分亲近,崔济性子朗阔,家境颇丰,与沈淮之也很投契,一来二去,两人虽然不算情谊深厚,但也很亲近了。
另外一人名叫屈坚白,之前就与崔济相识,只是不大熟悉,沈淮之来后,因为都是游江县的人,接触后又觉得对方人还不错,屈坚白和沈淮之相交后又接触了崔济,现在三人的同窗情谊已经很深厚了,平日里在府学经常一起探讨学问,课后还会一起去寻杨老夫子请教,今天他们出来得晚就是因为寻夫子耽搁了。
沈淮之原本正和崔济探讨今天学的经文,一抬头就看见林樾在和他招手,沈淮之脸上露出一抹笑,也举起手和林樾挥了挥手。
崔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瞥之间,一个年轻俊朗的夫郎出现在了眼前,他立马低下头,朝沈淮之笑道:“沈兄,这是夫郎来了?时候不早,那我和坚白就不打扰你们夫夫了。”
“坚白,走了,今天这么冷,咱们去喝个酒再回去。”
屈坚白拱拱手,“崔兄,实不相瞒,虽然我夫郎今儿没来,但我出门前他特意交代了让我早些回去吃饭,今天就不能陪崔兄了。”
崔济挥挥袖子,“说的倒像是谁没有一样,我也回家找我夫人去。”
沈淮之笑着朝他们拱拱手,大步就朝林樾过去了,“天气那么冷,怎么出来了?”
“给你送衣裳来呀,快穿上,我还带了帽子,今晚我们炖个汤喝。”
说完林樾探头和后面两个偷偷打量他的人打了个招呼,屈坚白和崔济闹了个大红脸,对视一眼,上前和他们行了个礼。
“弟夫,久闻不如见面,我们是沈兄的同窗,在下屈坚白。”
“哥夫,我是崔济,之前吃过不少回您做的点心,久仰了。”
沈淮之回了礼,笑容满面,“这是我夫郎林樾。”
林樾也笑着道:“之前听淮之提过你们,多谢两位兄长平时的照顾,改日得空一定要来家里吃饭,我和淮之一起招待你们,点心你们喜欢就好,明天再给你们做新点心吃。”
崔济是个爱热闹的,看林樾说的真诚顺势就答应了,“那就不和哥夫客气了,改日得空,一定带着夫人过去。”
屈坚白没那么爱热闹,但看崔济答应了,也跟着道:“改日一定带着夫郎过去,你们年龄相仿,应该能处得来。”
四人说了几句话,崔济两人就很有眼力劲儿地告辞离开了,沈淮之也牵着林樾离开了府学。
“今天铺子生意好吗?累不累?”
“最近都挺好啊,习惯了也不累,我都想做新点心了。”
之前在四方镇卖过的点心,除了一些不应季的,林樾这两个月大部分都做过了,沈淮之一时还真想不到什么新点心。
林樾适时开口,“上* 次去铁匠铺买锅的时候看见那里有烤炉,我想买一个小的放在铺子里,可以做桃酥,枣花酥,红豆一口酥,到时候再琢磨琢磨,应该能做更多点心。”
关于铺子的事,沈淮之一向是没有意见的,但现在林樾已经很忙了,自己又帮不上忙,沈淮之想了又想,提议道:“那不如再招个伙计吧,府城里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