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宁笑眯眯地看着他:“是啊,有几天没见了。”
“疤痕恢复的怎么样?”宇文成都又问道。
杨香宁挽起自己的袖子,伸出胳膊让宇文成都看:“你看,恢复的不错,基本已经看不见伤痕了。”
宇文成都看着杨香宁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怔愣了片刻,随后点点头:“那就好,相信很快就会恢复到看不见疤痕的。”
“对了,”宇文成都又想起什么:“药还有吗?如果没有了我再去买。”
杨香宁想起这个,好像确实药不多了,她开口道:“药确实快没了,还得麻烦你了。”
“不麻烦,”宇文成都摇摇头:“为公主效劳是成都的职责。”
两人都笑了起来,对视着,气氛说不出的暧昧。
没多时,杨香宁就去练剑了,宇文成都则回到房中处理军务。
他还抽空去了一趟医馆,又为杨香宁买来了药,这药涂在她手臂上十分有效果。
另一边,杨玉儿和秦琼回到登州已经有些日子了,皇上派来随他们一起调查劫走皇纲的真凶的卫队也调查此案有一段时间了。
真相呼之欲出,一大队人马在街上到处寻找着响马的踪迹。
“哥哥,我们快躲躲。”尤俊达拉着程咬金,两人一起来到地下密室。
“怎的需要躲了?”程咬金还不明所以。
尤俊达心急如焚:“朝廷的人已经查到我们这里来了,你先躲在这儿,我安排好事情随后就来。”
两人匆匆告别,尤俊达安排好手中的事务之后,便和程咬金一起躲了起来。
几番调查,朝廷的人都没有抓到劫皇纲的真凶,只能无功而返。
最终,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靠山王也不想把太多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这件事情上,皇纲丢了也只能认命了。
皇纲一事,如此便算是彻底告一段落。
另一边,停止调查皇纲被劫一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杨广和宇文化及耳中。
“爱卿,尝一尝今日的茶,产自塞北,与我们平常喝的味道有所不同。”晋王府内,杨广抬了抬手,示意宇文化及品茶。
宇文化及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确实和我们平常喝的风味大有不同,殿下好品味。”
杨广笑了笑:“看来,本王这里的茶,都合爱卿的胃口?”
“正是。”宇文化及连忙说道。
杨广又品了口茶,想起什么,缓缓开口:“本王听闻,登州府那边传来消息,屡次抓捕劫皇纲的响马不成,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又考虑到响马可能已经将银子处理干净,再调查下去得不偿失,靠山王已经下令,停止抓捕响马,调查皇纲被劫一事也就此终止。”
“正是,”宇文化及点点头:“此事老臣也听说了,劫皇纲一事能如此收束,也算是不错了。”
“总之,不要再查下去就好,”杨广接话道:“万一他们查到些什么,通过太子那边,怀疑到我们头上,那可就不好了。如今不再查下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是啊,”宇文化及也表示赞同:“总归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了。”
杨广笑了起来:“愚蠢的太子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我们在背后摆了他一道。”
“当然不会,殿下聪明绝世,太子怎能与殿下相比?”宇文化及立刻奉承道。
“前两日他还在感谢本王为他调查令牌丢失一事呢,可见他愚蠢。”杨广想起什么,又缓缓开口道。
宇文化及笑眯眯的点点头:“殿下这招,瞒天过海,当真是神秘莫测啊。”
“爱卿尽会说好听话,”不得不说,这好听话对于杨广来说还是十分受用的:“光是本王一人努力断然不够,还需要爱卿和本王同心协力,方能成事。”
“殿下抬举老臣了,老臣当然和殿下同心同德,为殿下效忠。”宇文化及立刻表忠心。
杨广很满意宇文化及的回答,笑着看向他:“本王当然是相信爱卿的忠心的,本王依仗宇文家族,宇文家族也依靠本王,这是不争的事实。”
宇文化及点点头:“殿下说的极是,我们宇文家族都效忠殿下。”
“所谓宇文家族,其实也就是爱卿你和成都为主,只要你们二人一心一意效忠本王,那就足矣。”杨广再次提醒道,尤其加重了“成都”二字,他需要宇文成都这位京城大将军为他效忠,绝对不允许他有任何其他心思。
宇文化及当然听的明白:“老臣和小儿成都,一定竭尽所能为殿下效忠。”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杨广满意的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该商量商量如何削弱太子的势力了,”杨广想起什么,又继续道:“上次他们针对成都,此仇一定要报。”
宇文化及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高熲和李德林针对他儿子,他自然不能放过他们。
“殿下心中所想,亦是老臣心中所想,只是不知道殿下有何谋划?”宇文化及缓缓开口。
杨广神色正了正,说道:“太子依仗的文臣乃是高熲,其人是开国九老之一,可与越国公杨素比肩,想动摇他的位置,并不容易。太子依仗的武将是李德林,虽然其人并没有掌握宿卫军,但是手中也掌握着部分其他兵马,太子若想稳固位置,少不了他的助力。”
宇文化及何等聪明,当然听明白了杨广的意思:“殿下的意思是,我们从李德林下手?先瓦解他的兵权?”
“本王是有此意,”杨广点点头:“不过,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宇文化及眼神一转,想到什么,缓缓开口:“不知殿下可还记得宣华夫人?”
杨广的思绪猛然抽回,虽然不知道宇文化及突然提起这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不由得想起陈宣华。
“是个美人,当日灭陈之时匆匆一见,她便被旁人献于父皇,再没见过,本王记忆里只依稀记着她的容貌。”杨广一看就是一副惋惜的样子,也难怪,天下男人谁不好色,更何况他是堂堂晋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