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字无忧) 我凭什么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不回答又如何?
蓝湛亦是走近几步,让魏无忧立马退了几步,也让魏无忧心中的不满和不耐烦扩大了。
魏无忧好不容易和自己老哥久别重逢,就想多和他多聊聊,这冰坨子到底想如何?
##魏萱(字无忧) 冰坨子,咱们算朋友吧?刚重逢你就这般质问我,你什么意思?
#蓝湛(忘机) (冷声)回答!
##魏萱(字无忧) 一言难尽,说来话长,我今天好累,想去对月小酌,改天再说!
#蓝湛(忘机) 魏萱,说!
蓝湛强硬的语气连魏无羡都听不下去了,又将魏无忧拉到自己身后。
#魏婴(无羡) 蓝湛你够了!阿萱没必要告诉你!
#江澄(晚吟) 蓝二公子,莫要咄咄逼人!
蓝湛见魏无羡身后的魏无忧不愿与他对视,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蓝湛(忘机) 魏萱,修习邪道终归会付出代价,古往今来,无一例外,此道损身,更损心性。
魏无忧听到蓝湛的这些话,心中的怒火彻底被引燃了。
谁是邪道?她怎么就成邪道了?
蓝湛离开
邪道?魏无忧只觉得可笑,何为正何为邪?
##魏萱(字无忧) 邪道?含光君,我一没有摄取他人灵识,二没有滥杀无辜,怎么就成邪道了?而且我虽改修他途,但并未放弃剑道,好像没有人规定过,一生只能修一种道吧?
看着寒气更盛的蓝湛,魏无忧心中复杂难辨,到底是姑苏蓝氏的人,迂腐的思维刻在骨子里,也认为剑道才是正途,可这个想法是真的可笑!
道有三千,条条皆可成道,不过是因为修灵走剑道的人多罢了,凭什么说其他修炼方法是邪道?就凭人多啊!??
##魏萱(字无忧) 还有,我习的是音律,如果我是邪道,那你们姑苏蓝氏的琴修算什么?更何况,损不损心性,我自己有数,也能控制得住!
#蓝湛(忘机) 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能控制住的!
魏无忧紧闭了闭星眸,掩藏住眸底的怒意,她再次走到蓝湛正前方,直视着这个古板的冰坨子。
##魏萱(字无忧) 控不控制得住在我,不是旁人可以随意猜测的,旁人也没资格随意置喙!
魏无忧的态度让蓝湛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焦急,握着避尘的指节已经捏得青筋爆出。
#蓝湛(忘机) (提高声音)魏无忧!
声音大就怕你吗?
##魏萱(字无忧) 蓝忘机!你以为你是谁?又以为你们姑苏蓝氏是谁?我修什么道你凭什么指手画脚?又凭什么说我是邪道,难不成世间的正邪是由你们姑苏蓝氏评判不成?你们蓝家还没有这个资格!
蓝湛和魏无忧对视着,谁也不肯退让,一个周身寒气,一个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两人明明相隔不过一步之遥,却似是咫尺天涯。
虽然蓝湛是知己和战友,但作为妹控的魏无羡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护着自己妹子。
#魏婴(无羡) 蓝湛,我妹妹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就在此时,之前晕过去的温晁迷迷糊糊地苏醒,见温逐流已死,赶紧给魏无忧等人磕头认错,请求他们饶了他。
魏无忧正愁没人撒气,立即送了这个垃圾一脚,将其踹远了点。
##魏萱(字无忧) 含光君,云梦江氏要处理私仇,就不送你了,请吧!
蓝湛的目光依旧没有从魏无忧身上移开,半晌后,他不再言语,默然离去,只是背影略显落寞。
听着蓝湛离开的脚步声,魏无忧才抬头看着那道逐渐远去的白色身影,眸底闪过一丝低落。
但魏无忧很快调整了情绪,冷漠地看向还在不断求饶的温晁。
##魏萱(字无忧) 我的灵剑呢?你弄哪去了?
魏无忧从追杀温晁和他手下之时开始,就不断在搜寻着随心,可却始终一无所获。
#温晁 灵剑,您的灵剑我赏给手下了,您饶我一命,我带你去找!
温晁也不清楚随心的下落,以为它已经被手下扔进铸剑炉熔了,但不敢说实话,若是魏无忧知道此事一定不会放过他!
##魏萱(字无忧) 你的脏手,碰了我的剑是吗?
魏无忧的随意直接出鞘,斩断了温晁满是伤痕的手臂,鲜血涌出,温晁再次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魏婴(无羡) 阿萱,你的随心...
##魏萱(字无忧) 丢了,但我迟早会找回来!哥,江澄,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魏无忧说完后也转身离开了房间,将半死不活的温晁交予了老哥和江澄处置。
魏无忧来到院中想静思一会儿,却发现蓝湛还在门口守着没有离去。
两人再次对视着,但却是一言不发,或许都是因为内心复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寂静的夜空下突然出现一阵凄厉而短促的惨叫,随后再无动静,看来老哥他们已经解决了。
月光下的魏无忧似乎也显得极为孤寂,蓝湛甚至觉察到了她身上疲惫的气息。
魏无忧再次转身,背对着蓝湛挥了挥手示意作别,又进了屋。
蓝湛的白袍和抹额在冷风中微微飘扬,当魏无忧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他才缓缓转身离去了。
两人转身后都不曾回头,亦不知有人一直注视自己的背影直至消失。
兄妹谈心
处置完了温晁后,魏无羡兄妹回了一趟夷陵,祭拜了一番父母。
踌躇一番后,魏无羡才问出了心中的猜测。
#魏婴(无羡) 阿萱,你修了怨气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