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就对了。”
听到小叛逆学家妥协的言语，石心笑着像拔萝卜一样抓着月廿的脑袋将他放在身旁。
“就等你能开启道之相的吧。”石心一手搂着思索片刻，道，“澜翼飞家伙食不错吧，你这个假期就在他家吃吧，他研究出一种能提升能量上限的食物。”
月廿只是回应了两个字：“我不。”
石心笑了笑，问道：“为什么呢？他不会再下药了，你的谜题已经解决了，不就是身体里钻进去一只六色嘛。”
“我就不，我讨厌那对笨蛋夫妻，我有自己的家可回。”
“哎呀，你个小叛逆鬼。”石心玩笑性地摇了摇月廿的脑袋，“你就不像我们家浩然，你不听话，他听话，但就是不照做，非得加入我闲来无事组建的兽人情报组织。”
月廿冷哼一声，道：“两个尊者的孩子还说啥了，树立形象的吧，我不要靠近那个散发着没睡醒和睡太多的两个人。”
“呦，你还猜对了。”石心说起悄悄话，“我们家浩然让星卅那个老妖婆管得都经常不回家了。”
“我录下来了。”月廿坏坏地掀起嘴角，“去给风尊的话，能值多少钱呢？”
石心一阵大笑，“风木校长说得对呀，‘没话说就找澜月廿。’，你大方地给星卅看吧，值不了几个钱。”
月廿回归正题道：“校长，密探小队的蓝能是用来战斗的，为什么城内却主要培养坎系人员充能？”
“充能提升能量的多变性，是战斗的基础，二者不是分离的，你可能通过风可哲了解过一些情报，还是有些片面。”
闻言，月廿的心一沉，“片面”一词在脑中回荡，他知道自己不能急于求成，但一刻也不能停，与石心的对话要加速直奔主题了。
“校长，我要把其它能量的所有知识全都掌握，我有异常的黄能上限，可以存储海量知识。”月廿将计划全盘托出，“我要提升单兵作战能力，达成‘自保’，这会花费我五六年，甚至到毕业。”
“这……说着说着就忘了你才十一岁了。澜翼飞达成你说的学业止境可是用了足足十二年。”
“因为我要战斗，就不能在基础上花费太多时间。”
“战斗直至死亡的话，那么你将为什么而亡呢？”
月廿愣了一下，满脸都写着“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他像背课文一样机械性地说道：“为了全人类而亡。”
“好吧好吧，缓和一下气氛，问了点偏离主题的东西。”
“……”
月廿沉着冷静、说话有条理的样子和可爱的小脸丝毫不搭边，看得石心很想乐，“好吧，我这边了解到，你竟然可以用离系的技能，还有一个卢娜外形的能让能量失去作用的小玩具，是这样吧？”
“我说那是普通玩偶您也不会信的。”
“可能是体内六色的原因吧，你很特殊，也很危险。”石心盯着月廿的死寂黑瞳和不明所以无视重力的两条龙须，问道，“你真正的目标是什么？”
“公平。”月廿不改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相当晦涩呀，不过我能理解，多半是因为炎鸿的离去吧。毕竟，那属于，呃……白月光。”石心叹了口气，似卸下全身重担，“我喜欢历史。”
“借鉴方法，避免歪路，对于您这样的领导者来说，确实很重要。”
“很有意思的，像在下棋，有时候也会有点小疲惫。”
“能想象的到，管理局只负责内务，校长则要总结问题、思考当下、展望未来。”月廿读出脑内黄能记录的文件。
“吼吼，很懂呀，真适合接我班。”石心道，“护世树的叶片里只记载了片面的知识，没有关于它们的用途以及具体使用记录。”
深夜，只要男生不睡觉，谈完女人就该谈谈大事了。
月廿道：“也就是说，我们不能评定他们的善恶，以及设计者的初衷。就像‘战争’之类的东西。您也不敢轻易把知识变现。”
“小家伙，不错呀，你说的大差不差，正中我心意。”石心也来了兴趣，“有变现出一些武器。”
“我更喜欢刑具。”月廿道，“您的顾虑就是怕艾迪克申城在您手里偏离航线。”
“哈哈，没那么严重，跟你说话真有趣。”石心笑道，“谈谈你的事吧，阿耀记录的不如本人讲的。”
“这里面加上我两个眼睛里都有一个六色键。”月廿亮出左手心，道：“那种东西是和灵魂融合的，我之所以那么矮，是因为灵魂有一半是六色，那种恶心的东西生长周期长。可恶，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月光的照耀下，他左手心隐隐有一条黑色在游动，似毒蛇。
不同于右手小黑那种像毛毛虫一样的蠕动，这条黑色左右摇摆着尾巴，就像是在挑衅。
月廿厌恶道：“应该是那晚上被太多黑能侵蚀，内部六色键被黑能填满了，恶心死了。我用橡胶小黑人尝试过，想发动那种清除能量的能力，它就跟死了似的不动弹。”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是真的死了呢？”石心笑了笑。
他对月廿的痛苦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小黑在体内的蠕动，不过是软软的，滑滑的，还有些发痒，而那条毒蛇，则真正的像毛毛虫在血管里鼓动，让身体产生了排异反应，时刻都让月廿反胃。
“就像怀孩子一样恶心。”月廿道，“我尝试过把左手剁掉，接上之后它还是阴魂不散。”
“别做傻事呀，你就自己把手接上了？”
“嗯。”月廿摩擦着没有疤痕的左手腕，“皮、筋、血管、肉、骨头，都能轻松修复，神经好像接错了，但我可不想在医疗部费闲钱。”
“好吧，你这绿能造诣，至少是七年级的孩子。”石心也只能一笑，“艮系学生轻轻的碎掉了。”
月廿继续道：“六色键是六色的储能器官，可以吸收超多能量。”
“单个六色键就是正常坎系人员10到20倍的量。”
“您怎么知道？”
月廿脑内黄能记录的历史没有半点可以证明人类知道这个准确的信息。
石心明显变了神色。
喜欢不存在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