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男人走投无路往往是两个女人
如果一个男人耍流氓,最后的结果往往是-_-||,被踢下床。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再次爬上了床,不过,被残忍的排斥在北回归线以外,当然,小小是在南回归线以外,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在同一条径线上,虽然没有把便宜占到底,但是徐某人还是很满意,卧室里面不久儿就趋於安静,不过,客厅的阳台外,正在享受月老婆婆温柔的抚摸的小白心境有些不佳,他失宠了,还是在一个失婚的夜晚失的宠。它有些桑心的朝天吱吱了几声,在寂静的深夜里这个声音有些突兀,因此,露天的阳台上方扔下一只拖鞋,“叫什么叫,破老鼠。”如果小白听的懂这句话的话,它一定还会叫,抗议这是一种种族歧视加侮辱,不过,现下它停止了呼叫,因为它怕疼,它萎缩着自己的身子躲到了阳台的藤椅下面,默默地舔着自己的伤口,准确点说是一只兔子不容伤害的自尊心,这年头恐怖分子都知道找由头闹事,以正其美名,一只兔子有自尊心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最后的最后,小白也睡了,小区里面除了几个“夜猫子”还在电脑前奋战,一切其实都还不错,很静,就像老太太更年期之前温柔的体贴。
早晨没有老太太这个活体闹钟,小小不负众望的迟到了,她记得自己定了六点的闹钟,都七点了,她才醒了,闹钟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无意识的摸了一下旁边,空空的,然后,正前方出现了一个正在解浴巾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小小的脑袋是空空的,不过,她很快就恢覆了状态,“早啊,现在是几点了?”她把自己想要打出来的哈欠憋了回去,换了一个她迫切需要知道的问题。
“七点了,我刚刚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喊你。”他挠了一下自己有些湿湿的头发,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只有二十岁出头的邻家大男孩。
“七点 ,完了,完了,完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就要迟到了。”所有矜持与不好意思在工作面前,都成功的演化成了屁,放了就没了,此处有些粗俗,可是有的吃,有的穿,有的花,比矜持现实多了,看着那个火急火燎,忙里忙外的女人,主动整理床铺的徐教授,脸上一直挂着怎么遮掩遮掩不了笑,一个家里有了女人,果然不一样,唯一的受害者小白先生此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好像感冒了。
日子需要照过,所有人知情人员都没有因为小小鲤鱼跳龙门了就对她有什么转变,俞乐泉整天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不是忘记带这就是忘记带那,唯一庆幸的是她演戏的时候满头迷糊,小小看着片场那个演技越来越精湛的摇钱树,手里拿着刚刚偷跑出去买的早餐,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觉得老天对自己实在不薄,有工作,有饭吃,目前又来了一个男人暖床,她眯着眼睛又喝了一口豆浆,如果生活一直这么继续,自己的年龄永远停留在三十岁,看起来也不错,是的,比起来未知的未来,小小现在简直就泡在蜜罐里面。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做无福消受,这份难得的幸福她刚刚消受了一天,晚上就迎来了蜜罐里面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去的老鼠屎,后来,她一直都无比庆幸,那是蜜罐,而不是汤,更不是白开水,很遗憾,却没有到要死要活的不可霍缺。
晚上十点,俞乐泉终於收工了,小小这个私人司机任劳任怨的开着车送她回家,俞乐泉在后面用她新入手的手机和他们家宝贝聊天,“你今天在家乖不乖啊,宝贝,嗯,妈妈也很想你,宝贝。”
“你们家小子不是还不会说话吗,他听的懂你说的什么吗?”小小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不忘讽刺一下自娱自乐的某个女人,她这是赤裸裸的嫉妒,某人今天一天都没有给她打电话,真是罪不容恕。
“我懂火星语,就算我不懂,蒋允达也会在旁边翻译的,凌纳姐,你和徐焉知也生一个吧,虽然我不保证会像我们家宝贝你们帅,但是,我想一定也差不多。”这是一个完全听不懂好赖话的姑娘,一个被别人绊倒都会误认为人家会扶她起来的人,我们不能要求她懂得什么叫做说话的艺术。
“喂,小白病了,你现在在哪家医院,不用我过去,你想的美,我也就问一下在哪而已,这能怪我吗,如果你早点给它建个窝怎么可能会感冒,嗯,我知道了,就这样,拜拜。”小小的电话忽然响了,她带上耳麦,还以为某人终於响起自己了,弄了半天就是提醒自己别忘了给他们留门,她实在不想和一只兔子争宠,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生气。
“都要回家了还打电话过来,凌纳姐,够甜蜜的啊。”不甘寂寞的某人忍不住插嘴。
“到了,你家男人抱着你们家娃等你呢,还不下去。”小小停下车,没好气的催某人下车。
“凌纳姐,说真的,你可一定要,哎哟,宝贝,快让妈妈抱一下,真是想死妈妈了。”等在外面的蒋大总裁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某人下车,其实也就十几秒的事,他有些不耐烦的带着宝宝打开了车门,上一秒还抄心别人家的事情的小小,下一秒,就被那个探进身子,吐了自己一脸口水的小家夥给吸引去了注意力,“凌纳姐,我们改天再聊啊,我先回家了。”
“再见,明早别忘了早起。”小小一点都没拖泥带水的转了车,看别人全家爽歪歪是一件很不幸福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去医院看一下那个正在给小白看病的老男人,让他幸福一下。
不过,等到了医院,看着医院门口那个正被一个女人死死纠缠着的男人,小小忽然觉得“幸福”来的简直太突然了,她有些hold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