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德·莱斯向术士们隐瞒了魔法阵的成功。他把被称作贞德的少女(既然吉尔这样叫她,那我们也暂且称她为贞德吧)隐藏在城堡中不为人知的地方。对术士们宣布说一切都失败了,原本准备的躯壳已经化为齑粉。
术士们纷纷失望地离开了,只有几个常住在城堡里的术士还留在这里。蒂福日城堡里恢覆了往日的宁静。约翰始终在画室祈祷,莎乐美在夜里到处寻觅猎物,期望通过饮血来加速伤口的愈合。一切都如此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也许因为蒂福日城堡中有着太多的冤魂,这座城堡始终给人阴森可怖的感觉。吉尔·德·莱斯为贞德选择了一个阳光最为充足的房间,在里面精心装饰了种种适合少女的家具,用以去掉城堡的阴森之感。
这间明媚的房间与城堡里大多数的地方有着天壤之别,充满了玫瑰花和百合的气息。吉尔将她当做最珍贵的珍宝一样收藏在这里,不允许她踏出这个房间半步。
男爵特别替她指定了两个侍女,一个替她送饭,另一个常伴她左右,避免她在一个人的时候感到孤独。
不过,自从她获得了生命以来,她极少自己一个人待着。男爵几乎一刻也离不开她,整日在她的房间里逗留。除非有什么必须要他去处理的事情,他才会离开一会儿,之后又马上回到这里来。
在他刚刚得到她的时候,他一刻不停地看着她,她吃饭的时候他在看着她,她安睡的时候,他也要看着她,几乎整整看了三天三夜。
他只是看着,不敢和她说话。他担心他一开口,她就会如云雾般消失无踪。她也不与他讲话,她不知道讲什么。她每天除了吃饭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睡觉,或是看着窗外发呆。她才刚刚诞生,还很懵懂。
他总是不大敢相信,这魔法不仅仅是一场幻术。他过了很久才敢去轻轻触碰她的手,她的双手十分细腻,柔若无骨。
他不肯叫侍女替她换衣服,他自己亲手替她换上早就准备好了的华贵衣裙,他借此抚摩遍她的全身。她的肌肤润泽滑腻,没有一点瑕疵。
那件衣裙有着最新流行的大胆样式,一只略显稚嫩的乳|房俏皮地冲出了衣服的桎梏,而另一只却被严严地遮掩起来了。她穿上以后的样子非常具有诱惑力,让他想要永远把她囚禁起来,决不让别人看到她这般模样。
她是什么都不懂得的,当她换好衣裙,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面时,她并不知道镜子里的女人是她的影子。她只是惶惑地看着吉尔,轻轻地对他说:
“她真美。”
她的这种纯洁的表情瞬间勾起了吉尔的欲|火,他一把拉过她,紧紧拥抱住她的身体,去吻她的芳唇。他的吻暴虐得近乎咬噬,似乎要把她如水果般艳丽的唇一口吃掉。
她柔顺地任由他摆弄,她的腰肢柔韧得像是一支柳条。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从锁骨一直吻下去,用牙齿拉开了刚刚由他自己细心系好的衣带,用灵活的双手脱掉她碍事的衣裙,她的身体像花朵一样绽放开来。
她虽然像个孩子一般懵懂无知,却仍然本能地因为身体裸|露出来的部分而感到羞怯。她扭动身躯,试图遮住那仿佛娇艳的花朵一样的身体,可是却把更多的肌肤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他早已不是冲动的少年人了,知道一味的蛮干并不是最好的方式。他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总觉得那是对自己心爱女人的背叛。有一段时间,他在有欲望的时候,总是去找些男孩子发泄。那些男孩短短的金色头发,总让他想起她来。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了解女人。在他年纪很轻的时候,也曾经经历过一段肆意妄为的岁月。到了他这个年纪,他已经懂得怎么去欣赏女人的美,知道女人的身体里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静静欣赏着她迷人的胴体和娇羞的表情,同时解开自己的衣扣,脱掉衣服,露出像古希腊英雄一般线条优美的身躯。
他覆在她的身上,顺手撕扯掉碍事的衬裙,这样她的身体就完全赤|裸了。她惊叫了一声,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声音。
他的身体紧靠着她的,皮贴着皮,肉贴着肉,恨不得让骨头都连在一起。他的手抚摩着她滑腻的身体,她的肩膀,她的锁骨,她柔软的胸房和肚腹。他用手吃尽她的身体,把她一寸一寸变成他的所有物。
他把手指伸到她的身体中,过於强烈的感觉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不紧不慢地挑弄,让她的欲念停滞着,不上不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几乎要哭出来,她发出一声悲啼:
“救我……救我……我的主人……”
她的呼救牵动了他脑中的神经,让他的欲念有些冷了下去,他本来狂热的表情也冷下去。他坐直了身躯,把手指抽出来,抚弄着她艳丽的红唇,说:
“不要叫我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吉尔,叫我吉尔。”
少女的身体因为手指的离去而空虚起来,却不知道自己渴求的到底是什么。她难耐地摩擦着双腿,睁着朦胧的眼,无意识地一遍一遍呼唤他的名字:
“吉尔……吉尔……救我……吉尔……”
和谐和谐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疼得哭叫起来,却并不反抗他,只是紧紧抱住他,让他坚实的身躯贴紧了她柔软的身体,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爱怜地舔过她的脸,吻干她的眼泪,他看见她的眼睛始终是澄澈的。只有她……只有她才有这样的眼睛。
这样的一双眼睛让他心旌摇荡,他的欲念如潮水般汹涌着,他疯狂地动着,她的哭叫只能让他更加兴奋。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因为赏尽了繁花而变得老成持重的男人,他疯狂得好像初次经历情|事的少年。
她的哭泣渐渐停了,身体的感觉渐渐有了变化。疼痛之中,身体中仿佛有电流通过,微妙的感觉直冲大脑,这让她像小猫似的呻|吟起来。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
他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对着他。这让他埋得更深,和她贴得更紧,他从镜子里欣赏着她迷人的表情,他看见镜中那个疯子一般的男人和痴子一般的女人,似乎要舍弃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地纠缠着。
一时兴起,他擡起她的上身,让她的脸也对着穿衣镜,让她也能看见他们此时的样子。
她看见镜子那边的吉尔,怀里拥抱着之前她称赞过的那个貌美女子。只是那女子头发松散,赤身裸体,神情迷乱,并不像之前那样扬着头,穿着华美的衣服。
那女人是谁?为什么被吉尔抱着?她是我吗?可是如果她是我,那在这里的被这一个吉尔拥抱着的人又是谁呢?
她嫉妒起镜中的女人来,这世界上无论有多少个吉尔,都应该是她的。她绝不同意把吉尔和其他的女人分享。
这样想着,她张口咬向吉尔的手臂,骄傲地在他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吉尔没吭声,任凭她咬着。这让她很高兴。
可是镜子那边的女人居然也咬起了那边那个吉尔的手臂。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让人恼恨得不行。她向她挥动着拳头,而那女人却也向她做着同样的动作。
她气坏了,她想冲过去,到镜子的那边,狠狠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揍一顿,可是她的身体还被吉尔钳制着,她动不了。
吉尔发现了她的不专心,和谐和谐。这强烈的感受让她再也不能顾及其他,她哀求似的哭叫起来。
和谐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