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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8章 :邮件里的秘密

“不合适那你就滚出去!”白照宁徒然呕吼,是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后的再度暴躁。

司徒尽盯着对方看了三秒钟后,果真掀开被子离开了这个房间。

“草!”白照宁怒捶了一下床,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猛l烈喘l息着,最后消失在了被窝里。

二十来分钟后,司徒尽领着一个医生进了房间。

“白照宁?”

司徒尽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喊了一声,还不太确定的去看了看浴室。

他又下楼去找人,结果整栋楼上下都没有白照宁的身影。

手机没拿,车还在,鞋子也没动过,门口的监控里也没有走动记录,白照宁这是遁地走的吗?

被叫来的医生在客厅站了十来分钟后,司徒尽只好把人打发走了。

他自己也不太舒服,身体里有种酒精挥发后的疲惫感。

白照宁这么突然又不见了,司徒尽很是想不明白对方到底在想点什么,不过他也有些后怕,或许当时抱抱他也没什么,他们本来就是互帮互助的关系。

越想越头疼,司徒尽干脆就在沙发上睡下了。

结果这事一天过去了,白照宁一直都没有回来过,人也找不到,司徒尽感觉事出反常,于是将白照宁的手机卡拆了下来,放到了自己手机里,并从里面获取到了那个名为“肖警官”的联系方式。

他以白照宁失踪了作为报警理由时,肖严初的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而且是比任何人还要紧张的那种恐惧。

司徒尽问对方到底出了什么事,肖严初并承诺过为白照宁保密,于是并没有打算告知对方。

越是这样司徒尽疑心越重,他干脆赌一把,直言白照宁是有意失踪的,作为家属应该有知情权了解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肖严初看事态确实严重,于是只能把司徒尽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这些都是白先生近几个月以来收到的匿名邮件,我们一直有在追踪这些账号,不过都是些bug号,他们每次都会用不同的账号发邮件,或许是察觉到警方的动作,他们前天首次采取了寄送线下信件的方式继续骚扰白先生……”

司徒尽难以置信的滑动着鼠标,看到邮件里的那些附件图片时,他的心情可谓是一言难尽。

照片里的环境应该是个密闭的房间,不过白照宁是被关在笼子里的,每一张照片里的他都是半阖着眼,难以判断是清醒的还是昏睡的。

alpha身上不着一物,他四肢由皮绳l捆l在一张白色大床的四个角上,房间周遭空无一人,但那张大床上却堆积l绞/l缠着各式各样活生生的蛇。

那些五颜六色的蛇有点像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宠物蛇,但司徒尽不能判断出这些蛇有没有毒,它们互相缠在一起,或是爬过白照宁的身体,紧紧蜷着他的四肢,更甚的还有绞l住了他的生l器。

司徒尽一手冷汗,再点下一张时,白照宁的脖子已经被一条小臂粗的青黑色蟒蛇绞住了脖子,蛇信子还吐在了alpha的脸上。

如果不是前天还刚刚见过白照宁,谁敢确定这照片里的人还是活着的呢?

司徒尽面色如纸滑到了最后一张照片,他呼吸再次为之一滞。

那是几条很脏的狗,品种看不出来,但大概率应该是条随便抓的流浪狗,白照宁身上多的是食物,而那些瘦骨嶙峋的野狗就在这样一张人形餐桌上用食着。

比起亲眼看到这些照片时的恍惚,肖严初告诉司徒尽,这些照片已经经过鉴定,都是真实拍摄,不存在任何造假可能时,他简直难以想象这些都是白照宁的真实遭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遭遇的这些事情。

司徒尽站在有些后怕,他怕自己一语成谶,白照宁不会真的寻什么短见去了吧?

然而匆匆忙忙的两个小时过后,白照宁又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家中。

司徒尽看到一脸大梦初醒的白照宁时,他有些戒断不来,那些照片给他带来的剧烈冲击让他短时间内无法和这个alpha再有什么情绪矛盾。

这或许就是人之常情中的同情一说。

“醒了?”司徒尽走到床边,温温地问了一句。

白照宁还在虚力阶段,他嗯了一声,然后又闭上眼睛。

“那你睡吧,过会儿起来吃点东西。”

“今天几号了。”

“七号。”

白照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想睡两天这种事情也太不合常理了,于是帮衬着自圆其说道:“我这两天出去了一趟,没什么事吧。”

“没有。”司徒尽说,“你去哪了。”

“无可奉告。”

“行。”

司徒尽退出了房间,他下楼催促张姨午饭做快些,在等待之际,又一封信件送到了他们家门口。

司徒尽直接拍了照就发给了肖严初,然后自己匆匆过目了一下照片就销毁了。

接下来的两天,白照宁又恢覆了以往的状态,他应该不知道照片的事司徒尽已经知晓了,肖严初也建议先装作不知道最好。

自从北湾一带的地被炒起来后,白照宁办公室里每天都是络绎不绝的访客,有旧识也有新人,谁让白照宁那块地好巧不巧就在接壤填海区域的最佳黄金角,谁看了不眼红。

而且他和司徒尽的子公司也上市了,这夫妻店弄得响亮,更是让二人名声大噪。

得益于近些日子的成就,司徒尽和白照宁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这恩爱夫妻越演越像了。

不过这肯定是白照宁单方向的错觉,其实只有司徒尽知道他确实是比以前多关心了一点对方。

不过理由仍旧是出于同情。

这周两人受邀前往一艘游轮参加酒会,也就是个打幌子的风月场,轮船在那片即将被填土造地的海域走了两圈,船上宾客多的是对这片造梦乡的渴望。

司徒尽也难得吐露了一句自己的心声,他指着某一个点,看似打趣而又坚定道:“我要在那里盖一栋南顺的新大厦。”

白照宁背靠着栏杆,他叼着烟随意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那也是我先给百业盖。”

“不见得。”司徒尽两手插兜,夜风吹得他有些冷。

“至少我有地,盖早盖晚也不过一句话的事。”白照宁往夜色里吐了一圈白雾,“南顺要那么多楼干嘛,满市的就业岗位还不够多吗?”

司徒尽眼底流动着一股难以察觉的狠色,他好像调侃一样说:“楼多不如楼高,建一座最高的试试也不错。”

“哦,那拭目以待。”白照宁敷衍对方道。

兴许是游轮上过于鱼龙混杂,白照宁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就在第二天,他的易感期提前来了。

船上倒也有一些“商用”omega,但这船已经在海上漂两天了,说不准被多少人用过了。

白照宁虽然对自己没有什么行为约束,但他也不至于是个omega就碰,他和祝然已经断了一阵子了,还没有来得及再换个安全的omega作为夜间常驻,否则这种无聊的酒会,他肯定要带上的。

最主要一点是,他们现在是双人出行,但凡有点出格的动作,不免成为别人背后的闲话。

司徒尽替他打过两针抑制剂后,白照宁也是暂时性的冷静了小半天,可药效稍稍退下去一点,他就顶不住了。

实在难受得失控时,白照宁把进房间送水的beta都抓了过来,好在司徒尽及时救场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他又给对方打了三针抑制剂,止咬器也用上了,还用领带捆死了alpha的四肢。

可白照宁的反应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改变,他开始流鼻血了。

司徒尽把船医叫了过来,但也无济于事,针对易感期唯一的有效处理方式归根到底只l有性lllll交。

经过上次一事后,司徒尽承认自己对于和白照宁产生性l联系这种事其实还不算太抗拒,只是现在白照宁不清不醒的,他这么贸然为对方解难实在有些趁人之危了。

不过反过来让白照宁上ll他,那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夜里,白照宁还是挣脱开了束缚,并将爪牙直接伸向了房间里唯一的男人。

白照宁发狂了险些要把司徒尽的脖子啮断,尖锐的犬牙都陷l进了皮肉里,司徒尽疼得火大,一摸脖子又辣又疼。

两人在地毯上不分你我的扭打着,白照宁完全是脑子放空的状态,他就想得到司徒尽这个人。

司徒尽也很暴躁,这种暴躁不仅来源于白照宁想占有他,还因为同类这种强i横的制ll服让他也兴奋了。

在白照宁想l1上lili他的同时,他同样也想把人摁i在身体里,想不讲道理1的矸ll死对方。

但他又很清楚,无论是谁.上l谁,一旦越界了,事情就注定走向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司徒尽不可能让自己犯这种错误,他只能找来一条皮带,接二连三的往白照宁身上抽打去。

白照宁痛得直口专l”痛气,喉咙里唔l嗯声l忽轻忽重,像髙v嘲i时的那种颤栗声,又像渴li求不得时发出的埋怨和邀il引。

白照宁的身体被抽l软l了,可司徒尽的却把自己抽石ll更了。

他一直抽到对方满背血痕,抽到瞳孔失焦,抽到白照宁昏迷才停手。

剧烈的生理伤痛让白照宁的体内神经重新活络,易感激素也随之锐减,白照宁才得以安稳的睡了一整天。

船医对司徒尽的做法很不满,但又没有资格对别人私事进行指点,他开了消炎药和一些外用药膏给白照宁,嘱咐司徒尽每天给对方按时服用和上药。

白照宁的背本来很是白净光滑,这会儿却没有一处皮相是完好的了,抽痕像狰狞的紫色藤蔓长满了他的背,越看越触目惊心。

等到白照宁清醒过来,他肯定会很生气,这伤也不知道十天半个月能不能结痂脱落,估计到时候两人又得吵了,司徒尽有些无奈的想。

人醒来后,司徒尽想象中的争吵并没有发生,白照宁甚至对他说了个谢谢。

不过白照宁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明天船才靠岸,晚上,感觉到枕边人有在“自我安慰”后,司徒尽稀里糊涂的就凑了过去,并用自己的l掌心l替对方效劳。

两人面对着面,白照宁有些难为情,“算了吧,我自己来。”

“没事。”司徒尽语气冷冷的,但手l法很是温柔,也有技l巧和节奏。

没开灯,尽管他看不清司徒尽的表情,可白照宁总觉得对方盯自己盯得慌,他说服了自己以后又跟对方商量:“要不我还是转身过去吧。”

“都行。”

于是白照宁忍着背上的伤痛翻了个身,将背留给对方。

司徒尽挪过去凑近对方的背,两人之间仅有分毫大小的间距。

白照宁背上的伤口也不可避免的因为触碰拉l扯而发痛起来,整个背就如同火烧一般灼辣。

“你别动。”司徒尽脸埋在对方后脑勺里说道。

白照宁瑟缩了一下脖子,他感觉司徒尽快碰到他的腺体了,哪怕他是个alpha,他也不敢贸然将这个地方展露给其他人接近。

这几天房间里全是白照宁浓烈的信息素,但这会儿已经淡很多了,弗洛伊德的迷人香款款钻进司徒尽的鼻腔里,让他有些片刻的眩晕。

终于在司徒尽的掌心里平事后,白照宁已是浑身热汗,整个人汗津津的,连眼神都变得湿漉漉的。

“可以了。”白照宁回头对alpha说。

司徒尽拳头握得紧紧的,但指缝里无可避免还是溢出来了一些腻l液。

“好,你睡吧。”司徒尽无事发生一般道。

“嗯。”白照宁回过头,如释重负又说了个谢谢。

起身的功夫,司徒尽的唇瓣不小心擦过白照宁的后颈,他小声说了个抱歉。

“没事。”白照宁没多想什么。

司徒尽到浴室洗完手,又洗了把脸,最后很是无奈的再洗了个澡,在泼头撒下的温水里潦草的解l决了一l发才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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